丧生的那个受害者?”我想起在视频里看到的那个小哥,确实还是一副学生的样子,便又朝他问道,“他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吗?”
梁焉郑重地点头,说道:“不错。这案子发生在1962年,美院那时候叫浙江美术学院。死的学生叫陈杭,因为对绘画有着独到的见解,所以被特聘为美院的研究讲学。意思就是他一边给学弟学妹上课,一边要跟着教授学习。所以他虽然还是学生,但在同级之间其实也是有一定权利的。”
“通常情况下,这种性质的同学,都会在各种方面引起别人的不满。陈杭也是当时他年纪也不大,情商也不是很高,后来就因为各种不明原因,他被人害死以后浇上化尸水,半个月以后才被人在雕塑室的其中一个雕塑里发现,因为那雕塑里总是往外渗血,还漫着一股臭味。”
梁焉说着,好像觉得很恶心似的,秀气的眉头拧了起来,用英语骂了句脏话,然后才又说,“不过,这件事情至今都是一宗悬案!”
“因为当时的社会情况不像现在,没有摄像头也没有目击者,那尊雕像根本都不知道是谁放在那里的,尸体又损坏成了那个样子,所以一直耽搁到今天,都没能找到关于这件案子的后续记载。”
梁焉严肃地道:“赵雷看到刘适的尸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件事情,他也非常的害怕,担心尸体被藏进哪尊不知名的雕像里,所以就让术士们去守着,希望能把陈杭给赶走。”
“赵雷跟我说了以后,我也觉得极有可能是陈杭因为受冤,所以魂魄一直没有离开,现在看到竟然有人复制这段往事,就想要引起人的注意,妄图翻案。”梁焉说道,“如果陈杭真的是这么想的,我们除了要等陈杭来,可能还要帮他找到杀害他的凶手,但1962年发生的案子,那人都不一定还活在世上,不好办啊。”
我听到这里,质疑地道:“不对啊,就算那个怨魂真的是陈杭,那李慧敏用来杀死刘适的化尸水是哪里来的?”
想到那个视频里的恐怖景象我就疑惑,便道:“我当时看那个视频的时候,画面明显是剪辑过的,所以我并也不知道李慧敏离开了多久,但绝对不超过十分钟。而且刘适也是真的被化尸水活生生烧死的,那这样的话,是不是说明这个剧组里有化尸水那种危险的东西?”
“这个我还真的不清楚。”梁焉凝眉道,“但你说的是对的,就算他们要用到化尸水当道具,也完全应该是用水啊,怎么可能会有真的化尸水?还是那么一大桶,市面上可是禁止贩卖那种高强度浓酸的!”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表示这其实也是桩悬案来的。正想朝他说话,却看到梁焉掐指在那计算什么,我以为他能够找到什么线索,便没有打扰他。
过了一会儿,梁焉却烦躁地骂道:“ !也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有什么后台,我竟然一点也算不到!”
他在那兀自生了一会儿闷气,才又跟我出主意说:“这样,我们别在这钻牛角尖了,再去找赵雷一趟,我就以事情遇到阻碍为由,跟他要陈杭的信息,哪怕是学生证呢,反正知道了陈杭的生辰八字我就能把他的魂魄给招来,到时候问问他到底有什么心愿。”
“如果真的像赵雷说的那样,把他超度了就是。”梁焉无奈地摇头道,“这个赵雷真是要烦死我了,早先我以为他是跟什么人有勾结,想要害你,本着‘被他算计,不如在他身边算计他’的真理,我才让你跟我一块来这个破地方,谁知道他竟然真的遇到了麻烦!”
梁焉烦躁地耙了耙头发,说道:“这下好了,自己接的活儿,哭着也要摆平。”
“行了,你也别在这糟心了,赶紧去吧。”我想了想,打断道,“诶,不对,我得先给赵雷看电影小样,这样好不好,我先去找他,你等会儿再过来,下班之后我们再汇合。要不咱们回去再招魂吧,美院的晚上太阴森,陆一尘又不在,万一再遇到黑衣人可就糟了。”
梁焉自然点头同意,与我分头离开。
之后我找到赵雷,给他看了他让我剪辑的镜头,一开始都还没什么特殊的,就是在看到张允青死状的瞬间,我看到赵雷突然浑身一僵,而后就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好像非常害怕一样!
卧槽不至于吧?我挑着眉无语地看着他身上不停晃动的肥肉,心说到底是我手艺太好,还是他其实心里有鬼?这个镜头明明就是他拍的,现在看到怎么会这么害怕?
“挺,挺好的。”赵雷咳了好几声,才找到自己声音,他勉强朝我笑了一下,满脸的横肉都写着一种叫尴尬跟恐惧的情绪,“就是,就是最后这个镜头,我想了想,还是不要了吧。”
我一愣,疑惑地道:“为什么?”
“你也知道,我们做电影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得符合市场。”赵雷连忙将视频关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跟我说道,“这个镜头太血腥了,就算放进电影里,也过不了审核,将来剪不如现在剪,毕竟院线没有马赛克给我们打。”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面上一片平静,眼神却始终质疑地盯着他,赵雷让我看的发慌,咳了一声,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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