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难为人家姑娘家家本就脸皮薄,还在这儿给你解释了…你今儿个要是进去,你这罚的八头牛都拉不回来。”九歌突然出现,冷哼嘲笑。
除了武艺还能拿得出手,便没任何长处了,“你也不嫌寒碜。”
九歌觉着头疼恼火,将人一边往院子外扯,一边嘲讽道。
“你如今是膈应我惯了?我这,有礼有节,又没冒失,怎么就寒碜了?”莫邪不服气。
“还突然冷不丁说我娶不到媳妇儿?我也没惹她啊……”特别是,当莫邪听着若水嘴里的嘟囔,更是不解,瞧着那转角出院门的身影,心头忐忑。
“呵,你若是娶了媳妇儿,夫妻和睦的,那你不会知晓久别重逢,干柴烈火能干甚?”九歌反问。
莫邪这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的咳嗽,“呵,你以为是你,哪儿有你那般经验多。”
“那你叫声‘哥’,哥就带你混。”九歌斜恣一眼,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去去去,”莫邪一把推开凑过来的九歌,想想方才,好似让人小姑娘是挺为难下脸的,得赔罪。
“嗯,得赔罪。”莫邪点点头。
“我说你小子如今不出任务,守着王妃娘娘便越待越憨了?怀春了这是?”莫邪皱着眉,听着九歌的话几分阴阳怪气,还一不小心给莫邪下了个绊子。
“你今日这也是吃了炮仗?嘴欠的。”莫邪不欲争论,没和九歌说下去。
九歌不置可否,望了望澄澈碧蓝的天,如今少主愈发张扬,扶山玖还捏着那把柄放话,嚣张恣意得很。
沉沉叹了一口气,“但愿,能早些回去罢。”
“但愿如此。”
前有豺狼,后有虎豹,这一路,就算是他们几个兄弟陪着少主,也还真是,不那么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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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过后,清媱早已沉沉睡去。后来只是晓得任他摆弄,累得睁不开眼。
薄屹在她香唇上轻啄一下,复而又将清媱更是搂在怀里。
清媱梦里也皱着眉,嘴里迷迷糊糊说着:“不要了……”
薄屹看着那俏颜,嘴角勾着笑了笑。眉眼深凝,
愿她,就算能这般吵吵闹闹,过一辈子,便也是极好。
此时的薄屹,却是枕袖无眠。
待到清媱悠悠转醒,绉云殿悄无声息,昏黄的烛台却已然上了蜡烛,影舞绰绰。拔步床上的饰物在暮色里仍是琉璃洼光,投着柔和静谧的光。
清媱微微一动,侧首才瞧见他,便是那样躺着,眼眸也不知是否认真的瞧着拔步床顶儿,眸光浅浅。
清媱盯着那侧颜,又急又气,实在如此小腹都还隐隐有些疼。
果然是习武莽夫,半分不肯体谅人。
忽而便有些羞涩,又是感慨。
“醒了?”
清媱就这般的轮廓,能瞧见他喉结微微的滚动。
“嗯。”清媱侧了个身子朝里,与他拉开了些距离。
这不着寸缕的,清醒时,又是一番意味。
清媱一扯,全身都好似散架似的跟着疼,薄屹手臂一揽,人便又只能贴近了来。
“诶,你不能轻些?”清媱觉着温暖如火的同时,只是心头默念,这手臂是铁打的么,实在硌人。
“弄疼了?”一句话,说的又是令人想入非非。
“没。”清媱这次倒是明白的快,不能上当得。
静下来,清媱又不可抑制的操心了,“你这提前回来,皇上省得么?”
“会知晓的。”
“什么,那意思是,你没得给皇上说,擅自回来的?”清媱嗓音微微提了一些,“怎的如此让人抓住把柄。”
清媱薄唇微抿,没说话。
“皇兄并不在意我是否回来,只要兵权给了他,他便是高兴的。”薄屹笑了笑,宽慰着清媱。
“就算你说的如此,盯着你的,可不止是皇上。”清媱觉着有些丧气,“你一日日总带着伤,平白无故咋们赫王府几句话便被人诋毁,群臣纷扰,如此辩白都难。”清媱说着,嗓音微哑,想到这么多日便是不易,都是为了护住个名声而已,
“多少人盯着,就望着你出错儿,你便,不能为了我,小心些……”
薄屹听出她嗓音微恙,闷声闷气有些哭腔,心头一软,但终究未曾顺着她的意思说出那一句话:放心,以后会注意。
只是不住的安抚她,如抚摸孩童似得,顺着清媱脊背。
薄屹未曾回答,清媱无端也陷入一番落寞,“这偌大的赫王府,我只有你……”
所以,你应当为了我,也谨慎些,不行么?
薄屹嗓音微敛,心头滚烫,想到今日她在囚车内的狼狈模样,
肃然瑟瑟,俊眉微蹙:“若本王今日没到,你知道什么后果?”
“我,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着,如何证明赫王府的清白罢了。
“其实若只是我自个儿,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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