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清挽气的心里在颤抖,手却紧紧攥着,只觉着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扎眼的,都是同情的!可谁又稀罕她的施舍!
以为自个儿是圣人么!居高临下的!心头怕是不晓得如何嘲讽她!
“阿姊有心了,我这愚钝得很,对这叶子牌实在是学也学不会。”
清歌翻了个白眼,诡异,矫情个什么劲儿,以前又不是不晓得她在院里打过叶子牌,还愚蠢都扯上了可笑的很…
说个话还阴阳怪气的!
那就别怪她了!
清歌接了话茬,故作不晓的说:“那如此说来,我还不算笨?”
“妹子自然是聪慧的很的。”敬清挽面色一白,忽明忽暗的,
这可是变着法的说她蠢么?敬清挽强撑着做了礼数,几人草草而去。
“今儿个你故意的?”谭老太太瞥了瞥清歌。
待人走后,谭老太太目光如炬,自然发现了清歌异常的针对。
“他们本就这般想的,却碍着祖母在做些面子功夫,可这,谁谁膈应谁呢?这般假面一般的亲近,不要也罢。”清歌哼了哼,她脾气直,从来不会如母亲或者阿姊那般顾虑的周到。
谭老太太穷追不舍:“你说的是你三婶,可关你二姐姐甚么事儿,如今她一人本就可怜了些,你如此说话,是要令她伤心的。你们可是堂姊妹,许多事儿啊,得互相忍让的。”谭老太太自然看出来三房的故意生疏,可是她能如何说呢?
清媱这也才发现,今儿个小妹说话,忒不饶人了些,平日里,她可是最是好相与的角儿。
“祖母,你便甭操心了,你觉着我是坏心肠的人么?”别人不惹,她定然是不会乱来的。
可是,是她敬清挽心思先不正的,她得告诉阿姊,告诉母亲,唯独不能告诉祖母的。
清歌码着叶子牌,几人便散散的聊着。
“行了行了,我个老太婆说多了,也是惹人烦呶!”谭老太太笑了笑,
“兄长你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打牌也心不在焉?输了好几轮。”清媱‘咯咯’的笑了笑,
清歌面色大好,“今儿个总归不是我输了,果真过年运气总会好几分!”
“没有,今儿个我在前堂啊,和父亲谈着事儿,虽是和我们侯府没甚么干系,倒也算颇为匪夷,这次方才突然想到了。”敬偌沣本是内调拔擢回京做的官,如今正有起色,许多都得看清朝堂风向的。
“嗯,如今你对正事上心,我也总算能又少操一些心了。”敬林氏点点头,如今侯府一切都在朝好处儿走的。“你今后,可是要为你两位妹妹撑场子,做腰杆儿的。晓得不?”
“母亲,这话儿我还能不晓得?”敬偌沣无奈的点点头。
“嗯嗯,你晓得便好。”
“嗯,你今儿个,父亲干甚么去了?”敬林氏语气不善的问着。
“父亲这几日怪的很,”清歌连忙接话。
“应当,有难事儿罢。”清媱斟酌着说道。
“媱媱说得点子上了,这事儿也不晓得你省得不。”敬偌沣几分犹豫,又看看清媱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放松了几分。
“你讲。”清媱笑了笑,“兄长莫不是提孟常事那事儿?”
“媱媱!”敬偌沣颇为惊讶,敬偌沣察觉自个儿的失态,对上几人狐疑的目光,“倒还不止。”
于是,又将上里出事,到孟常事下狱都说了一道,
哦,对了,最后提到今日一早发生的城门悬尸的案子……
林林总总,弯弯绕绕,几个妇道人家虽说并不十分清楚,但大抵明白了,如今,赫王府,被那位丞相一伙针对了!说不定还有皇上在推波助澜。
“我还以为父亲给祖母和母亲你们会提过些。”敬偌沣没想到母亲几人完全如同置身事外的人,闭塞的什么都不知晓。
敬林氏与谭老太太,虽说如今有些不快!可两人最终,都是与敬天扬置气的!他从头到尾,可是将那种蛊的危害晓得的一清二楚!却还瞒着她们!
骗了如此多年!
这事儿,没那么好便揭过去!
“这可不是要紧的,媱媱!你怎的都提都不提一句!可没有伤着罢!”敬林氏摆摆手,连忙起身,夺了清媱手里的牌,仔仔细细的打量着。
可真是后怕啊,差点儿,那上里庄子的命案便是发生在赫王府的!
清媱对突如其来的关照,实在哭笑不得。
“母亲,您还是听兄长讲罢,我是无碍的。”清媱顿了顿,
“今儿个一早丞相府那事儿,突如其来,我与父亲也不敢妄自揣测何人所为。狠辣至极,实在匪夷所思。”敬偌沣回忆着,还是觉着这幕后之人实在可怖,能在丞相府森森重围下杀了人,还在夜里挂上城楼,这势力多么可怕,
一系列做的滴水不漏,神不知鬼不觉,也是难得找到一人的。
“欸,便是做人得夹着尾巴,”敬林氏叹了一口气儿,瞧瞧,前段时日听说那位王昭仪怀孕,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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