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双方庞大的气势还是在瞬间交击了几十下。
“他娘的,为了打破你那个宝贝瓶子,老子都快散架了!”虚竹子胸膛起伏,半晌,喷出一口鲜血。
魔尊鼻血长流,咳道:“看来你我不得不使出全力。一决生死了。”
虚竹子黯然一笑:“来吧,反正你我只能活一个。”
魔尊轻轻叹息:“不知为何。突然想起和你一路走来的欢声笑语,虽然你总是说些我不爱听的。”
“那时老子一心想着怎么悄悄干掉你哩!”
两人哈哈大笑,同时深吸了一口气,交击的目光似有电光石火迸溅。
“化!”虚竹子沉声道,慢悠悠地击出一掌。这一掌同前面使用的法诀不同,出掌柔和,掌势平淡,速度也慢得像老牛拉破车。
魔尊脸上露出庄重之色,身前地虚空缓缓裂开。
虚竹子的掌风一点点逼近魔尊,霎时。无数天象涌现:仿佛风和日丽,云淡风轻;又好像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时而变得烈日炎炎,时而变得和风细雨,时而又化成繁星点点的浩瀚夜空。让人目不暇接,心神沉醉在无穷无尽,千变万化的天象中。
这一拳血炼化天诀,转化所有天象为己用。这一招不再一味刚猛,而是迈入了返璞归真,刚柔兼备的境界。看似平淡无奇。实则气象万千。
一道金黄色的身外化身浮现在魔尊身前。金光缭绕,魔尊似也化成了一偻流泻地金辉。魔尊清啸一声。金身变幻不停。
魔尊的元神金身,对血炼神功中最强的“血炼化天诀”!
四周一下子静得出奇,虚竹子变化无数天象的掌法击上了魔尊的元神金身。然而,他击中的仿佛只是一个虚幻的身影,没有碰到任何实质。
霎时,魔尊的元神金身变得一片漆黑,如同月食一般,吞噬了虚竹子。
片刻,黑色地元神金身消失了。虚空仿佛裂开了一个洞,虚竹子跌跌撞撞地奔出来,与魔尊面对面而立。
呼啸的山风吹得两人须发飞扬。
“这就是你的元神金身?”沉默了许久,虚竹子喃喃地问道。
“是。”魔尊的声音十分虚弱,鲜血从嘴角缓缓渗出:“施展元神金身,化解你包罗万象的血炼化天诀,我已拼尽了大部分实力。”又喷出大口的鲜血,剧烈咳嗽着。
“原来我元神金身的真意是道。”又沉思了一会,虚竹子的眼神一点点明亮起来:“人追求道,但也会在道中迷失,变成道的附庸品。我明白了。也许,我早已迷失在冥王星中,失去了一些形状。
“封!”独孤九剑和血炼封魔诀相融,犹如天圆地方,以血炼封魔诀的奥义将四面八方涌来的雨浪悉数封挡。
张风浑身早已湿透,斗志却像烈火般熊熊燃烧,越打越兴奋,各种剑法层出不穷,与血炼神功结合,变幻出无数天象。
波涛呼啸,云团滚涌,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张风一个人,酣畅淋漓地挥洒生命地激情。
“化!”一剑击出,我岿然凝立,清啸声如同连绵不绝的波涛,响彻云霄。方圆十丈内被独孤九剑的化天诀笼罩,风平浪静,滴雨不沾。我恍然明白,天地万物源于气,各种天象也只是气聚气散的变化,而法术正是源于对气的操控。
接下来的几十天,张风干脆待在了波涛汹涌的海边,苦修猛练。闲来时,静观日出日落,潮起潮退;兴起时,捉水月而舞,披星辉而歌。晨晖、浮云、海风、月华、霜露,万千天象与毕生所学水乳交融,早已脱出了独孤九剑和血炼神功的窠臼,形成了真正属于张风的剑术!
独孤真元在体内流转,遥远的海平线上,一轮血红的落日燃烧,宽广耀眼的光波在水上跳烁。张风深吸了一口气,身形转实为虚,整个人融入夕晖,发出无声无色无形地一击。
夕阳光芒微微一黯,宛如被水浇熄的火球,轮廓模糊起来。海面下,却骤然一亮,反射出无数缕霞光瑞气,闪电般刺向半空,虚空竟然被刺出了一个空气地漩涡。张风欣然一笑。
血炼神功,被张风改头换面,除了原先的独孤九剑剑术之外,还加入了血炼神功的天象之术,独孤九剑不单单在是剑术那么简单了!
苦苦思索三十天后,明月当空,碧海生潮,海风的气息带着暖湿的春意,使人心醉神怡。不知不觉,已是春意盎然,岩石缝隙里滋生出点点碧绿。
清风拂过,张风的精神倏然变得一片空灵,各种繁妙的剑招在心中渐渐淡去,到最后,连明月、大海、野花也化作了若有若无的影子。整个人空空荡荡,似盈似亏。张风静静地站了一夜,忽然大笑三声,然后飘然离去。
位于冥王星东南面,也是冥王星最大的国家,张风赶到这里,打算休息一下,打探一下消息,然后离开冥王星。
路边百花烂漫,草长叶翠,燕莺在高高的枝头啾鸣出鲜亮的春光。一个典型的高度科技化城市,机器人人头撺动。机器人集市里,三五成团,高谈阔论。碧蓝的晴空中,不时飞过一些磁悬浮飞盘,上面站着服饰各异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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