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院长照常来到怀远的房间问安,可是房间早就空无一人,这可把院长给吓坏了,哎呀,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该不是被人暗杀连尸体都拖走了吧,唉,善哉善哉,哈哈哈……院长憋住笑,派人去找怀远。不久有人来报,说怀远一大早就出门去了,在城里瞎逛,也不知道干嘛。
张怀远确实天还没亮就早早出门了,他的身边跟着四个人,一个是那位验尸官,因为说过几句话现在成了好友,还有一个是小康,在列车上的事处理完之后就来投靠怀远了,另外两个是乘务员,他们曾与怀远并肩作战过,对怀远很是信任。
五个人在街上走着,小康东张西望一番,问道:“怀远先生,咱今天出门是干啥啊?”“当然是多找些帮手啦。”怀远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城外好多地方因为白虎派特工的肆虐已经荒无人烟,只有城里的街道还有些人影。怀远要在这些人中找到自己需要的帮手。
“像这种边境地区,大家过得都是苦日子,读书的少,谁都能骗他们。”验尸官说道。“但不能排除有能人啊。”怀远看见前方有一个人小跑着往店铺走,手上拿着账簿还有算盘。随后那家店铺就响起了算盘珠子的声音以及讨债声,“我检查了你们的账簿,中间居然有缺页。”“那是因为记得不好所以撕掉了。”“鬼知道因为什么,反正撕坏账簿就是蓄意隐瞒,还有……”那人把账簿翻开来给他们一笔一笔看,“你们故意遗漏了营业外收入吧。”“什么?!”店主已经有些懵了。“你们的账簿只记录了一个总收入以及总支出,其中支出部分我找人核查过,完全不是那个报价,你们除了现在的店面生意还经营其他吧,我也查到了往来的书信和收据,别想瞒我。”那人把材料往桌子上一拍,店主泄气了,该多少就补上吧。
处理完问题,那人把东西收好就往外走,对店主说道:“以后可别做假账了,不然报到相关部门去,指不定罚个多少钱,得不偿失啊。”店主点了点头:“追债大人,以后我们不敢了。”
等那人走出门,怀远就问几个看热闹的人:“此人是谁啊?”“您是外乡人吧,这是咱这大名鼎鼎的王追债,不过我们更喜欢叫他账房先生,做事都带着算盘。不过与其说是追债,还不如说他是个查账高手,没有他查不清的账。”怀远听完这话点了点头,对身边人说道:“这人我们要了。”四个人会意,两个乘务员抄近路去堵前面,小康和验尸官跟在后面追。
王追债原名王古精,从小就是个捣蛋鬼,长大点了就和父亲一块儿当无赖去讨债,那些欠债的哭得真叫一个惨啊,说自己已经穷的叮当响,烂命一条,拿去也换不到钱。每次遇到这样的人父亲都是先打一顿,把家里有什么妻子儿女的带走,不过就算这样还是有许多人逃债,那些人已经没脸了,当初借债好多人就没想过要还,跟着就赖债。王古精知道这样讨债收效不大,所以别出心裁想出了自己的方法。
他大显身手的第一战是去了一个筒子楼找到了一个乌漆墨黑的躲债人,他说自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就烂命一条,看着办吧。父亲刚要上棍子,王古精一拦,打是没用滴,要让他心服口服才行。父亲讨债是拿到照片,提着棍子去找人的,王古精却拿着算盘,他在接到任务后第一时间了解了躲债人的家庭,他可能去的地方,以及家里的各种花销。之后的几天跟踪中,王古精又了解到了那人常去的地方,最近做了什么事。等到面对躲债人了,王古精就开始他精彩的拨算盘表演了。“李先生,就我所知您绝对不只有烂命一条,你的家庭开销中有一笔来历不明的收入根据我的调查发现来自于你,而且是邮寄的。在之后几天的跟踪中你先后出没的地方消费水平都是不低的,而你的住处却是那么格格不入。我去查过你的所有账户,发现已经一分钱都没有了,但是你却还能维持那样的生活,再加上我打听到你最近发了笔小财,看起来你已经把全部现金都拿出来了。至于要掩人耳目不被发现的话,打扮成一个拾荒人确实挺合适。如果我没猜错,那些现金还在你的蛇皮口袋里吧。”通过王古精那么一分析,那人哑口无言,讨债的把蛇皮口袋打开一看,里面都是些瓶瓶罐罐,再往下就是一些黑色塑料袋,里面除了瓶子还有一叠叠钞票。虽然那些钱只能还清高利贷的利息,不过总比什么都拿不回来好,父亲为此很是满意,夸奖儿子有本事,可是王古精却不这么认为:“有钱还的那当然想点办法就能让他还,这次要是调查下来发现那人真的一无所有,咱也就白费这周折了。”王古精后来去当了账房先生(成了他的外号),他喜欢记账,把东西全搞清楚,另外也精通查账,帮着老板狠狠宰了其他商家一笔。
王古精刚刚要回了欠款,现在自然高高兴兴要回去报喜,可是前面出来了两个人,看那模样是练过的,往后退了几步,后面又上来两个人,一个身上都是调料味,另一个身上是福尔马林味。来者不善呐,王古精把算盘拿在手里:“你们要干嘛,劫财还是劫色?”“笑话,我们只……”前面两个乘务员刚说到这,王古精一个飞跃跳到了半空中,聚气在手,一招寒冰拳就打了出去,正中一个乘务员的胸口。其他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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