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智见状也就不再隐藏,手起刀落,几乎是砍瓜切菜一般一刀一个。
敌人也许是吓傻了,也许是被谁施了法,非但没有绕着刘智他们往回跑,还偏偏就挑着他们的方向来,到最后刘智也没搞清楚这是为何。
陆战队见到了刘智身上的标记,也看清了面部的黄色皮肤,打了声招呼后就自顾往前冲去,他们还得探路。
“班长,我们怎么办?”
“跟上去,找到色目人的仓库,最好能找到军火库。”
刘智带着人走了,西城墙这片区域除了还在燃烧的木头外,还有夹杂着刺鼻血腥味的肉香,以及细辨之下的阵阵恶臭。
蛐蛐挥了挥手,想赶走这股若有若无的恶臭,却见效甚微,不得已之下掏出了黑色的口罩戴上,稍微舒坦了些,然后指着前面城主府的侧墙对着秦小校道:“那里怎样,处在城主府中段,前后都能覆盖,射界好,也利于防守。”
秦小校掏出望远镜观察了下,点了点头。
于是一行人向着前方不远处的侧墙摸去,在解决掉躲在角落里的几个色目逃兵后,秦小校顺利的登上了墙头,依托着城垛架起了枪。
观察了一番后,秦小校回头对着看热闹的蛐蛐道:“蛐蛐队长,两侧及身后就交给你们了,前面的就交给他俩。”
蛐蛐摆了摆手道:“没问题,只要咱们不倒下,你的侧后方都是安全的。”
说罢,又对着小校的两个副手道:“眼睛仔细点,陛下的宝贝疙瘩,可不能出了纰漏,招牌不能砸在这里。”
老九点了点头,另一名大白鲨也点了点头,他知道蝰蛇规矩多,所以加入三人组后一直沉默寡言,多听多看,如无必要从不多嘴,这也叫老九刮目相看,倒是提点了他不少。
两组人沿着城头南北散去,清理隐患,蛐蛐就在垛口向外观察着。
这一路走来,遇到的敌人不少,不过都抱团似地挤在沿街房子里,他还真担心那些危房会突然垮塌了。
按照三百蝰蛇与五百大白鲨地战力,想必很快就会到达此处。
乔治此时正在城主府中研究着地图,四处的形势也在不断传来,渐渐的他便对整个战局有所把握。
吉祥人只从西侧一处突破入城,其他三面至今仍无动静,如此一来东面守军便可调来两个大队驻守城主府,利用有利地形,不断消耗吉祥人,若能拖到让其退兵,他便可赢得一线机会。
待他返回国内,哪怕是拼了这身皮不要,他发誓,也要将弗莱德那个杂碎告上军事法庭,至少让他身败名裂才行,自己眼下地这一切可都是拜他所赐,这口气他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的。
“通知东城守军,立即调拨两个大队前来城主府驻防。”
随后,乔治对着各处统计上来的人员损失呆呆出神。
除去外部三个据点约七千守军外,城内还有一万八千人驻守,每面城墙防线都有一个军团的兵力。
再加上军团长的直属警卫、城主府守军还有千余人,再加上偶尔训练的后勤人员,城内的可用之兵本有两万余。
但经过两轮炮击,一轮‘天空幽灵’的轰炸,能战之兵估计只有万余。
也就是说,在这三波连续攻击下,他们损失了近半战力,死者达四千余,在连敌人的面都没见着的情况下,这样的损失,在整个色目人的战争史上还是头一遭,而他就是这一切的见证人和耻辱背负者。吉祥人用他的血与泪、尊严与荣誉,换取了这次史诗般的战役先机。
不看这些数据还好,刚还庆幸吉祥人限于兵力原因只从西门发起攻击,其他三门全然无法顾及,如今再结合战报来看怕不是如此,这是围一放三,吉祥人是想让他带着残兵败将东逃啊。
不管吉祥人是不是这么想的,反正乔治是这么认为了,也不知道王玄得知他的想法后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也许会苦笑不得吧。
好在乔治比弗莱德有种些,事到如今还在组织抵抗,并未如吉祥人的‘愿’,率众东逃,将日月城拱手相让。
色目守军已在不断收缩防线,他们知道吉祥人定然不会太多,但战力不俗,所以只有集中优势兵力才能有一丝胜算。
北城墙与南城墙的守军在前三波的打击中损失重大,也只有靠东一侧的守军好一些,有建筑物阻挡,射过来的炮弹不多,目前还能成建制作战。
而靠近西侧的守军早没了建制,眼下组成临时中队、临时小队归城主府守军指挥,正在西城墙外面的街道布置防线,蛐蛐利用手中的望远镜,借着火光很清晰的就发现了他们的藏身处。
城内的当地土著们也被驱赶着构建防线,重点是将石块垒砌起来,防御吉祥人的火炮,其次是把自己的火炮运到城主府外墙上,抵挡西来的吉祥人。
这是个专业性很强的技术活,所以从开始火炮的运输就不顺畅,要么是走错了道,运不到指定位置;要么是土著纪律性、专业性太差,不是摔了就是磕碰着了,砸死砸伤不少人。
起初蛐蛐还很在意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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