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大,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小的给您再拜个晚年啊!哈哈,最近过得可好啊?”
明颢把玩着手中闪烁着金银光泽的徽章,嬉笑着对着话筒说道。那是圣堂统领一级的身份标志,想着圣堂在他的帮助下架空了宁家在北海的事务,应该已经有人手抵达,他有了借着这东西名正言顺地进入营盘的念头。
“别废话,有屁快放。”冷面冷淡的回答道,只是说出的话和语气有些不搭。
“呃……火气别这么大嘛,身为主祭大人,您就不能注意点身份?怎么说我也帮了你们圣堂不小一个忙,给点面子好不好?”
“不说,我挂了。”冷面全然不理会明颢的扯皮,直截了当威胁道。
“哎?!你别挂电话!”这种不会说人话的家伙实在让口舌之利无处发挥,明颢无奈,只好直奔主题,“好吧,我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家先生被宁家抓苦力,弄到北海来了,我赶过来,却发现这里守备森严,很难混进去,只好寄希望于你们圣堂。取代宁家的人应该已经到了吧?能不能接应一手?”
“被你‘借’去的骑兵营呢?”
“这个嘛,有暴露的危险,所以我……就一个人跑路了。”明颢摸摸鼻子,干笑着说道。
“有我和刘墨背书,你没有必要担心,即使身份被揭露也不会有什么后果,你为什么要跑?”冷面似乎有些好奇明颢的脑回路。
“这个……这个不重要,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我想知道,那就重要。”冷面语气平淡,却大有明颢不说就不帮忙的威胁意味,
“行行行,服了你了,我说!这不是……那帮弟兄一路上流血流汗的帮我,恩情不小,要是知道我骗了他们……就算不会对我出手,我自己也没脸见人啊!”明颢掩面哀呼,对他这种撒谎不脸红的人来说,自曝其丑才是最让他难堪的。
“哦,原来如此,你竟然还在乎脸面……有意思。”冷面话音古怪,说不清是在感叹还是在讽刺。
“满意了?快说正事!能不能安排圣堂的人手接应我进去?”明颢恼火的低吼着。
“怎么接应,那里还没有圣堂的人在啊?”冷面用无辜的语气,说出最欠揍的话。
“你特么!”明颢气得爆了粗口,“为什么没有!?没有你跟我扯什么淡,戏弄人是吧!?”
“你说是……差不多——”冷面毫不掩饰恶意,明颢甚至听到他笑出了声,“圣堂上层还没有通过决议,虽然派出了专人与宁家接洽,却只是为了稳住他们,真正的人手还没有开始组建。”
“你,你们……官僚主义!墨迹个屁啊!?友尽了,再见。”
明颢恨恨地挂了电话,瞧见上面的圣堂印记,一扬手差点把电话摔出去,可想到这东西归根结底是寒微雪送给他的礼物,又舍不得了,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唯一的外援也指望不上,终究还是只能靠自己了。
明颢盘算一番,把背包里的砍刀找个地方埋起来,食物、药品之类的能吃的吃,不能吃的扔,尽量减小负担。最后一点毒药,他犹豫一阵,选择还是带上,小心地确认封好,藏在衣服最里面,夹在腋下。
另外大枪他没有带出来,只带了一把手枪,可他研究了一阵,觉得藏在哪里都容易被发现,只好脱下裤子,将手枪和两个弹夹摆个合适的角度,用绳子绑在大腿根,另一条腿则留给电话和电池。这条绳子粘了好几条人命,也实在晦气,明颢除了割下一截,干脆把剩下的扔掉了。
如此,他身上除了一瓶毒药,一把手枪,以及藏在鞋跟的一柄小刀再无其他,外表看去一身轻松。看看自己的衣服,明颢决定再加一点细节,抓起地上的泥巴,把脸上、衣服伤弄的更加脏乱,又在外衣上撕出几个窟窿来,乍一看,就和叫花子一般。
准备停当,他脸上做出有些迷惑,有些不安的神情,从隐蔽处走出,径直走向海边营盘。
“站住!什么人?”守卫立刻发现了他,举起枪警戒,看衣着,这是洪家的私军。
“长官,俺是这里面的劳工啊,俺能回去干活了吗?”明颢肩膀一塌,苦着脸商量道。
“里面的劳工?”守卫疑惑地打量他一番,似乎有些怀疑。
“是嘞是嘞,俺是在里面扛木头的,长官你看,我这耳朵上不是有记号吗?”明颢见他狐疑,掀起乱发,将自己耳垂上的黑蚂蚁展示给他。
“原来是个最低贱的蚁民啊,”那守卫信了几分,却还是有些奇怪,“你是里面的劳工,怎么跑到外面去的?你逃跑?!”
“啊呀!长官您看别冤枉俺!俺要是逃了还回来干啥,俺没逃!”明颢夸张地叫着屈似乎生怕被误会,“俺,俺其实是偷懒,打了个盹,结果就梦游了,顺着那边就走出去了——”
说着,明颢随手一指,所指方向上正站着几名身穿唐家制服的守卫。
“哈哈,难怪连个人都看不住,原来是唐家那帮娘们儿。”守卫瞄了一眼那边,鄙夷地讥讽道。
明颢暗笑,果然,地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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