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只想着争取福利的拓跋煜因燕云歌的话,动作猛然一滞,然后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盯着燕云歌的脸看了许久,才轻声道:“你要留她一命?”这话问完,他顿了顿,才复又道:“那你你的计划。()”
拓跋煜没有为此生气,甚至还如此心平气和的愿意听燕云歌的计划,并非是他被****冲昏了头,而是他了解燕云歌,她可不是以德报怨的性子,这东西绝对是有仇必定数倍奉还的主。
拓跋煜过于冷静的表现,倒是令燕云歌讶异了一番,原以为他会质问她为什么,却没想到等来的是他的心平气和,及一切早在意料之中的自信满满。
“我要留太王后一命,你为什么不生我的气。”她答非所问,一双清透的琉璃美眸,不解的望着他。
“因为你爱我,所以不忍我心中有任何遗憾,又不忍见我对王兄生出愧疚之心,所以你想到了另外一种报复太王后的办法。”拓跋煜将她的手握在手中,轻轻摩擦的同时,语气带了几分感动,几分柔情,轻而缓的道来。
没料到自己的心思,被他如此精准的掌握,燕云歌不禁感到的失落,有些不大高兴道:“那你,我想到了什么办法。”
将她不高兴的模样看在眼里,拓跋煜促狭的一笑,似是故意要气她一般:“死比活着容易,留太王后一命,算是对得起王兄,让太王后每日活在恐惧煎熬之中,求死不得,是更残忍的惩罚。”
心思再次被中,这下燕云歌更觉挫败,索性使起性,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拓跋煜紧紧搂住,同时他使坏的轻咬了一下她洁白的耳垂,然后失笑问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变成了伸出利爪的野猫!”
“我就是不高兴了,你放开我。”耳垂被他轻轻一咬,燕云歌的身子顿时一软,那里还有力气挣扎,不过是心里不服气,同样仗着这家伙宠着她,性子在他面前,越发的傲娇起来。
“就因为我中了你的心思,你就不高兴了吗!”看着她微微撅起的嘴,略有几分不高兴的脸,他看着便喜欢的紧,圈在她纤腰上的铁臂稍稍紧了紧,语气更是愉悦道:“东西,这还是你第一次跟我撒娇呢,我真的好喜欢。”
突一听他这话,燕云歌脸上顿时一臊,生气的脸也崩不住了,这时却听拓跋煜笑道:“我能中你的心思,证明咱俩心有灵犀,难道刚才你故意提到太王后,不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不让我继续那什么下去吗?”
见他又这么的不正经,燕云歌那里敢跟他顶嘴,这样的情况下,顶嘴的下场,肯定是自己吃亏,之前已经上过一次当了。
将她羞涩的模样看在眼里,拓跋煜心里的那团火越烧越旺,大手以手背轻轻摩擦她的脸,并亲昵的俯在她的耳边道:“倾儿,你的皮肤真好,又滑又嫩,娇的能掐出水来,还又香又甜,你怎么能这么的诱人。”
甜言蜜语,是个女子都喜欢听,尤其还是从心爱的男子口中出,燕云歌自然也不例外,可又怕他这些甜蜜蜜的话。因为每次都被他的话,哄的七晕八素,然后毫无招架之力应付某狼的攻城掠地。
前儿是将手伸进了她的内衫,昨儿险些将她扒光,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不敢想像还会发生什么样她不能接受的事情。
“太晚了,你快些回去吧!”趁着情况还没有失控,燕云歌无力的推了推他,并躲开他的亲吻。
吻落了个空,拓跋煜顿觉失落,却也没坚持非要再亲上一口,毕竟闹的过了头,最后难受的还是他自己,只是真的舍不得放开怀中的软玉温香,因此又磨蹭了一会,与燕云歌咬了一会儿的耳朵,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太王后是拓跋煜的嫡母,如今同住行宫,拓跋煜免不了每日前去请安,叫自己的杀母仇人为母后,跟认贼做母没有区别,可表面的平和从未打破,即便拓跋煜心中痛恨的牙痒痒,也不得不勉强着自己,每日到太王后跟前请安问候。
这日,拓跋煜一如往常来到宁寿殿,才行至殿门外,便听见殿中传出欢笑声,他的脚步微微一顿,对守在门外的内侍道:“太王后这里有客人在?”
“是尔朱大人一家进宫了。”内侍忙简洁的回了话,期间连头都没敢抬她。
“进去通报一声,本王过来请安,若太王后不得空,本王稍后再来。”拓跋煜看也没往殿中看,便淡淡的对那内侍吩咐道。
内侍忙应了是,转身进了殿中,片刻后回转,恭身道:“太王后请煜王进去。”
拓跋煜这才提了袍角,跨入殿中,只见正殿之中,尔朱应雄与尔朱夫人分别坐在太王后下首的位子,而太王后身边侧依偎了一位美貌的少女,着一身绿色的衣裙,头披绿色的头巾,头巾的边沿以极的彩珠拼绣而成的精巧纹饰,为其过于素淡的装扮,平添了一抹亮色。
“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拓跋煜的目光只在少女的面上扫过,便垂眸向太王后行礼道。
太王后心情不错,一脸的笑意,即便拓跋煜的出现,也未曾受到影响,她待拓跋煜行罢了礼,便亲切的笑道:“免礼,赐座。”
拓跋煜依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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