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望着桌上的酒碗发了一会儿呆,过了良久,才道:“智远大师打败了伏夜郎君,众百姓一时间都围了上来,对伏夜郎君拳打脚踢,不消半刻就将他打了个半死,但众百姓受那伏夜郎君荼毒之深,非拳脚足以泄恨,又将伏夜郎君的衣服扒光,将他下体的那号儿也鞭打了几十下,最后将他赤身**的挂在城门楼上,将伏夜郎君活活的折磨死。智远想要阻拦,但见百姓们个个义愤填膺,一副和伏夜郎君不共戴天的模样,劝了几句,但见众人不听,只好叹一口气独自上山去了。”
柳三更道:“这些百姓也真是的,你们有仇报仇,有恨报恨便是了,何必这样侮辱人?”
老王道:“小兄弟,你是不知道那伏夜郎君做的好事,那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董文行点了点头,道:“伏夜郎君我是听说过的,听说此人是魔界下九流的人物,他犯下的事,就是杀他十次、一百次也不足以平人恨!王师傅,你接着讲。”
老王点了点头,又缓缓说道:“听说后来伏夜郎君的师父来寻仇了,好像叫什么什么无常鬼的。”
慕容文道淡淡地道:“是夺命掌崔无常。”
“对对对。”老王拍了一下桌子,“那个叫崔无常的人好生厉害,听说他找到万恩寺,扬言要五日之内将万恩寺大小僧员尽数杀死,一个不留。一时间江湖中不少侠士听说智远大师有难,纷纷赶赴万恩寺相助,但他们还是去得迟了,等到他们到万恩寺的时候,万恩寺早已变成了人间炼狱,血流成河。而死者更是奇怪,无论大小和尚,都被扒光了衣服,吊在了树上或者房梁上,而脸上均露有微笑,胸前均有一个红色的掌印。”
“是含笑半步掌?”柳三更惊道。
老王点了点头。
“智远大师呢?”柳三更又问。
老王缓缓说道:“智远大师和其他人的死法一模一样,只不过他却被吊在了万恩寺的寺门门口。”说罢不禁又叹一口气,“那年我才十二岁,要不是智远大师将我收留在万恩寺中,我早就饿死街头了。”
柳三更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眼见老王眼眶已有些湿润,安慰道:“你放心,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终有一日,杀害智远大师的凶手会被杀的。”
老王端起碗仰脖喝尽一碗酒,摇头叹道:“如今已过了四十多年了,崔无常非但过得好好的,眼下又要将长生门的弟子杀尽,他既然说出了五日之内,那么五日之内,任谁也别想逃走。”
慕容文道哼了一声,道:“崔无常孤身一人,想挑了咱们长生门,那是休想,我倒要瞧瞧看,他一个人怎生和我师兄弟斗!”其实他这番话并非是逞口舌之勇,而是他知道师父及掌门师叔武功绝伦,道法高深,再加上他们第二代弟子又是人才鼎沸,眼下又有十二地支伏魔阵相辅,任凭崔无常再厉害百倍,只怕也讨不到好。
董文行拍了拍老王的肩膀,道:“王师傅,你太也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我长生门是道家正统,乃天下道家百门之首。崔无常不过是躲在暗中偷袭,倘若他敢露面,只怕不出十招,便让他命丧长生门不可。”
老王摇了摇头,淡然道:“二师父,文道师父,你们二位道法莫测,我是知道的,可是相比智远大师,却差了些。”
慕容文道听罢,眉毛一扬,冷哼一声,道:“你怎知我二人不及智远和尚?”话音甫落,只见他手掌在桌上一拍,一只酒碗登时跳起,在空中快速的转了几个圈,嗖一下飞向窗户,跟着只听“噗”一声,酒碗撞破窗户飞到院中,哗啦一声,便掉在地上。
董文行忍不住拍手叫好。原来慕容文道看似简简单单的露了一手功夫,实则是上乘武功,单看他一拍桌子,能以真气御起东西倒也罢了,但他竟单单只挑中其中一只酒碗,若不是真气到达极深的境界,绝不会使得这般恰到好处。那只酒碗被他用真气御起,竟然能随着心念破窗而出,更加的不易。
柳三更见状更是万分钦佩,时至今日,他连简简单单的驱物还都不会,何况是像慕容文道这样。
慕容文道拍了拍手,道:“文行师弟过奖啦。”其实心中是万分得意,单凭这一手驱物的本领,就胜过了董文行。不过他故意谦虚,那是给老王看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自己这手本事,只怕智远和尚在世,也是不如吧?
老王称赞一声好功夫,便不再言语。
董文行问道:“王师傅,慕容师兄这一手驱物的功夫怎样?”
“嘿嘿……”老王痴笑一声,便不再言语。
“你这是什么意思?”董文行又问。
老王道:“我要是实话实说,未免伤了文道师父的心。这手驱物的本事虽好,老王我自愧不如,但常言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当年智远大师可一次驱五物,我曾见他教弟子练功时露了这么一手。”
慕容文道皱着眉头,“一气驱五物?”
老王道:“正是。智远大师教导弟子练功时,曾分别御起五柄长剑,分别和无名弟子斗剑。”
董文行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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