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北野轩有些哭笑不得,“京郊离京城不过百里,不要准备这么多的,而且我不会离开皇宫……”
苏晓雅没有理会北野轩,“这是给幼子准备的。”
北野轩只好任由着她。
宫外。
齐王虽然得到了皇上的承诺,但是还是放不下心,他决定去赵王府上去质问一番,为何做出这样的事情。
赵王见了他倒是很热情,却只字不提两位夫人此时身在何处。
齐王却懒得与他寒暄,“你叫我夫人带去去何地了?你这么做,到底意欲何为?”
赵王端起桌上的茶杯,怡然自得,“不过是妇人之间谈天说地罢了,齐王为何这样担心。”
齐王藏在袖袍下的手紧握成拳,“你就不怕我与你同归于尽吗?”
“那不会,世人皆知齐王爱妻……”赵王笑了笑,“只要我们彼此合作愉快,令夫人绝对毫发无伤。”
齐王从蛛丝马迹之中得知夫人现在仍是安全的,稍稍放下心来,又忍不住劝道赵王,“自古谋逆之人皆没有好下场,你这般行事狂妄,就不怕……”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赵王眯了眯眼睛,“皇上我有何当不得,本王本就是皇家血统,有继承大统的资格,如今皇上这般作为,还怎么让旁人放心将这江山托付给他。”
齐王有些听不下去了,当今皇上在朝期间,励精图治,造福百姓,是不可多得的好皇帝,此人为了谋权篡位,尽说出这样冠冕堂皇的话来,还真是贻笑大方。
道不同,不相为谋,齐王也不想与他争辩,便早早离开。
赵王的兵马在号令之下,大摇大摆的进了京城,但奇怪的是,并没有人阻拦他,反而是让这些铁骑顺利入宫,齐王也不疑有它,带着军队进宫,在宫门外叫嚣。
“ 皇帝!出来与我对峙。”
此刻,皇后宫已经被兵马围的水泄不通。
北野轩早有准备,提前让苏晓雅在宫中的地下秘室先躲上一阵,在保证她的安全下,自己出去应付赵王。
虽然知道赵王的一切行动,但北野轩还是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看着外面的众人,有些气愤的说道,“赵王!你是要逼宫吗!”
赵王哈哈一笑,“这不是显而易见吗?这皇位还是让给有德行的人坐吧。”
北野轩身边的侍卫,点燃了信号炮,一支烟花在空中炸开,因为是白天,这烟花并没有激起什么风浪,面前慷慨陈词的赵王也没有发觉哪里不对。
这信号炮是经过特殊炼制而成,可通知方圆百里外的人信息,如今烟花炸开,京城外的幼子收到信息,立刻行动,紧跟着赵王的兵马,围在最外面。
这些赵王都不知道,看着皇上单枪匹马,心中便胜券在握。
北野轩知晓幼子很快会带兵救援,便先拖住赵王,“你身为亲王,从小锦衣玉食,能得到的已经比寻常百姓多了太多,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赵王冷笑,“什么不满足?我身上有皇族血统,本就与那些平民有天壤之别!”
在皇后偏殿躲藏的齐王听到这话,不仅有些嫌弃,不知谁昨天还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今日便换了种说法。
人的贪念一起,便有无数种理由继续作恶。
赵王将手一拜,身后的士兵齐齐地往前前进一步,听上去给人压迫感。
北野轩身边的侍卫,看到远处蓝天有一块小小的烟火,便知道太子已经距离此地不远了,在皇上耳边告知。
“你若现在乖乖写上退位诏书,将皇位让给我,本王倒可以看在兄弟之情的份上,保你不死,你不要不识抬举。”
齐王有些听不下去了,便从偏点跑出,与皇上站在同一战线,“若是今日你能当上皇帝,史书上记录你就是一个贼子,你真的想遗臭万年吗?”
赵王愣住了,“你怎么在这?”转念一想,不禁冷笑,“你是不是早就与皇上说了本王要谋反?”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齐王看了一眼皇上,两人眼神交汇,并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继续劝赵王,想让他回头是岸。
“毕竟是兄弟一场,”齐王继续苦口婆心,“虽说你今日犯下的事较大,但若是认罪及时,皇上还能饶得了你,将此事压下,你若一意孤行,恐怕这全天下都对你抢来的皇位噗之以鼻。”
赵王苦心谋划许久,怎么会甘愿放弃?“你们不必再劝了,本王心意已决,这皇位本王志在必得。”
北野轩算算时间,幼子应当已经进入京城,此刻天空又炸开一朵小烟花,离此处极近。
齐王也知道这样的暗号,心中放下心来。但对面的赵王却没有耐心,拔出剑直指北野轩,“皇上你最好动作快一点。”
北野轩两手一背,忍不住笑道,“ 赵王你真的以为你在京郊布下那么多兵马,朕会丝毫不知吗?”
赵王这么一听,便知晓皇上还有后招,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听见外圈有兵器相交的铿锵声,“你这是瓮中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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