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走出去多远,司姜忽然停下脚步,面带疑窦的看着月霜。
“月霜,你刚刚有没有觉得那里不对。”
“属下觉得一切正常。”
不对,一定有那里是不对的。外界对程轩的传言皆是这位大人刚正不阿,不畏强权,可就是这么一位刚正不阿的大人,刚刚面对她之时是说不出的紧张。
要么是外界的传言有误,要么就是他的心里有鬼,被他们撞了个正着。
“不对,一定有那里不对,走,我们回去看看。”
外界的传言没什么可纠正之处,想起来应是这个程轩心中有鬼,刚刚被他们撞了个正着,走的有些急了。
司姜的速度越走越快,就连月霜也险些跟不上。
程轩帐外的小结巴看着两人赶了回来,结结巴巴的叫着。
“郡,郡,郡,郡……”主字半天没叫出来。
司姜给了他一个免礼的手势,直捣黄龙,掀了帐帘子入内。
营帐之中程轩背对着帐门站着,手中还拿了一本《通史》在读,见司姜和月霜回返,疑惑的转过身来。
“郡主,您还有什么别的事么?”
她仔细的打量着这个程轩,官府的衣角有被汗液浸湿的痕迹,我这书本的手指不自觉的掐紧,留下深深的印痕,这是明显的不自然的模样。
“程大人,您在这里是会见了什么人么。”
程轩盯着她在屋内四处闲逛的背影,“郡主这话是什么意思,下官怎么听不明白。”
司姜的目光落在主位的案席上,有两个不深不浅的水印交叠在一同,其中有一个是她在这里时用的那只茶杯留下的,而另一个印记的主人不详,不过可以看出是在她走后留下的。
断断的脸半柱香的时间都不到,他就接待了另一人,她相信被接待的那人一定还未走远。
她越是沉默,程轩的心中越是没谱。
“郡主您是何意,还请明白示下,下官愚钝,不知郡主如此去而复返还强闯下官的营帐是为了什么。”
营帐中的摆设一眼便可望到头,营帐内所有的物品都是直接落在地面上的,屋内连个柜子都没有,根本就没有藏人的地方。
她看了一眼月霜,只见月霜走到营帐的窗前掀开帘子向外望去,目之所及的范围内没有任何的可疑之人。
月霜点了点头。
程轩有些恼了,“郡主,即便您身份尊贵,这也不是您这么对待朝中要员的态度,您若再不走,别怪下官……”
刚正不阿的官员,还不至于为了这样的小事恼羞成怒,这样的态度和他的名号可不那么相符。
司姜勾起唇角笑着转过身来,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更是让程轩摸不到头脑。
“程大人,您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再怎么说你我是表兄妹的关系,如此说话岂不显得生疏许多。况且我中途回来不也是为了你好。”
她这样的态度直接将他所有的怨言全都浇灭在了腹中,嘴唇嗡动着,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来。
“怎么个为我好?”
“我是想着给你守门的小结巴结结巴巴的影响你的形象,我有办法让他从此以后不再结巴了。”
“小结巴的结巴是天生的,郡主真的有办法让他不再结巴了?”
司姜点着头,不知何时手中已多出了一枚银针,“我看得出来,小结巴的结巴并不是天生的,只需我给他扎一针他就再也不会结巴了。”
这些日子关于司姜的传言在朝中传的风风雨雨的,程轩作为朝中要员自然是听说了不少,又岂是司姜的医术更是被传的神乎其神。
“既然郡主说能治好,下官便叫小结巴进来给郡主一试,倘若真能治好小结巴的病,也算是他的造化了。”
程轩看了眼身边侍候的侍女,那侍女出了营帐之中将小结巴唤了进来。
小结巴跪在地上结结巴巴的开始行礼,“奴,奴,奴,奴奴才参见,见,郡……”
“行了,小结巴,不必多礼,你过来。”司姜抬手直接免了他的礼,看了他一眼,“坐。”
“奴奴奴奴,奴才,不不不,不敢,敢,敢,敢。”
“没什么不敢的,我让你做你就坐。我和你们家大人说,能治好你的结巴,现在就是来医治你的。”
小结巴结结巴巴的还要说些什么,直接被程轩堵在了喉咙中。
“小结巴,你什么都不必说,一切都听郡主的安排,郡主问你什么,只需要点头摇头即可。”
“是。”
司姜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趁着小结巴还没反应过来一针扎在了他头顶的位置,小结巴出于本能的哆嗦着想躲,她死死的按住他的肩头,拔针。
“哎呦。”他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疼疼疼,郡主,大人,奴才是不是要死了。”
他的话才一出口,自己亦是震惊的捂住了口鼻,猛的跳了起来,“我不结巴了,我不结巴了。”
程轩也不禁为司姜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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