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写脉象,他就不慌了。
学医的时候,先生就说过他的脉象看得是最准的,有时候先生都会让他诊脉,然后在一旁辅助开方子。
不多时,他便给沈宜安诊完了脉,将脉象一五一十写了下来。
他的字娟秀好看,是方方正正的楷体,绝对不会叫人错认任何一个字。
这也是他行医的习惯,先生曾说过,治不了大病不要紧,只脚踏实地,将自己能做的事情做好,便算是一个上好的大夫了。
皇甫奉接过他手里的那张纸,一时间老泪纵横。
这年轻大夫心头一慌,作揖道:“老先生,可是在下有什么错处?”
皇甫奉摇头,叫燕十七去把自己的那本古籍拿过来,递给了这个年轻大夫,然后道:“你且看看,是不是所有的都能对得上?”
那大夫一字一句看过去,缓缓点头,“可是,这书在下乃是第一次读,但脉象是没错的,严丝合缝,都能对得上。”
“落樱症,”这大夫读了这病的名字,然后下一秒,登时面无血色,“药石……无医。”
燕婴和秦扶桑齐齐冲上前来,夺过了那本医书。
“老头儿……”燕婴抖若筛糠,白着一张脸看向皇甫奉。
秦扶桑也眸含希望。
当年他都快死了,皇甫奉都能把他给拽回来,沈宜安的病,他也一定会有办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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