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看来我可以给他请教一下驭妇(夫)之法。
陆汴脸色一黑,打死他都么有想到自己妻子思想竟然会这么奇葩。
他轻声呵斥道:师叔是你的长辈,你一个女人议论他的房事,不知道羞耻的吗?
乔桥脸色一红,她有些懊悔地皱了皱眉,刚才震惊之下,竟然把心里话都给说出来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干咳声,我就是随口一说,在你面前我才敢这样说,出去外面绝对不会乱说。
她缠着陆汴的手臂,好奇道:不过师叔身边这么多女人,没名没分的生活在一起,她们都愿意吗?
乔桥是真的好奇,这换做要是她,不管这个男人再有钱有颜有势,她打死都不会要。
陆汴淡淡道:虽然无名无分,但都享受着朱家带给她们的富贵,吃得是山珍海味,穿的是锦衣华服,在家有佣人,出门有司机,要是能给师叔生儿育女,就能跟着沾光,得到不少好处。
乔桥瞪圆了眼睛,呐呐道:这不是古代大户人家三妻四妾腐朽的封建社会风气吗?现在提倡一夫一妻,师叔这样真的没事吗?
陆汴唇边绽开一抹冰冷的笑,这都是国明君的杰作,部分是他安插进来的细作,混在朱家里,给国明君传递朱家的消息,师叔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明面上不收的话,会引起国明君极度的猜疑和反弹,而且明面上的细作,总比在暗中的细作好控制。
乔桥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跟这些人擅长阴谋诡计的人相比,自己的脑回路都不够用了。
要她说,那个国明君这样的举动实在不明智,明目张胆送细作,他产生这个念想的一瞬间,就已经打草惊蛇了。
乔桥脑子一动,突然说道:按照你说的情况,师叔看似位居高位,其实没有什么自由吧。
乔桥感慨道:帝国枷锁,与困兽无疑。
她摸了摸手腕上的手镯,眼珠子一转,突然说道:师叔身处枷锁中,就没有想过反击吗?
连你都能想到,师叔自然也会想到。陆汴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别小看师叔,师叔能走到今天这样的高位,心思之深不亚于国明君。
他说完后,乔桥抬眸,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陆汴。
陆汴一顿,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什么吗?
乔桥眨了眨眼,缓缓道:我觉得师叔就算心思再深,怕也比不上你这只异军突起又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陆汴忍不住笑出声,食指曲起,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弹,调皮,我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那你是什么?
乔桥吐了吐舌头,巴巴望着他,问道:朱家这么多女人,那朱家大宅就是一场小型的战场了,我去了之后,是不是就要展开宅斗的模式啊?
陆汴低头看着她,她眼睛亮晶晶的,眼底深处似乎还带着跃跃欲试的兴奋。
陆汴嘴角一抽,你不用理会那些人,我也算半个朱家主人,你是我的妻子,她们无名无分,自然也不用怕她们,师叔只是懒得收拾她们,你到了朱家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们可能要在那边住一段时间。
乔桥好奇道:是师叔要我们住在哪里的吗?
陆汴解释道:我刚来帝都,根基不稳,师叔让我住在朱家,不过为了防止那些不长眼的欺负到我头上来,也算是对我的保护吧。
乔桥看了眼自家老谋深锁的丈夫,觉得谁要是不长眼撞到他手上,指不定谁欺负谁呢。
乔桥想到朱家大宅的复杂情况,似是想到什么,突然问道:朱家大宅这么复杂,朱家的女主人难道就不管吗?
陆汴淡淡道:师叔的原配早年就去世了,之后一直没有再娶,有个叫何羡柒的女人是唯一被允许经常出现在师叔身边的女人,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你去了朱家不用理会她,她要是不长眼欺负你,你可以无所顾忌教训她。
乔桥好奇道:这么多女人,怎么就她是特别的,难道是因为她长得很美?
陆汴声音没有任何情绪道:这个女人无非就是母贫子贵,她生的儿子朱铮身体不好,但在读书上有天赋,师叔早年没有读到什么书,就喜欢会读书的孩子,而朱铮身体不好,需要何羡柒这个母亲,不然,就凭她愚蠢跋扈的性子,怕是早就被赶出朱家。
乔桥低头翻看资料,朱铮,十七岁,先天体弱,性安孤僻,只亲近母亲何羡柒……
乔桥看完资料上哪嘴朱铮的介绍,眸子闪了闪,这何羡柒还真是母凭子贵。
陆汴看气质神情都柔软了几分,赶紧严肃道:不要对朱家的人有任何的心软,能在朱家这个杂乱的环境里生存下来,还能把其母推到前面去的人,绝对不是简单之辈。
乔桥抬眸看着陆汴,若有所思道:难道朱铮是个心思深沉之辈?
他今年十七岁,在国外读书,没有参与进朱家权势上的争斗,但能让他的母亲在朱家立足,这一点上就不简单,而且何羡柒表面看似跋扈愚蠢,说不定是故意而为之,所以我要提醒你,别对这些人同情心软,不过这些人你都不需要多关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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