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只是想先示之以弱,让钱氏轻视于她,这样,才能徐徐图之。
软心肠、没有防备心的善良温顺的姑娘,这是一幅很好的面具。
现在,就先让她们猖狂去吧!
不过一日一夜,小事一桩而已。
记得前世,她的惩罚可是没有期限的。
一切,都在改变。
深夜,圆月高挂夜空,却是,不见星星。这样的夜晚,大约月儿也会寂寞吧?在皎洁的月光照耀之下,地上的情形隐约可见。
永平侯府的一角的祠堂里,敞开的大门内,正跪着一个人。
正是谢宛云。
她的背影挺得笔直,神情满是疲倦,也难怪如此,她已经跪了一天了,如果能不疲倦呢?毕竟,她在家里时,可从来不曾地受过这样的责罚。
就在这时,谢宛云听到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摆裙擦过草丛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
谢宛云禁不住嘴角微弯,眼里透出几分得意。
又来了。
这一幕,倒是仍然如同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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