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一声“杀”,一股热血直往头上涌,顿时生出万丈豪情:“好!”>
两人激动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白甲营全军出击了?>
何止是白甲营出击,就连李承志的帅旗都开始移动了。>
数辆旗驾鼓车并成一排,在一千黑甲军的拥护下,直向敌营进逼。>
不但在移动,旗驾上的令兵还在不停的挥舞旗帜:四方帅旗、五色令旗,并代表各军、各旅的角旗、号旗挥的眼花了乱。>
别说敌人了,就连杨舒和张敬之也没看懂这都代表的是什么军令。>
再看白甲军阵,早已散开……嗯,不是散开,而是散成数股,没过几息,原本的方阵就变成了竖阵,并成了一条竖线,又像是一根箭,直往敌营插去。>
这分明是懒的拆寨墙,或是没时间拆寨墙,想要从那几处豁口冲进去……>
不对……>
好家伙,竟是要让步卒也攻进敌营的意思?>
那这令台呢?>
跟着一起动的意思,分明就是李承志怕突生变故,或是想临机变阵,所以才想就近指挥。>
这胆大的包天了,还真想骑到刘慧汪的脸上打?>
杨舒被激的满脸潮红,眼冒精光,恨不得将李承志拉下来,把他替换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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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涨见识了?只听说主帅身先士卒,率将冲杀,直入敌营的,还真是第一次看见将金鼓旗阵、主帅令台也搬进敌营内的?”>
言下之意好似在说:李承志这有些欺负人啊?>
“帅旗离敌营太近了!”张敬之微微一皱眉,“会不会有诈?”>
“应该不会!”>
杨舒眯着眼,仔细的瞅了瞅,指着那处冲毁的寨墙说道:“别说一伙乱贼,便是老夫,也绝舍不得拿那般好的弩机和石炮做饵……再说了,即便这溃败是装出来了,凭白甲营兵锋之盛,战意之足,李承志也定然能将他打成真的……”>
“就是感觉他太顺了!”>
张敬之看着越走越远的“李”字帅旗,忧心的说道,“这一路走来,他这一仗打的比一仗轻松,仿佛这老天都在帮他?>
还有这李文孝,这等人物说降就降,还指名道姓,只降李承志?你再看眼下,李文孝稍稍一弄鬼,这万余敌兵说溃就溃,比提前安排进去的内应还厉害……你说李承志这运气,是不是逆天了?”>
“简直是笑话?”>
杨舒都被气笑了,“老夫第一次听说,还有人嫌运气太好的?再者,若换成轻狂之辈,便如胡保宗,你这样担心也不无道理。但换成李承志?”>
他猛的一顿,脸上似笑非笑,像是觉得好不稀奇,“年纪轻轻,却像是只千年龟?听到那大鼓,连我都吓了一跳:竟能亲眼看到李承志也有主动出击的时候?”>
张敬之也知道杨舒说的有道理。>
但问题是,李承志的锋芒一日胜过一日,眼下这一仗若是再胜了,等于这叛军都快被他灭完了?>
那奚康生、李韵,以及那六万大军呢?>
就似跑来看了一场戏……>
到时只能由自己再好好分说了!>
张敬之怅然一叹,又朝梯下的李松说道:“承志冲的太近了……左右再无敌军,大营暂时无碍,李将军是否可以分出一旅兵马出营,固守后路?”>
李松正看的心潮彭拜,竟没意识到这一点。>
看李承志的帅旗越走越远,他悚然一惊,额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
“多谢张司马提醒!”李松恭声一应,又急向身边的李明下令,让其率一旅步卒即刻出营,在营外列阵……>
……>
到了寨前,李承志让旗鼓营快速的摆好令台,立好云梯,又令胡保宗将黑甲兵派出去了一半,拆墙的拆墙,搬东西的搬东西。>
看着被抬出来,装到车驾上的那些弩机,胡保宗才知道,刚刚他问为什么不放火的建议有多蠢。>
他眼睛里直放光:“好东西啊?”>
李承志捏着下巴点了点头:确实是好东西。>
百丈弩啊!>
到时绑上炸药包、或是绑上手雷再射出去,那画面不要太美。>
要是再加装到铁皮厢车上,就真跟坦克一样了……>
这玩意之所以难造,主要还是制做弓臂的木料不好找。>
不但要直,不能有结,还不能拼接,更要够粗,所以只能用主杆,树身至少也要在四米以上高才行。>
再加对强度、韧性的要求,普通的木料根本不适用,至少也要用桑拓木,因此更加难得。>
李承志决定,有时间了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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