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定然已插到殿下心口之内……”>
反应快的,已然在心中暗喝了一声彩。>
好一个专事帝后侍从之职?>
堂堂散骑常侍,领刀剑左右,竟能让刺客混到皇后身边,且隐藏了这么久?>
你是干什么吃的?>
李承志绝对就是这个意思……>
便是反应慢一些的,也皆是不由自主的点着头。>
设身处地,换他们是李承志,还真就如候刚所说,去追杀那刺客了。万一女官中还有刺客同党,皇后定然十死无生。>
只有李承志这般,才是最保险、最安全的选择……>
候刚猛的变了脸色。>
心中暗恨李承志辱人太甚,竟真就没有细想过这点?>
他心一横,又厉声问道:“那之后呢,为何要将殿下阻在身后,不让本官救驾?”>
元恪冷声问着李承志:“为何?”>
还能为何?>
我要不拦,你老婆就被人看光了……>
至于早已被他看光的事情,那是打死都不能承认的。>
真就以为悬丝诊脉是传说?>
皇帝再是大度,南北朝风气再是开放,便是李承志是事出有因,理应讳不忌医,更是拼着性命救了皇后一命……哪怕原因和理由再多,也绝无可能是皇后被他看光,皇帝却无半丝芥蒂?>
这跟后世但凡是个男人,都希望给自个老婆接生的是女医生的心思一模一样。>
放在皇帝身上,更是没办法用道理衡量:说诛心一些,亏得元恪和高英感情深厚。但凡换成其他的嫔妃,元恪宁愿她活活疼死,也不可能强令李承志医治……>
元恪知道后,会不会由此嫌弃高英从而冷落,暂且不知。但绝对会对李承志生出成见。>
试想,见一次李承志,皇帝定会想起此事,心里就会不痛快一次。时间长了,次数多了呢?>
傻子才会承认……>
李承志直视元恪,眼中不见半点惧色:“秉陛下,臣一直负殿下于身后,原是不知原委。但听高女史数次喝令,令臣不得回头,便猜到了一二……高女史就在于此,一问便知……”>
哪还需问高文君?>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的出来:皇后怕是春光外泄了……>
竟是这个原因……不可能?>
候刚脸色一变:“你满口胡言……”>
我胡你娘?>
李承志一指殿外:那五个女官正跪在外面,王显正在挨个讯问……>
“又不是只有下官与高女史在殿中?还是说,候中郎以为那五位也是下官之同党……”>
“够了!”>
似是已到了爆发的边缘,元恪脸色乌青,连身体都在微微发颤。>
“候刚,朕一直念你忠耿有加,却不想,你竟如此失智?除官、免爵、入监,待罪发落……”>
“陛下?”>
候刚一声急呼,两只眼睛瞪的如同核桃,似是极其的不可置信。>
都未等他喊冤,于忠便一声厉吼:“闭嘴……还不认罪?”>
于忠是武卫将军,兼着卫尉卿,从军中论还是从禁卫论,都是候刚的顶头上司。且二人素来交好,竟都不为他辩解一句?>
看着于忠脸上的急色,候刚福至心临,恍然大悟:陛下论罪时,说自己竟“如此失智”?>
根本不是李承志的调拨离间之言,而是因为自己擅令射吏射箭、强令禁卫强攻的举动,让陛下生了忌讳:这次是皇后,那下次换成朕呢?>
你是否也敢置朕安危于不顾,说射箭就射箭,说强攻就强攻?>
可当时皇后已被李承志放至塌上了,怎会误伤?>
但谁又能听自己解释……>
候刚一咬牙,“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臣认罪!”>
跪下低头的一刹那,眼睛不由朝李承志一瞪,其中满是怨毒之色。>
李承志隐隐冷笑:这是恨上了?>
候刚?>
要不是高文君提醒,说候刚与江阳王元继是姻亲时,李承志都还没想起来:元恪死后,高肇就是他杀的。>
灵太后时期的权臣之一,与刘腾、江阳王世子,也就是元乂等互为臂助,将灵太后囚禁了近十年……>
不急,咱慢慢来……>
这一冷笑,两人的目光似是粘上了一样,竟然分不开了?直至候刚被押走,二人都好似还在放着电……>
众人无不惊奇,心想候刚如此不奇怪,但李承志是哪来的底气?>
倒是高肇颇觉欣慰,暗道此子可教也……>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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