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救药。>
罢了,顺手搭救一把无所谓,但因此与高肇结了死仇,就一万个划不来了……>
元雍暗叹一声,低声问着元怿:“高肇怎也来了?”>
“先皇有诏,但登闻鼓响,必召三司三堂会审,他如今还任司空,怎可能缺了他?”>
我问的是这个么?>
元雍眼珠微转,再未做声。>
高肇昨日还被关着,也未听皇帝下过解锢的谕令。但今日一见,怎就感觉身上的气势比未禁之前还要凌厉许多?>
想到自己举荐元嘉接任太尉,被皇帝骂了个狗血淋头的情景,元雍心里一叹:还真就让高肇起死回生了?>
但他这般为李承志出头又是为何,感觉比对待亲儿子还上心……>
猜疑间,人便被带至了阶下。当看到当先押来的郭玉枝,众人竟有些恍神。>
这是李承志之母?>
看着至多双十年华,竟是如此年轻?>
且是如此美貌,与美艳冠代的高英、娇媚颂世的胡充华、柔雅称着的司马显姿等后宫诸嫔相比,竟半点都不逊色?>
关键的是这张脸,就像和李承志是从一个模子里拓出来的?>
元悦都呆住了。>
当时面纱未除,不知郭玉枝长相如何,只觉肌肤赛雪,身段玲珑曼妙。此时见了真容,竟激的他心头火烫。>
不是对郭玉枝,而是李承志……>
这是何等惊艳绝伦的一张脸啊,若是李承志换了女装,比之岂不是更让人浮想联翩?>
再想起李承志身上那一根根如虬筋般隆起了的肌肉,一块块如勋章般的伤疤,元悦就止不住的浑身战栗,直流口水。>
可惜,这贼厮不但性烈如火,武力还不是一般的高绝,想用强都用不了……>
愣了好一阵,元怿才猛吸一口吸气:明明是个玉面蛮腰。艳丽柔媚的娇娘子,怎就有一敌千军之勇?>
他低声问着元雍:“这般缚着面圣,是否有些不妥?”>
何止是不妥?>
不管是谁出的主意,怕是要惨了……>
心里骂着,元雍只是摇头:“莫聒噪,陛下若召,进就是了!”>
未到近前,李承志抢先迎了上去。但刚迈出一步,猛听一声冷喝:“李承志?”>
李承志闻言一顿,顺声搜寻。>
三十余李氏家臣之后,四个禁军抬着一张软榻,一个披半甲的军将半靠在榻上,满脸戾气,目光幽寒的盯着他。>
半边衣裳已被血染透,腿上还扎着丝带,不用想,定是元乂无疑。>
倒是一副好皮囊,生的唇红齿白,星眉朗目,不怪元恪死后,胡充华与他打的火热。>
若未见郭玉枝、张京墨等未被禁卫如牲畜一般驱赶而来,李承志说不得就会给他赔个不是。但此时恨不得照那脸上戳上几刀,哪还有个好脸色。>
他闻言站定,寒声道:“某便是,你待如何?”>
元乂脸色陡的一冷:“好狗贼,你且等着!”>
就你?>
李承志嘴角一勾,露出一丝讥笑,双眼斜睨,就如看着一堆腌臜之物一般:“好,李某等着!”>
若是碰到个有几分真本事的,即便是仇敌,他说不定还会生出几份佩服。但遇到这种一辈子都在女人双腿之下打转,只靠下三路和嘴上的功夫谋富贵的,他给个正眼都难。>
元乂都快要被气炸了,一张脸涨的紫红,两瓣嘴唇直打哆嗦。>
而郭玉枝、张京墨、李亮等,都仿佛被惊呆了,只是直愣愣的盯着英英玉立,顶天立地般的李承志。>
这可不是在泾州的家里,而是在京城的皇宫之中?>
那位可不是猫三狗四之辈,而是权势正隆的宗室之后、郡王世子。李承志不但无半句敬称,竟是半丝敬意都欠奉?>
感觉突然就不一样了……不,应该说,儿子一直都是这般行事,好似从未有过半丝改变。就如泾州,他初遇高猛之时……>
还在愣神,察觉有人朝她遥遥一揖,又朗声道:“难为夫人了……且宽心,一切有老夫在……”>
郭玉枝仿佛才惊醒过来,一声悲怆,又猛的往前一扑:“儿啊,都是为娘害了你……”>
随着声音,眼泪就像夺堤的洪水一般滚滚而落,如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元怿等人都有些恍神:真就是这位娇弱的美娘子,打的近百禁卫人仰马翻?>
元悦看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妇人出手之时何等生猛,怕是下山的猛虎,入海的蛟龙都似逊她几分,此时竟就哭了出来?>
她为何,就能哭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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