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剩高肇了。但他树敌过多,怕受掣肘,陛下就只能让他军政两兼……”>
这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太尉……岂不是更加助长的高肇的气焰?>
“难道就再无人选了?”元怿就如牙疼一般,嘶声呻吟道:“陛下令你领军,皇叔就该应下来才对……”>
“简直屁话,你也得看皇叔我是不是那块料?”>
元雍怒声骂道,“万一再来一次钟离之败,孤死事小,但死后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陛下也知我才能不足,本欲拜我为大将军,再令高肇任都督助之。但你也知,以高肇之秉性,必然不愿受我节制,到时必会将帅不和,故而被孤拒了……”>
元怿恨的直咬牙。>
你这才是屁话!>
分明就是怕战败担责,竟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心知元怿在担心什么,元雍幽声道:“放心,高肇便是有异心,也翻不起大浪来。到时,陛下定会另委宗室任都督之职,不出意外,应是元继……”>
元继,江阳王?>
不说和高肇是如于忠这般的死仇,但有胡充华的这层关系,定是尿不到一个壶里的。>
元怿猛松一口气,又疑声道:“那陛下突令元继世子元乂与李承志比斗,是否也和此事有关?”>
一提这个,元雍一肚子的火:“有个鸟毛关系?这全都是候刚与元乂咎由自取:便是想痛打落水狗,至少也该等狗落了水再打吧?>
如今倒好,跳的太早,反倒成了陛下用来安抚高肇、镇慑其余人等的那只鸡……”>
稍稍一顿,他又叹道:“不过陛下欲重用李承志倒是真!”>
这一点元怿倒是想到了,为此他还劝过皇帝几次:如此人才,便是授他个队正,也比扔在太史监厮混消磨时日的强……>
他下意识的问道:“想来应是军职,不知会被委以何职?”>
“无非便是两卫、中军、宿直、羽林。当然,他得先胜过元乂再说……”>
竟然不是高肇所掌事的兵部?>
元怿心念微动,心知即便不是皇帝大有深意,也定然是元雍、于忠等人使了力的结果。>
正猜忖着,又听元雍幽幽叹道:“至于具体会委以何职?话都递到了他嘴边,就看李承志识不识趣了……”>
识不识趣?>
皇叔又何时给李承志递话了?>
元怿心中狐疑,细细一思索,稍倾,双眼突的一亮。>
难不成,皇叔在朝堂之上所说的极不要脸的那一句:“只要有宝珠,我元雍女儿多的是”?>
原来竟是为陛下分忧之语?>
但这门第也差的太远了,便是亲王之庶女,至少也是县主之尊,李承志便是会加官,又能高到哪里去?>
况且,李承志也不见的会答应。不然他那即将过门的小妾,还有高肇的侄女该怎么办?>
总不能为求娶贵女,而背信弃义吧?>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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