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
心中狐疑,手中的杖也落了下去。>
其余人不知李承志为何处罚的如此之轻,但李亮、李睿、李聪等家臣怎可能猜不出?>
莫说十杖,但凡三五杖之后,翟方要还不咽气,他们敢改姓翟。>
似是怕血溅到脸上,李睿甚至扭过了头。>
“咚!”>
只听一声闷响,就如木桩撞到了石墙之上,根本不像是打在人身上的响动。>
又听“喀?”一声,半截杖头擦着李睿的头发飞了起来,竟发出“呼呼”的破风声?>
李睿脸色一变。>
不是因为杖头差点砸中他的脑袋,而是因为……他好似听到了两声“喀?”……>
回音?>
怎可能……>
低头一看,翟方早昏死过去,左腿已极其诡异的姿势往外撇着,分明是断的不能再断……>
“废物东西,这般不经打?”>
也不知他骂的是刑杖还是翟方,李承志扔了半截杖头,高声喝道:“还不换杖来?”>
所有人的脸色无不一变。>
元演双目暴突,不敢置信的看着一断为二的刑杖。>
这可是径长逾三寸的桑木杖!>
虎贲所用之兵、甲、器、杖等皆是精挑细选,莫说坏杖,便是虫蛀蚁啮都极少见,此杖也不例外。但李承志只行了一杖,竟就断成了两截?>
便是看不到那断杖,只听翟方竟连声惨叫都未发出过,众人便知其已然昏死……>
翟清就跪在一侧,自是看的清清楚楚。但不知是不是被吓傻了,脸上煞白无血,瞪着双眼哆嗦着嘴唇,抖了好一阵才尖声叫道:“翟……翟方被旅帅杖死了……”>
元演一声厉吼:“谣言诡语,妄为是非,给本官堵上……”>
那是杖,又不是刀?>
况且他看的清清楚楚,李承志的那一杖,只是打在腿上,怎可能当即毙命?>
但真要等十杖行完,那翟方肯定是十死无生。>
元演欲言又止,窥见元渊神色冷峻,终是没敢多嘴。>
微一侧目,正待看李承志如何处置,是不是真要将翟方杖死,阵后突的传来一声暴吼。>
“翟方罪不至死,何至于此?旅帅此举,才是挟私报复……”>
嗯?>
李承志都有些懵。顺声一看,后阵之中竟越出十数个兵卒,直往阵前而来。>
皆非演战之兵,并未佩戴兜鍪(带面甲的头盔),只是普通盔帽,可见十余人皆是深眶碧眼,黄发白面。>
俱是高车兵……>
捅马蜂窝了?>
简直笑话。>
莫说翟方还没死,便是真被杖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身为主将,若连惩下之权都无,谈何带兵?>
今日惩处翟方,皆依法令而行,并无半丝逾越,怎会激的士卒群起质问?>
更何况还是清一色的高车人?>
这分明就是约好的……>
李承志猛的生出了一丝警惕,更有一丝直觉:今日必有不寻常之事发生……>
他慢慢眯起了双眼:随着这十几个高车兵怒喝,前阵、后阵中竟又陆陆续续的走出了不少人。>
当看清其中几个面孔,李承志竟笑出了声:“哈哈,李大,来了?”>
什么来了?>
郎君好似就等着这一天?>
“兵是新选之兵,将是新晋之将,若未理应外合,就凭长孙恭与元暐三言两语,半个字的调令文书都无,怎可能说空营就空营?你我亲自登门,竟都请不来一个?”>
李承志阴阴笑道,“必是长孙恭与元暐做了手脚,在其中掺了不少沙子。不乏宗氏之后,且与我有仇之辈,在暗中扇风点火,混水摸鱼……>
可恨元谳等人,只当我与高肇亲近,视我如仇人一般(元谳之父北海王元详,乃元恪授意,高肇亲手毒杀),竟问死都不说。也怪元琨不堪用,这许多日,竟连半丝根底都未打问到?>
郎君我无奈之下,只能严苛待之,逼得这些王八跳出来……果不其然?哈哈……”>
李承志往后一指,指着越过高车籍兵卒,直往元渊而去的几个兵将,冷声笑道:>
“看到没有,那是元士维。其父广平王元长寿,同元继一样,也为嗣继……若论血脉,与元继是同曾祖从兄弟……那是元士孝,与元士维又是从兄弟……>
还有这些高车兵,皆是元继镇守安宁四镇,安抚高车部落时的旧部之后……>
长孙恭与元暐自以为安排的巧妙,但怎就不想想,虎贲侍皇帝寑卫,刘腾恨不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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