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道士享用。元悦不近女色,自然漠不关心。>
不过好在一点,元悦有的是钱,从来不强抢民女,只会买买买。偶尔钱不管用的时候,倒是会抢上一两次。就如李承志……>
早就料到会是如此:皇帝遇刺当日,元悦也曾入宫,见过那女刺客的尸体。若是有印象,早就认出来了。>
高肇冷哼一声,又朝外喝道:“将那几个道士带进来……”>
门外虎贲应了一声,七八个穿的花花绿绿的道士进了殿。元悦突然就跳了起来,扑上去就打:“孤干你老母,你想害死爷爷不成……竟收个刺客进来?”>
定睛一看,元悦打的是个红袍道士。长的油头粉面不说,脸上还擦着好厚的粉,嘴唇上的胭脂艳的像是刚吃过带血的人肉。>
只扇了两巴掌,元悦的手白的就跟刚从面粉里捞出来的一样。>
李承志竟还有些印象,记得这挨打的道士姓崔,与当朝名将崔延伯就差着一个字,叫崔延夏,是元悦的大粉头,也是无极观的主持。>
他厌恶的皱了皱眉:“拉开!”>
等元谳将元悦抱住,崔延夏的脸已然肿的如猪头,可见元悦有多害怕,怕是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
“上前来认!”>
李承志又朝崔延夏招了招手,将籍册翻看,找出了女刺客的画像。>
看元悦脸白如土,惊恐万状,再联想“竟收个刺客进来”那一句,崔延夏再蠢也知闯了滔天大祸。>
连脸上的血都不知道擦,崔延夏两条腿直发软,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才捱到李承志面前。>
一尺见方的一本册子,上面画着个女人,五官很是端正……嗯,看着确实很眼熟?>
稍一思索,崔延夏眼中一亮:“赵绥娘?”>
元悦飞一般的扑了上去,揪住了崔延夏的领口:“从哪来的?”>
“是殿下你带来的啊?”>
崔延夏满脸无辜,“此岁冬,殿下不知去何处喝了酒,夜深了才回的观。来时便带着这赵绥娘……>
次日殿下酒醒,仆还问过该如何安置,殿下说发其一份俸米,养着就是,并交待仆等莫要苛刻……仆以为这女子有何干系,便以礼相待,从不为难,且来去由心……”>
这女刺客,竟是自己带回来的?>
像是触了电,元悦脸上的肉剧烈抽搐,心中又惧又急,脑中却如绕了一团浆糊,死活想不起来。>
越想越急,本能的又想上手,被元雍一把拉住:“你就是将他打死又有何用?”>
而后一指崔延夏,“小六儿是何……是何秉性,你这狗贼难道不知?若他主动带回女子予观中过夜,你印像定然不浅……>
好好予孤回想:他是何日、何地、又是予何人手中将此女索要来的?”>
崔延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脑子里像是装了发条,转的飞过。依着元雍之言,他急一思索,猛的就有了印像:>
“仆想起了,是去岁冬至……次日酒醒,仆还听殿下埋怨过:都说了不要,非要强塞予我?若是豆寇之龄的处子也就罢了,却是个年过三十,且生养过的老妇?予我做甚,真予孤做乳娘么?”>
去岁冬至……酒醉……强塞……能做乳娘的老妇?>
脑子里像是闪过了一道光,元悦满脸惊恐,看着元雍。>
元雍一喜,急声问道:“可是想起来了?”>
何止想了起来?>
元悦抬起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元雍:“是……是四叔,送予孤的……”>
喀嚓!>
仿佛一道炸雷,劈到了众人头上。有一个算一个,包括李承志在内,皆愣如雕塑,呆若木鸡。>
像是踩了尾巴的猫,元雍原地跳起了三尺高:“放屁?”>
“怎就成了放屁?”>
元悦比元雍还急,“冬至那日,你邀我等饮宴,饮至正酣,有仆妇端来暖乳。我随口问了一句,怎不似牛乳羊乳,且有些腥。你便称,这是人乳,堪称大补之物……还硬塞了一个予我,就是这赵绥娘……”>
元雍忽的就想了起来……>
明明只是乳娘……为何会成了刺客?>
不对……那赵姬,怕是真有些来历……>
但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转来转去,怎就和自己扯上了干系?>
一想起元恪阴狠的手段,元雍只觉脑中翻转昏旋,地好像翻到了头顶上。>
“四叔?”>
元怿急往前一步抱住了元雍,又低声喝斥着元悦,“莫不是你记错了?”>
“怎会记错?”元悦惊疑不定道,“四兄莫忘了,四叔予你也送了,且是两个……”>
元怿当即一僵,有如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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