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久援不至,即不派兵也不运粮,故而就连当世名将崔延伯也只能龟缩于定州。>
若是绕一绕,也并非饶不过去。但李承志恰好断了高猛后路。不出意外,高肇不得不反,则这几州的叛乱必会呈火烧连营之势,也更会切断往北之所有要道。>
李承志脑子坏了才会自投罗网,往高肇的怀里钻。>
甚至他觉的这上党都不怎么安全。>
上党属并州,如今的并州刺史乃王显,铁杆的高肇党徒……>
“那便留下吧!”>
李承志笑吟的回了一句,但话音都未落,又听李聪在门外唤道:“郎君,元长史求见,称卫国县伯在圣外等候!”>
“谁?”李承志还以为听错了。>
“是卫国县伯、并州王史君!”>
李承志腾的站了起来,脸色变了数变。>
刚还在念叨王显,这才过了几息,人就找上门来了?>
便是上党为并州所属,但州城距此两百余里,王显便是长上翅膀也飞不了这么快。>
怕是两三日前就得了高肇急报,专程在此等着自己。>
想到因夏州烧粮之事,高肇肯定会遣心腹来追自己,或是质问、或是痛陈,或是威胁、更或是利诱。但没想到,来的竟是王显?>
这老倌已然六旬,行将就木之龄,又何必淌这趟浑水?>
李承志眼神一冷:“李聪,遣人令元天赐转告王史君,我稍后就到。你速去安排,知会夫人等即刻出营。切记,需乔装打扮,莫要露了形迹!”>
李聪急急应了一声,连声音都是颤的。>
身侧的李孝先紧紧握住刀柄,低声问道:“郎君,可有变故?”>
这岂是一句两句能解释的清?>
李承志稍一沉吟,怅然一叹:“王显,怕是要反了!”>
李孝先悚然一惊,稍一转念,便猜了个大概。>
应是高肇要反,即为高氏党徒,王显附逆不足为奇。>
再一深想,应是高肇得高猛急报,已知夏州之变,是以授王显来此,就是不知意欲何为。>
“郎君,仆此行来,随行部曲五百余,并火器若干。如何应对,还请郎君示下……”>
李承志懵了懵。>
好家伙!>
夏州总共才有多少部曲,你怎不将那一千全部带来?>
其余不论,自灵州至此一千余里,途经数州十数郡,李孝先是如何让这五百人马隐形惹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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