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肇之婿)从中贪墨。>
但十万大军陈于北镇,每日所费何其巨也?且元怿本就与老夫不对付,防元琛就如防贼。元琛又是个胆小的,是以就如杯水车薪,与老夫所谋差之远矣。而此事并非一蹴而就,老夫无计可施,只能徐徐图之。>
之后便是柔然退兵,老夫班师回朝,又巧施妙计,将元琛调往关中,以图关中之粮>
时战时罢,六镇与北地却已满目疮痍,饿殍遍地。是以朝廷必会运关中常平之粮救济六镇。关中更是风调雨顺,产粮颇丰。当然,常平仓自是不敢动的,但令元琛征粮之时顺便筹购一些,易如反掌……>
但谁想,至元琛往关中筹粮之时,关中的粮价比六镇还要贵,竟然比市价足足翻了五倍?且只认金与铜,其余如帛绢之类一概不认?>
高肇松开手掌,露出里面的铜币:“元琛遣使报予我知,当时便带来此物,称这般足重十铢,通体金黄的铜币,也只换粮一斤。而若是予关中换钱,此币一枚可换汉五铢五钱。而此前粮价大致一钱一斤,岂不就是翻了五倍?>
某当时也只以为予先帝时,高某得罪关中士族过甚,害的外婿也被老夫连累。当是本是要元琛另谋他路,再备粮草。但你蛊惑李韶,将元琛困于关中,最后兵败被杀,是以此事再无音讯。>
而我高氏,便彻底断了粮草的来路……尔等又可知,至元澄至夏州劝降之时,凡我高肇以下,已是两餐不继,民间更是已有易子而食之象。若非如此,我焉能降的那般快?”>
高肇稍一顿,又惨然笑道:“如此太后也罢,诸公也罢,乃至这禄禄世人,都以为我高肇穷凶极恶,丧心病狂,誓要反了这元魏天下。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最后不过是为李氏做了嫁衣……”>
听高肇所言,几人又惊又疑,又是鄙夷!>
若如他所言,似是高氏只是小恶,李承志才为大恶:若非西海哄抬粮价,不致于高氏筹不到粮,自然也就不会拿元怿做伐,最终逼的五州百姓造反,最终使北地大乱。>
若非是李承志,高肇就不会为了粮草,不得已图谋六镇,为北镇大乱埋下祸根。>
总之一句话,高肇千错万错,都没有李承志错的多……>
“胡言乱语,简直是屁话!”>
元渊气急败坏,怒声骂道,“莫非是李承志将刀架在了你高肇有脖子上,逼的你高肇造反不成?”>
高肇被呛的无言以对,只是冷哼了一声。>
刘芳与杨舒也是默不作声,二人的脸更是沉的如染了墨。>
高肇说这么多,本意只在于替李承志佐证,西海为何不缺粮!>
所以元渊才会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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