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雕的眼神也从喜悦变成了震惊,然后是恐惧,一脸惊愕的望着自己那不受控制垂下去的双手,:“我的手,,,我的手怎么拉?”
雁神风还在那里有些替金雕着急,毕竟金雕的双手垂了下去,连雁神风都认为金雕是在和这边开玩笑,在练武场一侧大喝:“金雕,别开玩笑了,快点杀了那小子,太阳好毒辣,把我都晒出一身汗来了!”
可惜,雁神风并没有看见金雕那惊慌失措的眼神,那豆大的汗珠,金雕回过头,大喝:“我也想啊,可是双手不受控制,像是被人斩了一样,根本无法动弹!”
雁神风指了指金雕:“你别玩了,谁不知道你的雕爪万法可破,再玩下去,瑞皇可就生气了!”
那边的慕容瑞也微微皱眉,似乎慕容瑞也觉得金雕是在得意忘形,谁不知道金雕的雕爪厉害,无奈的金雕没有功夫搭理雁神风,只是一个劲的想要控制自己的雕爪重新举起来,可惜,一切都是徒劳!
“不对!金雕不是在得意忘形,金雕被死神夺取了灵魂!”
慕容瑞身旁的黑白护法看出来端倪,轻声说道,因为就在刚才,司徒昭然横劈金雕双手的那一瞬间,黑白护法看见那饮血刀内有一死神冒出,快速抽出匕首,割去了金雕雕爪的灵魂,此时想要去救金雕已经是徒然,因为有言在先,不可以出手相助,黑白护法只能眉头紧锁的看着在场中那无助的金雕!
“呵呵!”
司徒昭然冷冷一笑,拿起饮血刀又冲着金雕的腰部一斩,大喝:“泯法!”
嗖!
又是从金雕的身体穿过,金雕没有任何的感觉,也没有看见鲜血的流出,但是,饮血刀就是实实在在的从金雕的腰间穿过,
“啊!!”
轰!
金雕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只是腰部以上还可以动弹,可以让金雕用腰部的力量让自己站起来,毕竟,那饮血刀内的死神只是夺走了金雕腰间的灵魂,并没有夺取金雕双腿的灵魂!可惜,金雕好不容易站起来,因为腰间没有力量,还是倒了下去,司徒昭然单臂提着饮血刀,走到金雕面前,蹲了下来,拨弄了几下金雕引以为傲的雕爪,:“怎么?没有力气了?还想站起来?嘿嘿!”
司徒昭然坏笑一下,又挥动着饮血刀朝着金雕的双腿劈了下去,金雕此时已经无力反抗,或者说,金雕失去了他最为自豪的雕爪,已经没有信心反抗,任由司徒昭然的饮血刀从自己的双腿间穿过!不出所料,饮血刀一过,随着司徒昭然的大喝泯法过后,金雕的双腿也失去了控制,像个废人一样躺在练武场,任由阳国的照射,却已经没有能力去阻挡,
“啊!!”
金雕怒吼一声,上身用力,让自己等于说是让自己坐在地上,可惜面对近在咫尺的司徒昭然,却没有任何力气去斩杀,只能张大嘴巴,上半身用力一推,牙齿朝着司徒昭然的脖颈处咬去。可惜,司徒昭然早有察觉,一转身,金雕笔直摔在地上,来了一个狗吃屎的经典动作,
哒!
司徒昭然一脚踩在金雕的后背之上,:“哟呵?堂堂的慕容家族长老,永国的贴身护卫,居然还要用牙齿来杀我,哈哈哈哈哈!”
面对司徒昭然肆无忌惮的嘲笑,雁神风在也忍不住了,一跃到练武场中央,祭出自己的武器,对准司徒昭然:“休得放肆。要不是你耍阴谋奸计。你岂是金雕的对手!”
雁神风和金雕多年来一直护卫着慕容瑞的安全。两个人几乎形影不离,有了很好的友情,胜似于亲人,现在看见金雕这么被司徒昭然羞辱,雁神风怎么忍得下这口气,司徒昭然脚踏着金雕,单臂持着饮血刀对着雁神风。眼中充满了不屑“哟呵?说好的规矩呢?怎么,原来你们永国居然是一个没有信用的国家?连自己国主都没有信用的话,还谈什么信用于天下百姓?真是令人笑话,今日,你们永国如果违背承诺,以多人来斩杀老夫,老夫虽死犹荣,只是可惜,你们永国就落下了一个以多欺少,不守承诺的好名声!哈哈哈哈!”
司徒昭然不愧是在沙场上摸爬滚打多年,一席话,直接让慕容瑞羞愧到了脖子,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雁神风退下,本皇和允皇早就说好,生死不论,”
雁神风看着在地上爬着,脸朝地。却又翻不过头来的金雕,不禁把脸一横,对着慕容瑞拱手:“瑞皇,可是,金雕他,,,”
啪!
慕容瑞大怒。本来金雕今日落败就已经让他够丢人的了,现在还要落一个不守承诺的名声?于是一拍龙椅,不容置疑的对着雁神风说道:“本皇说退下,你没听清吗?”
雁神风知道慕容瑞动怒了,对着司徒昭然狠狠看了一眼,冷哼一声,走回练武场,司徒昭然看见在地上不断挣扎想要把头转过来的金雕,心中快意黯然,又对着金雕的胸膛挥了一刀,金雕彻底停止了挪动,因为,此时此刻,金雕除了还可以用头上的器官,身体的任何东西灵魂已经全部被饮血刀内的死神收走,司徒昭然用脚一踹金雕,让金雕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然后重重摔在地上,金雕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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