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马蜂窝。你可知道，你给我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啊！”
叶飞撇嘴：“这麻烦可不是我招惹的，而是一直存在的，只不过你们之前不知道而已。”
顿了顿，补充一句：“没准儿你们早就知道，只不过一直不想管，放任自流。”
听出了叶飞这话里拐弯抹角的骂人的意思，钟老啪的砸过去一本书：“你这臭小子！”
“行了，快点说吧！你这小子大半夜把我拉过来，总不至于是来打嘴炮地把？”
叶飞把那摞复印下来地资料递了过去，又将视频和音频都发到了钟老的手机上，然后就默默坐在椅子上不说话了。
只是，他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老头儿，不打算放过对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钟老没理会叶飞这像是在看犯人一样的表情，接过资料，他起先是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不过在看到上面的照片、人物基本资料和“1号”工厂等字样的时候，立马就挺直了脊背。
静谧的办公室里，只有纸张不时被翻动的声音回响着。
一个小时后，钟老翻完了最后一张资料，又打开了叶飞发来的音频和视频。
看完后，他往后一靠，右手的中指屈起，眼睛微眯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叶飞则是绷直了身体，目光越发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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