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旻双一脸疑惑地回道:“我不是已经回答过你了吗?我又不是大夫,跑来问我做什么?”
“连我都怀疑了,你不可能不察觉。”顾予茗有些生气,死死地盯着她,“就算你生性冷淡,你和蔡盈安针锋相对的时候,祝长臻可没少帮你,你总要记得感恩。”
“是我叫她帮我的吗?”盛旻双着,仿佛之前和她一起守岁一起绣花的是另一个人。
“你,”顾予茗气急,但转念又道,“你和长臻姐,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你与其来怀疑我,倒不如想想怎么好好对付那个新来的丫头吧,只见新人笑,哪得旧人哭。”这院子里,谁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却也只有眼前这个丫头的心思最好猜,“还有蔡盈安,你最受宠的时候都比不过她,更何况她那一胎没得蹊跷,你可别最后又惹了一身腥。”
“我已经让茉茶去外面请西医来了,”顾予茗知道自己什么也瞒不住盛旻双,“到时候大夫瞧过了,我自然什么都知道了。”
“恭候。”盛旻双甩下两个字,低头看了看湿了的衣袖,像是十分可惜地皱了皱眉头,抬脚走了出去。
中午刚用过午膳,景儿便进来回话,茉茶带着从同仁医院请来的大夫已经在沈府大门外候着了,叫章全回了沈亦则,顾予茗便连忙将大夫请了进来。
还没走到祝长臻的西厢房,顾予茗已经远远地瞧见那个的身影。
“谢谢姨娘。”沈晏海瞥见姨娘身旁那个背着医药箱的大夫,满心感激地。
顾予茗摇了摇头,早前已经叫人通知了长臻姐身旁的伊,又事先争得了沈亦则的同意,就是长臻姐再怎么拒绝,恐怕都是没办法瞒住她的了。
只是没想到推开门,祝长臻坐在正对门的太师椅上,正悠闲地喝着茶,盛旻双立在一旁,服帖地为她捶着背,见顾予茗推开了门,优雅地掩上了杯盖,对着大夫恭敬地:“大夫来了,予夫人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伊啊,来,快看座。”
顾予茗有些吃惊,和毛毛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背着一个大药箱的大夫也有些惊讶,听予夫人,这沈府当家的大夫人病得缠绵病榻都好几年了,怎么现在坐得好好地,面色红润,和旁边的夫人还有有笑的。
“大夫,请吧。”顾予茗扬手一指,就算是自己真的想多了,可是毛毛是长臻姐的孩子,孩子的直觉总是不会错的。
祝长臻也没有些许的怀疑,只撑着盛旻双的手,十分随意地伸出了手。
顾予茗没有兑现承诺,她还是请了个杏林中医,因为祝长臻的性子,大概是怎么也不会允许别的男人碰她的。
“我阿茗啊,晏海是个孩子也就算了,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跟他一样疑神疑鬼的。”祝长臻随口着,话里的中气十足。
见祝长臻这副样子,顾予茗也有些迟疑,但仍是死撑着开口道:“不是我怀疑,若是长臻姐一直只是病的话,为什么每次我来探望的时候你总是身体不爽,像是在躲着我似的。”
沈晏海见状也一阵心酸:“姨娘得没错,自从孩儿搬出了里屋之后,娘亲也很少来看孩儿。”
祝长臻慈爱地摸着沈晏海的头,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良久,才:“娘的好晏海,娘就你这一个孩子,你爹也就你这一个孩子,娘怎么可能不爱你呢?只是,”祝长臻着,低下了头,只感觉盛旻双捶肩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晏海啊,你知道你身上背负的是什么吗?以后没有娘在的日子里,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为娘争口气,听见了吗?”
沈晏海听了皱眉,显然是没有听懂,顾予茗却越听越奇怪,忙搂了毛毛在一旁:“你若是再不经常去看毛毛的话,毛毛就会跟我越来越亲近的。”
沈晏海这一次没有在纠结于称谓这件事,对着予姨娘重重地点了点头:“娘,你能多多来看我吗?”
“好了,又没什么大病,一个个的紧张兮兮地做什么?”还没等祝长臻回话,一直站在她旁边的盛旻双开了口,“这晏海是沈夫人的儿子,自然是只孝顺她一个,旁人就是再好也好不过母亲对儿子的爱的。”
祝长臻连忙点头,对着沈晏海,郑重地吩咐道:“好孩子,你一定要对你双姨娘和予姨娘好听到没有?”
沈晏海不明就里,但娘的眼神里好像带着无尽的希冀,又好像带着深不见底的绝望,他盯着娘,又是重重点了点头。
“好了,各位夫人还请放心。”一直潜心把脉的大夫在一群女人之中终于有了一点存在感。
“大夫,我家夫人怎么样了。”第一个开口询问的却是伊。
“沈夫人,无碍。”听了大夫的话,顾予茗这些年的疑惑终于消了大半。
“那我家夫人,为何这些年一直都病得反反复复呢?”顾予茗接着连忙问。
“这个,”大夫有些困惑,“按照夫人的脉象来,都算平稳,只是有些虚罢了。”
“这倒是了,”祝长臻开口,“自从生下了晏海之后,总是觉得这身子乏乏的,有时候也使不上力。”
“那便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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