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暄一言不发,抱起卫子卿凌空而起。叶倾风正要上前,远处跑来几个红衣人:“堂主,不好了,急电堂那边受了重创,要我们赶快过去支援!”>
叶倾风跺跺脚:“急电堂这些废物,早就说应该让我们御风堂去抢那东西的,我们走!”>
卫子卿在祁暄的怀中,他身上是一种檀香的味道,他的嘴角总是温柔的笑意,他在山间掠过,似游龙惊鸿,是那般俊逸洒脱!>
穿过一片竹林,里面是一间小小的雅舍,里面亮着灯光。祁暄抱着卫子卿进了屋,这房里无处不精致,无处不典雅。古朴的烛台,别致的茶具,清奇的字画,就连桌上的镇纸都那么有质感。好像每一件东西摆放的位置都经过深思熟虑,似乎挪动一件,都会破坏这屋子整体的布局。>
卫子卿不禁心里赞叹,连住的地方都是这样出尘,祁暄,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把卫子卿放在床榻上,祁暄有些抱歉地说:“化蝶烟无色无味,只是让人四肢无力,过几个时辰自然会好,所以也没有祁药,只好委屈你了。”>
卫子卿低声说:“谢谢你。”>
祁暄帮卫子卿盖好被子,说道:“你身上都湿了,我这里没有丫环帮你换衣服,只好给你盖的厚些。”>
卫子卿笑笑:“我从家里出来,这一路上,衣服都不知道弄湿多少回了。”>
她以为祁暄一定会问她家在哪里,叶倾风为什么要捉她之类得问题,他却只是笑笑伸出双手,隔着被子,卫子卿感觉自己被一股热流笼罩,身上顿时暖和起来。祁暄道:“衣服干了吧?这样会舒服些。”>
卫子卿一眼瞥见他的腰间系着的玉箫,问道:“今天的箫音是你吹的?她们好像听见这声音就很害怕的样子。”>
祁暄笑笑:“那天在留云客栈,吹箫的人也是我。”>
“祁暄公子是认识那叶倾风的?”>
祁暄微笑笑,生平也见过无数女子,见到他无不含羞带怯,欲语还休,只有这女孩子想问便问,没有半点忸怩造作,他笑着说:“是的。”>
卫子卿又问:“她叫你璞,你们是不是很熟?”>
他还是笑着:“是的。”>
卫子卿咬咬嘴唇:“那,你也是红衣教的人?”>
“不是。”>
卫子卿笑笑:“那就好。”>
祁暄问道:“没有问题了?”>
“没有了。”卫子卿心里蛮开心的,和叶倾风很熟不代表一定有什么关系,只要他不是红衣教的人就好。>
祁暄看见她脸上满足的笑意,笑着摇摇头,柔声问道:“要听琴吗?”>
卫子卿点点头:“好。”>
桓伊搬来了古琴,祁暄盘膝坐下,抚了一曲《清心咒》,卫子卿眼帘垂下,呼吸渐渐变得酣畅均匀。>
祁暄站起身,轻轻的说道:“睡吧。”>
荒山庄院之外,厮杀还在进行着,王公公和红衣教的人马各有损伤。派出去追秀才和卫子卿的人无功而返,而追顾止戈和青舒的人马全都死在路上。>
四个红衣姑娘守在山口,她们是红衣教急电堂的新人,已经奉命在雨里等了一个晚上,对于今天的任务,她们既兴奋又紧张,堂主告诉她们,只要有了动静,发出信号就可以。这样的任务实在是太简单了,似乎一个人就够用,不过四个人当然更好,可以壮壮胆子,当然,也可以聊天。>
她们几个是第二次接受任务了。第一次是在御风堂进客栈试探的时候,负责守在瑞来客栈外面,她们看见秀才和那个姑娘出来,后来又分道扬镳。把这个发现及时汇报上去之后,她们几个还受到了表扬。>
当然,最幸福的不是这个,她们在瑞来客栈外最大的收获,是看见了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的俊美男子,而现在,她们讨论的话题就是他。>
“云秀,今天咱们见到的那位公子,简直比祁暄公子还要俊秀。”>
“不对,他们是不一样的,祁暄公子见了谁都那么温和,而白天的那位更刚毅些。”>
“他好像会定身法一样,眼神一扫过来,人就不会动了。”>
云水扑哧一笑,说道:“云衣,是你不会动了吧?我看还是祁暄公子更俊美,就像仙人一般出尘。”>
旁边的云暖玩儿着手指,笑眯眯地说:“我倒是两个都喜欢。”>
云衣用手指头戳了一下云暖:“小鬼,你可真是够贪心!”>
云暖笑着说:“怎么啦?想想也不行吗?他们中的哪一个若是能送我一朵花,那我可高兴死了!”>
一个充满魅惑的男子声音在她们身后响起:“请问,这里是上山的路吗?”>
云衣云暖云水云秀惊得一起回头,顿时满脸通红,羞得连呼吸都忘了,眼前的,不正是白天遇到的那个人吗?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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