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威胁寡人?”苏矜抬头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怒气,像是燃着一把火,能将人瞬间点燃……
“不敢,只是想让陛下想清楚,今天要是走了,恐怕这协定……就作废了,两国之间可还有安生?”
这不是威胁是什么?
苏矜一阵鄙夷。
“你觉得,寡人会害怕你的威胁?先王能打败你们,寡人也能打败你们,一次,两次,中原的铁骑不比你们北国的差,我们不主动挑衅他国,不是我们软弱,我们只是不想与你们一般,整天喊着打打杀杀,却没有一点作为!”
苏矜这话说得,简直就在啪啪啪打面前这人的脸。
呼德烈只觉得,眼前这女子,不一般,举手投足亦是如此。
谢亭染有些紧张,因为他担心苏矜的话会惹怒呼德烈,然后呼德烈一声令下,旁边这些士兵就会提起武器朝他们冲过来。
他可是要提前准备好,不然一会儿不好逃脱。
呼德烈沉默了片刻,随即笑出了声。
“哈哈哈——”苏矜看他像是在看傻子一样,只觉得这人被说居然还能笑得出来,怕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吧?
“陛下说得是,这些话,我们都认了,只是陛下现在要是走的话,恐怕都不好收场,所以,关于协定的事我们还能再谈谈。”
呼德烈说着,做出了请的手势,苏矜顿了一下,随后也就坐了回去。
“如此,亲王是考虑了南都十城的条件了?”苏矜说。
“陛下为何如此钟情于南都十城,还非要不可?”呼德烈突然问。
苏矜看着他,心又沉了几分,“本就是你们北国先挑起的战争,我南越应战,但你苏矜是陛下,她说的话没人敢不听,没有法子,他们只能放苏矜去赴约。
谁都知道,北国人没有一个安好心的,如今又约苏矜前去赴约,想来是还不想放弃他们那个要活捉苏矜的协定。
不过这也说明了,他们身后的那人,肯定很强大。
沈然留在了这儿,照看着姜夙的事,苏矜就带着谢亭染跟李部一起前往。
她总不能一个人去的,不然就是出了事也不会有人知道。
苏矜自己的武功,面对单个人还好,要是让她以一敌十,以一敌百敌千,她可招架不住。
毕竟她不是姜夙……
一想到姜夙,苏矜心里又沉了几分。
“陛下,我们出发吧。”谢亭染提醒说。
苏矜只是点了点头,随即上马驾马一气呵成。
他们要去的地方,就是昨夜两军交战的地方,北国人把地方约在哪儿,怎么看怎么觉得其中有诈。
一路上,没有一个人说话,这种感觉本不应该出现在他们之中,只觉得周身一片沉寂,所有人都在等着,真相浮出水面的那一刻,唯独苏矜,就像是一具空壳,没有思想,没有灵魂……
“陛下,要不让属下回城多带一些士兵前来吧,北国人要是使诈,我们就不好逃脱了。”谢亭染说。
“不必。”
苏矜只回了两个字,就再没了声音。
谢亭染略显沉闷,因为知道姜夙的事对她打击过大,但咱三军阵前,她只能强行表现出镇定的样子。
世人都说她不配坐在那皇位之上,但除了她,还有谁配得上?
苏矜守了一夜,一夜未眠一整天未曾进过米水,原本就有些瘦弱的她,看上去又增添了几分羸弱,任谁看着都会燃气几分保护欲。
出行大概一公里左右,就看到了北国士兵列队站在两旁,看上去也有百来号人,这还是在明面上的,不知道在暗处还藏了多少热人。
只是他们看到苏矜就三人前来时,不免有些震惊,也有些自愧,想来她一女子都能这般镇定自若,只带两人前来,而他们北国却是一大帮男人应对,这难免丢了几分面子。
北国首领是北国王室,算下来应该是位亲王,但因为骁勇善战所以一直在军中行兵打仗。
呼德烈亲王,算是北国王室数一数二的人物,这次攻打南越的计划也是他提出来的。
“女皇陛下。”呼德烈假模假样得冲苏矜行了礼,脸上带着笑意,看着却让人心里不舒服得紧。
“亲王不必多礼。”苏矜面目表情,看上去并不怎么想待见他。
三人骑在马上,看着周围的北国士兵,谢亭染跟李部顿时警惕起来,这么多人,要北国人使诈他们可得把苏矜平安带回去,他们要早些想好撤退路线才行。江北姜家……
那是姜夙的后盾,也将成为苏矜的后盾。
吴天顿时就晃了,他原以为姜夙没有背景,只不过是因为有有些手段所以才能在朝堂之上叱咤,原不知他居然有这样的背景。
那江北姜家到底有什么威力,能叫这些远在京城的人如此害怕?
说起来,江北原是一块儿是非之地,因为有着各种富饶的特产,还有珍惜的铁矿跟玉石矿,所以历代都是兵家必争之地,因着处于南越,北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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