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位巩大人来头不小,连使君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什么来头?再大,大得过我汉室宗亲吗?”
“贵重自然不如公子贵重,但他兄长是荆州从事巩志,备受州牧大人器重。巩氏又是荆州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若是在襄阳说两句不利于使君的话……”
巩志,刘贤在脑海中回想着这个名字,实在难以和哪件历史大事联系在一起。
可就是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在当时的人看来,已经如此不可一世。看来,这穿越后的时代,远不是开局收关张,首充送吕布那么简单。
穿越不是打打杀杀,穿越也得看人情世故。
刘贤回到席上,故作嗔怒:“巩克,你可知罪!”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小人知罪,小人知罪,小人不该贪功抢功……”
“放屁!你身为郡丞,审验计簿、核掌郡况是应尽职责,怎可推脱?!可是你欺上瞒下,不仅鱼肉百姓,还蒙骗使君,你认罪吗!”
刘贤这一手可不是无心口快。他早已明白,零陵郡守刘度父子几年来荒淫无度,百姓怨声载道,治民治军必是一团乱麻。如今虽不能将这些旧过一笔勾销,但是好歹拉出一个替罪羊当反面典型,不仅可以分担百姓对刘家的怨恨,自己这一番惩治,还能挽回民望,可以说是一箭双雕之计。
老实说,这招有点厚黑。但是身处乱世,谁也当不了哨所旁的小白羊。
那巩克一介草包,哪里识得刘贤这些诡计,为了脱困,只得磕头认错,但是嘴上还想拉人垫背:“小人未尽职守,认罪认罚。但是簿籍有错,也当责问计吏,小人是郡丞……实在不知啊!一切纰漏,叫那计佐前来一问便知,小人皮薄,当不起一打啊!”
这一招刘贤更懂了。想来那经办的计佐与巩克必不相容,眼下巩克因计簿受罚,自然要拉其垫背。
刘贤厉声追问:“计佐是谁?!一并叫来。”
“蒋琬,湘乡蒋琬!”
巩克颤抖着,说出了这辈子分量最重的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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