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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起电话,
“开窗。”
我从床上坐起来,走到窗台边,把窗户推开,
安璟瑜穿着黑色的西装静静的站在那里,墨色领带严谨的系在白衬衫的领下。
“下楼。”
穿着拖鞋下楼梯,走到了安璟瑜的旁边。
我说:“有事吗?”
安璟瑜一手把我拽到怀里,轻轻的吻上我的眼睛,我本能的闭上眼睛。
感觉嘴唇瞬间被撬开,
安璟瑜的唇含住我的舌,轻轻的吸吮着,缓慢而轻柔。口舌相交的糜乱声音若有若无,完全含住我的舌,又咬又舔又吸的好像想吞进肚子里去。
他左手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右手搂着我的脖子。安璟瑜的舌把我的舌包卷于口中,有节奏的回旋翻动,有韵律的不断旋转,强有力的吸吮。
安璟瑜的气息有些紊乱,
我用手臂推开他。
安璟瑜平静的说:“我去上班了。”
我说:“再见。”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烟酒混合的味道,舞池中间形形色/色的妖媚少年不停的,随着震耳的的音乐疯狂的晃动自己的身躯,腰间的链子随着妖冶的灯光左右上下的来回摆动。天花板上璀目眩烂的珐琅彩绘窗棂里四方形的小烛台闪着摇曳的光。外面是白天,但这里如同黑夜一般,弥漫着靡靡之音,一派的纸醉金迷。
我坐在高脚椅上说:“找我什么事?”
安幕铉给我倒了一杯酒,说:“随便聊聊。”
我摇了摇酒杯。
安幕铉拿起一杯鸡尾酒一饮而尽,看着酒杯,低声说:“曼萨尼现在很乱吧。”
我说:“还行。”
安幕铉轻轻摇了摇头说:“你的语气还真是轻松。”
一个中年男人右手中指戴着戒指,松垮服饰运动跑鞋,左手拿着一杯啤酒,走到我们身边说:“要牙签吗?”
红色的结晶块状称为“猪肉”,
长条状的结晶被称为“牙签”,
结晶呈晶莹剔透称为“冰糖”。
我说:“不用。”
安幕铉拿出打火机,一边点烟一边问:“他说的是什么?”
我说:“毒品。”
安幕铉咳了一声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澳洲的形式不一样?
果然贩毒也存在着,
地域上的文化差异。
一个男孩子走到安幕铉身边,斜斜的看向我,左手插/进口袋,随意的说:“三少,你可是好长时间都没来了。老爸好像正在跟你们公司合作。”
男孩不等我说话,看向安幕铉说:“喂,我叫莫韦其,你叫什么?”
这个男孩像曼陀罗的香气散开妩媚的气息,浓密的睫毛颤抖如蝶翼,左耳精致的骷髅头耳环微微颤动,白皙的手指柔柔落落的摇晃着的红酒杯。
安幕铉温和的说:“你好。”
莫韦其微微仰着下巴,不耐烦的说:“我当然知道我很好,我问的是你的名字。”
我在酒里加了一个冰块。
莫韦其皱着眉说:“你今天晚上要陪三少?”
安幕铉坐直身体,看向我说:“我的穿着,是不是给了他某种错觉?”
我说:“跟穿着无关。”
安幕铉思考了一下说:“我感觉你是在骂我。”
莫韦其不高兴的看了安幕铉一眼,说:“随时coll我。”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纸条放进了安幕铉的衬衫口袋里,眼中闪过一抹捉摸不定的光芒转身走了。
安幕铉喝了口酒,低着头,头发凌乱的散落在前额,让人看不到表情,说:“你知道么,我只能在暗处调查他,很可笑,是吧。”
调查的话,明处才比较可笑吧,
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笑话你?
没想到你还有如此特别的爱好。
安幕铉坐直身体,看着手里点燃的烟说:“你走吧。”
从酒吧出来,小巷子里有很杂乱的叫骂声和求饶声,
我看过去,
几个戴着很粗的金链子的男人围着一个男孩,
男孩看见我,马上低下头,似乎怕我认出来,
我走过去说:“欠多少?”
穿花衬衫的男人说:“连本带利一共两百万,怎么着,你替他还?”
男孩急切的说:“我一共借了三十万,才一个星期,怎么变成两百万了?”
男人脸上的痦子抖了抖说:“妈的,没利息白借给你啊,我们都去喝西北风啊。”
我拿出支票写下三十万,递给他。
他拿过支票,啐了地上一口痰说:“你小子还什么玩笑,利息呢?”
我说:“树上有几只小鸟。”
他愣了一下说:“妈的,原来是个神经病。”
我腿在地上一扫,地上的几片落叶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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