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最基本的想法一定是先处理远程兵,这样就能有效减少伤害面。可是既然我已经决定让他们包围,就有解决办法:在紧张对战中,我偷偷给了木精灵一个双目失明。神射手前期攻得太疯,箭囊已经空了,又不能近身,很容易就理解为木精灵也已经射完,站在当地,等待命令。
同时,先锋营仍然在不紧不慢地输出全伤害,也承接着三队人马的全伤害。看起来,以少打多,我是大亏,但实际上,我每轮的输出比对手高一倍,而且是集中在憨的组队上,对手的攻击力下滑明显,优势逐渐向我倾斜。
出现这种情况,是我预想的最好结果,实际上在确认对手是憨的时候,我就算到了。
因为他的部队,太偏重于加速了,剩下的点数又是平均加在攻防上,包括憨本身都是如此。他的预设对手是高速高攻高防的王**,却没想到,这次碰上了一个速度只有3的低攻高防品种,而且是站在当地,死扛硬打!
农民,会有一天成为战场上的强势兵种,恐怕憨是做梦都不会想到的吧。
就是雨,他能想到么,或者只有z……可为什么离这么近了,我还是感受不到他的哪怕一点电流波动?
我走神了,我承认。否则我很难能熬过这段时间,整整二十五个回合,相当于外面已经过了小半小时,二十分之一的本周剩余时间。憨的农民已经失去了两营半,他的伤害输出占比已经降到了一半以下。而我的先锋营才减员一队半农民!(要不是我本身不是先锋营的,不能带着自己的直属部队加入,现在还能保持初始的攻击力呢!)
我能感觉到他的绝望:都是农民,差距咋就这么大捏?
原因很简单,他的手下,都是在h值降到50%左右就退出的,而我的先锋营严格按我的要求,都是在30%以下才退出。
因为我这边是血牛肉盾,几乎不必担心被对手一击毙命,甚至可以说,就是有损失,我也不担心。而憨不行,他对自己的部队太珍惜了,禁不起损失,甚至可能,这是出于后面那个人的严令?
果然,当他只剩一营人马时,农民军的作战风格终于变了:他们采取了自杀攻势,每一轮都有细碎的银币滑落。
我能感受到他们的痛楚:这种失去,这种代价,是不可挽回的——凯兰登堡里没有草屋。
记得z和我说起过他们的大首领,一个遥远的非英雄人物,在生死存亡的那一刻,他要求自己的部下采用自杀攻势,用自己和自己的亲信部队换取了凯兰登堡短暂的矗立。那一刻,z很痛苦,可我只想到,这是唯一的战法,换作是我……
现在我明白了,如果是我在憨的位置上,就在这个战场上,能留到现在的都是自己的核心亲信,可能就是最初他带到我身边的那一个营,历经了多少的磨难,他们团结在一起,现在,却为了一个可怕的推论,无情地放弃自己的生命。这就是农民的生命!
他们的推论是正确的,可是我不能退缩,为了证明他们的错误,我也不需要再做什么——先锋营完全不记得自己都是农民出身,只是机械地一轮轮把枪捅出去。
六个回合,整整六个回合,整整损失了两队农民,憨才仿佛明白过来,凭借速度优势退出了战斗。
是退出了,但没有退出战场。他静止在一格外,我知道,并不是为了储备时间,因为我也静置——他对雨的忠诚是不用置疑的。
我还在损失,可是微不足道,如果按这种态势,本周的战斗,我能轻易结束。就在刚才的时间里,我这一营,面对的几乎是城里一半的主力部队了。农民军还能保持那种攻击力多久,这才是我唯一关心的。
憨终于发现了不对:神射手已经退出战场了,木精灵却仍在。他终于一声长啸,退出战场。(应该是叫不出来的,只是我感觉肯定有那么一声)
全营农民都在肃立,在枪林戟雨中肃立,和我共同承受着悲伤:那可是整整两队农民啊,该死的、愚蠢的战争,就这样吃掉了我的两队精锐农民!
我不能明白自己是在为王**还是农民军悲伤。或者不是王**吧,那些农民所谓精锐,只是身经百战,却肯定无法与中军营、先锋营相比,甚至不能比上我的第一营长的部队,因为……他们都不是满编。
雨手下应该会有满编部队吧。他会怎么做?
熟悉的感觉涌到身体的某一部分。一支农民军步履沉重地出现在战场一端,速度只有3的农民,曾经被认为是h3的垃圾兵种,却用自己的坚韧和博大证明了自己才是真正的王者之师。可能在大多数人眼里并不是如此,至少我的部伍,先锋营这二百多号,在看到农民时露出明显的轻蔑,而在战场上随即出现一支皇家狮鹫,迅猛地扑过来时,却无一例外地显出慌乱。
还是战斗经验太少啊。这些农民斗士与皇家狮鹫不是没打过交道,大多数都曾假惺惺地交手、实际是联手笑嘻嘻打野怪,虽然由于某些原因,他们输的时候居多,但从战力对比上,他们肯定居于上风。
很可能是因为气势的原因吧?我不得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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