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很想问,你们从哪里听说阿银和假发做了,为了这事才如此杀气腾腾,针对假发,看样子刚才差点没高杉给灭了。
啧啧,这难道是传说中吃醋?真可爱。
银时稳住身体,认真思考。
“银时,你们做僾了吗?”高杉也转身揪着银时的衣领,把人拽到他面前,目光灼灼的看着银时。
桂知道,他们势必要得到答案,如此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是因为心里抱着的希冀,认为是自己欺骗他们,不然不会这么着急的想要知道。
也因为这是最在乎的人,不然谁会如此纠缠不休,追问不断。
桂不出声,他知道高杉他们不可能相信他说的话,从银时口里说出的就不一样,绝对的认证权威,而他期待从银时口里听到,不管银时说什么他都不会失望。
做僾自然是想做,想就能实现,这人生也太一帆风顺,要风得风,哪里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而且,银时也不是任何人能掌控的。
银时看着高杉那张变的狰狞起来的俊脸,在心底重重的叹气,事情会朝着兵刃相见的地步发展,银时想可以预见。阿银毕竟只是阿银,爱上也只会爱上唯一,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会让他如此的焦躁呢?
“做了!怎么,你们想杀了阿银不成?”银时脸上的懒散褪去,换上认真,说是认真还不如说是生气,银时在生气。
“阿银又不是你们的谁,也没为谁守身如玉,这身体的滋味你们不是都尝过么?现在来质问阿银,不觉得太晚了。”
银时的话炸开,当场就让房间里的其他四人说不出话来,是啊,银时是他们的谁,需要为谁守身如玉,最伤人的还是那句这身体的滋味你们不是都尝过么?
尝过么?
记忆中醉酒的那次,根本模糊的什么都不记得,只有睁开眼看到的满地狼藉,还有银时身上青紫交加的印记,下`身的狼藉,房间里除了他们不可能有其他人,不是他们,还能有谁。
滋味什么,真别说,还就不知道。
伸手覆在高杉揪着他衣领的手上,用力,扭断算他倒霉,反正也不是阿银的手,有什么好珍惜的。
阿银对他们在乎,想把他们保护在羽翼中,可不代表会让他们如此质问自己,阿银在生气,生自己的气,也是生小鬼们的错。
手上的疼痛没有心里来的彻骨,高杉没有放开,任由银时加重力道,想要扭断他的手腕一般。
猩红的眸子流露出嘲讽,身上的气势不受控制的释放出来。
银时生气了!
小鬼们心里同时认知到,很少看到银时生气,但银时生气,那么后果可谓严重,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因为他们还没见识过。
如今见识到,倒是让他们害怕,害怕银时生气的后果是对他们的疏远。
其实,质问什么银时也不是那么生气,但就是被他们如此如同审问犯人一般的对待,自尊心受到强大的打压。
“别以为阿银那么好欺负,可以任由你们所为,想再来一次囚禁么?阿银不会忍气吞声,会全部砍杀,对不起阿银的人,阿银干嘛还要给他那么好的脸色。”放开想要折断高杉手腕的手,银时拳头就朝高杉脸上招呼。
虚闪一抬,脚下横扫,高杉不妨下被银时放倒在地。
整理整理身上的浴衣,银时不再理会小鬼们,拿起自己的车钥匙钱包手机什么的,大步离开房间。
“银时。”靠在墙上的土方拉住银时,就这么让银时走,他们绝对会后悔的。
真的没想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子,可他们这不是也没办法,不能接受银时成为别人的人么?
红果果的嫉妒,明明白白的吃醋。
“放手!”银时皱眉,手上用力想要挣脱土方的钳制,阿银需要一个人静静,关系太过杂乱,事情过于复杂,让他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冲突矛盾,现在还没升华,想到以后会发展成为更加水火不容的地步,银时担心啊!
“银时,你要去哪里?”土方不放手,不管银时怎么挣扎就是不放,伤到自己也在所不辞,不想放开银时,不想放开。
不管做对与否,这些都不过是他们在乎银时的表现。
“吃早点,怎么,你们也要一起去。”银时不耐的吼了一声,挣脱土方的钳制,出门就要离开。
“银时,忘了跟你说,你还没洗漱,就要这样出去么?”难得揶揄的调笑一句,桂总算出声,刚才被银时的气势那么一吼,差点就把他们都踢出局。
“阿银想怎样就怎样,管得着么。”银时哼声,拉开房门离开,想怎么打就打,阿银绝对会在外面给你们加油,尽情的打吧!
洗漱什么那就是浮云,阿银才懒得理会,更何况,他是真的想静静。
从外面嘭的一声把门关上,阿银这么善解人意,你们就在里面好好的解决,等阿银气消再出现在阿银面前。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等小鬼们细细回想起来,银时这是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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