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阿银拿开,已经吃过,你吃你的。”再不出口,得寸进尺的人都要欺压到他身上来,银时稍稍挡开桂放在他眼前的吃食,坚决不妥协。
桂撇撇嘴,很是委屈,自己都已经这么放低姿态来讨好银时,三次都没能让他原谅,对自己口气还这么差,到底要怎样银时才不会生气呢?桂认真的考虑这个问题,狠狠的嚼着嘴里的东西,叉烧真好吃。
“银时——”这次是委屈的快要哭出来的声调,漆黑的眸子布满晶莹的夜体,马上就会掉落,“银时,看看我嘛!”
桂也不想手段幼稚不幼稚,要把银时的视线拉到自己身上来,怎么就不看自己呢?桂很有郁卒。
哀怨中带着婉转,婉转中承接伤心,听到桂抱怨的口气,银时嘴角一抽,眉头一挑。
不情不愿的把视线从外面的院落移到桂身上,银时总算正视他,让假发更加淋漓尽致的把委屈表现出来,哀婉不断,银时要是还不原谅,马上就哭给他看,就这样决定了。
额头突突的跳,银时黑线,假发,你可是幕府官员,还是高官的那种,在阿银面前说哭就哭是怎么回事,官场上的雷行手段难道是摆设,真是。
很无语的看着假发,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泪光点点。
输给他了。
“假发。”红润的唇瓣淡淡的飘出两个字,银时已经让步,生气什么,根本没什么意义,没必要坚持到底。
该放松的时候就放松,生气是相对不生气而言,已经是大人,不能像小孩子没个正行。
“恩恩,不是假发,是桂。”终于让银时正视他,叫出自己的名字,把眼里的泪水逼回去,人也整个灿烂起来,委屈什么统统消散,桂整个人从阴雨绵绵到晴空万里。
“快吃早点,会凉的。”相较于桂的激动,银时就显得淡然很多,嘴角扯出的淡然笑意被桂捕捉个正着,而笑的云淡风轻的银时根本没发觉自己挂上的宠溺笑容。
银时暗叹,再怎么不承认,自己也是三十的大叔,居然和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这么计较,果然思维退后,幼稚不少。
吸溜吸溜的吃完碗里的叉烧面,桂觉得比山珍海味都要美味,吃得香甜。
沐浴阳光的餐厅,木质的篱笆边,和院落一线之隔,恍如两个世界,看的不真实。
老板和餐厅主厨闲来无聊,时间都耗费在看餐桌上两个年轻人被阳光包围,都要融合为一体。
非池中物,感叹之。
在不断磨合中,包容对方的同时,不断改进自己,他们已经在为以后的相处奠定良好的基础,更加融洽的相处。
如来时无间隙的关系,银时等桂吃完早点,携手游荡旅馆每一寸角落,典型的没事找事。
房间里那么几尊大神睡在里面,要是离开或者做点别的什么,又弄的一惊一乍,适当的考虑是银时作为长者的行事处世。
在旅馆附近小范围的游逛,也算是不错的消遣,天然绿化,被国家保护的很好,纯天然无污染,呼吸新鲜的空气,嗅着空气中夹杂淡淡花香。
两人都合抱不下的苍天古树,不知晓年代的深山石桌,郁郁翠翠的山林,虫子的鸣叫,鸟儿飞翔,落叶飘散。
花费一早上的时间摸清周围的地形,还听说晚上山顶的庙宇有庙会,对外开放,正好去逛逛,海边就暂且押后,已经来到这地方,还怕它跑了不成。
午餐时候,银时去房间看了一遍,小鬼还在熟睡,银时也不打算打扰,让他们睡个够,那黑眼圈都浓的淡不下去。
掖掖被高杉他们掀开的被角,没有强行把人叫起来吃饭,不吃一顿死不了,睡眠不够绝对死翘翘,睡到地老天荒。
如来时般轻柔退出去,阿银饿了,先去吃饭,至于他们,就等醒来再说。
因为旅馆只有银时和桂两个客人来进餐,老板和老板娘招待大家一起吃,银时他们没意见,吃饭人越多越热闹。
围坐在一起的人,嬉笑不断,浅浅的交谈,不错的午餐。
年轻有为说的就是假发这种人,交谈中被问到做什么的,幕府官员,当然不错。
偶尔闲谈知道桂会下象棋,被老板拉着切磋,没事下棋,陶冶情操。
桂求助的看向银时,已经下了好几盘,老板屡占屡败,屡败屡战,根本就不打算放过他,天啊,居然遇到对象棋这么痴迷的人,桂无限的头疼ing。
老板娘一边戴着老花镜刺绣,端庄以对,笑看切磋的两人,流到长发漂亮男子求助的眼神,笑的更欢,自家这老板对别的都没这份尽心,唯独对象棋痴迷。
银时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谁让你露底,被拉着切磋,阿银虽然也会,只不过是初级,经不起人挑战,输就太丢人了。
至于桂为什么会象棋,父亲会,间接的从小耳濡目染,渐渐的就会了,偶尔被父亲拉着杀上一盘,倒也是趣事。
下午的时间大部分耗在懒散上,银时就横躺在后院的长椅上晒太阳睡觉,醒时抬眼看看杀的激烈的假发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