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马父母在关心完儿子和未来儿媳后识相退开,把空间留给年轻人,小两口子想怎么恩爱尽管恩爱,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
佣人全部被打发离开主宅,除非主人传唤,不然不会随便踏入主宅,作为父母的他们更是榜样的不妄动,关乎儿子后半身幸福,马虎不得。
无关人等走的干净,闹得辰马和银时好不尴尬,被孤立的隔离,可真不是什么好事,好在很快调试过来,并不是脸皮很薄的人,再者,父母这般作态为的还是他们,他们可是一清二楚。
晚餐时喝了些红酒,微醺,不醉人,银时慵懒的靠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抱枕,耳边是辰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嗯嗯啊啊的应着,却没有付诸实际应承,挑起话题兴趣。
银时思维飞速运转,他觉得此时和辰马单独相处非常不妥,危险异常,如果辰马出口要和他滚床单,那他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本质上银时不同意,身体甚至接受不了,承载太多感情,银时都恐惧这个身体会不会爆炸,找到契机的突破口。
并不是危言耸听,银时这两天真是感受到那份灼热情感。
昨天才和假发滚床单,今天又和辰马,这样阿银算什么,滥情也要到一定底线,阿银这都掉了一地节操,捡都捡不起来,三观不正啊!
生活逼迫的人如此无奈,阿银本来想勇敢一次,为将来的幸福谋划,可这谋划的过程却如此艰辛,在付出行动的第二天,就想放弃、退出,太过累人,比警视厅尘封的不可破解案件还让人不是滋味。
伤人伤己,感情这份东西分不清谁对谁错,情殇却不单单一个人承受。
或许,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不过是阿银杞人忧天,自作多情的想太多。
说他想太多,又不尽然,小鬼们明明白白的把感情摊开摆在面前,那阿银还有什么好矫情,世界已然脱轨,而这脱轨中最不合理的存在貌似就是他坂田银时这号人物。
他,到底该怎么办?争取来的时间,付诸到实际上的行动是否正确,毫无印证,毫无经验可寻。
身体和假发的激情痕迹还没消退,辰马看到心情铁定好不到哪里去,圣人才不会介意,他们只是平凡的人类,达不到圣人级别,比如,阿银就绝对不容许恋人的背叛,他有感情洁癖,自己都接受不了,让别人接受,这不是勉强人,强人所难吗?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银时,银时……”辰马发觉银时的发呆,不厌其烦的要把沉浸在自己意识中的人唤醒,试炼情爱什么,或许伤到最深的还是银时吧!他们固然是小鬼,注重的只是自己的感受,却不管银时陷入怎么的怪圈,转进牛角尖出不来。
真是,那么聪明如斯的人,处理事情起来还真是一塌糊涂啊!
急切的呼唤,想要唤醒沉浸在他自己世界的银时,辰马不容许银时把他们排除在他的世界之外,那是何等残忍的事情,银时或许没想过吧!亦或是他想过,只是没想的那么严重,低估了他对他们的影响力。
迷迷糊糊,空白的意识,思维放空,银时猩红的眸子一片迷茫,空洞,听觉似乎成为奢侈,辰马的呼唤并没有传达到中枢神经,而是浮云般飘过。
辰马开始着急,对于此时的银时,开口没用,直接动手效果立竿见影,银时的身体被他一摇三晃,才迷糊的看着近在眼前,俊脸放大到清晰不可想象地步的辰马。
“辰……辰马,怎么了?”几乎是下意识的询问出声,银时从放空的思维中拉回神智。
“没什么,时间不早,银时,我们去休息吧!”留银时过夜是辰马在把人带回来时就决定的事,至于身体上的碰触,辰马想需要得到银时的许可,不然那就太过无趣,强迫什么可从来不想用在银时身上,未免显得太过禽兽。
对银时所持有的**并没有因为他和别人的身体关系消减,甚至朝着更加疯狂的地步发展,想着,要是能从身体上征服,让他的身体只为自己而绽放,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只属于他一个人。
身体上的征服,这个想法的确很疯狂,付诸在行动上比较困难,银时的不配合,可能引起的反弹可想而知,银时的激烈反对,而后上演的便是激烈的拳脚相加,全武行上演。
银时不愿意的事,强迫得不到好的结果,正因为知道这点,他们在对银时放肆的同时,小心的不超过他的底线,那样对彼此都好,惹毛了银时,那人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人。
说嚣张,肆无忌惮的无法无天,作为小鬼的他们从来比不上银时,往往给予致命一击,无旋转之地的退路,就某些时候,某些事情而言,银时的决绝是很伤人。
“哦!”脑海叫嚣着逃离,撤退,银时身体却不能有任何动作,只是简单的重复哦,同意的口吻。
没法子,临阵脱逃什么阿银还没那么无用,面子上也拉不下来,事关男人尊严问题,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辰马这白痴难不成还是洪水猛兽让人这么害怕,怎么可能,真是这样的话,最初阿银就不会接触,而会逃离的远远,野兽对危险本能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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