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我说什么了?我这不是为你好吗?听说靳深明天就要上庭了,你觉得他还有可能被释放吗?别做梦了,现在抓住机会,才是聪明人的做法,我一直觉得楚小姐你是个聪明人。”
高睿听他一口一口靳深要坐牢,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
“靳先生!请你不要在这信口开河!少爷是被诬陷的!更何况现在还没有开庭,一切都没有定论,如果你再这样胡搅蛮缠,我就将今天您说的一切都禀告给老爷夫人。”
他是和靳深一起长大的,自然也知道靳浩当年做的那些事情,早就对他十分不满。
靳浩看见他,脸色一变,不满道:“你除了会告诉他们,还会做什么?只不过是靳深养的一条走狗而已,还在这儿给乱吠!”
“你!”
高睿瞬间握紧了拳头,愤怒地向前了一步,眼看就要打起来。
靳浩吓得连忙后退,虚张声势。
“你想干什么?还想打我是不是?楚小姐,你就是这样管教他们的吗?”
南惜淡淡道:“怎么了?高睿?高睿在这儿吗?他不是被我派去调查豆包的消息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他在哪儿。”
高睿听见这话,二话不说,举起拳头一拳砸在靳浩的脸上。
靳浩万万没想到,南惜竟然会装聋作哑,当做不知道。
他直接被打得后退了几步,要不是身后的人拉着,差点就摔在了地上。
他脸上被打得一片青紫,龇牙咧嘴地伸手揉了揉,愤恨地看着眼前的高瑞和南惜,朝身后的几个人呵斥。
“我要你们是干什么的?就这样看着我被打吗?给我把他打回来!揍死他!”
几个人迅速走上来,眼看就要动起手来。
就在此时,一群人突然从墓园中走了出来,一看到眼前这画面,沉着脸走过来。
“怎么回事啊?你们想干什么?”
靳浩一看见楚家这么多人站在眼前,吓得顿时不敢动手了。
“是楚南惜先动的手!”
楚岸看了看南惜,又转过头看着靳浩。
“是吗?我只看见你仗着人多,要欺负我们楚家的人,是不是?“
跟在他身后的一群楚家分支纷纷点头。
“没错!当着我们的面欺负楚家人,真是活腻了!”
“我管你是什么靳浩银浩!你要是敢动我楚家人一根毫毛,我们就弄死你!”
一个个穿着黑衣,脸上凶神恶煞的人站出来,将靳浩和几个保镖包围起来。
金浩吓得退了退,一句话也不敢说。
等好不容易从包围中走了出去,他才指着南惜。
“你应该你们给我等着!我倒是要时候看看,你们怎么把靳深救出来!”
说完,他便带着几个保镖转身离去。
等他走了之后,楚岸担忧地看一眼南惜。
其实刚才靳浩说的也是事实。
自从南惜和靳深结婚之后,接二连三的出事,两家公司都就受到了一些影响。
楚家还好,可是后来靳深离开靳氏,整个靳氏企业落入靳浩手中,股票一跌再跌,市值也跌下30年来最低值!
靳家现在十分危难,神话很可能就成为过去式了。
注意到楚岸的目光,南惜知道他想要问什么。
“放心吧,我不会让靳深出事的。”
说完,他便上了车离去。
第二天,一场举国关注的案子正式开庭!
由格雷和另外几位官员联名控告告靳深!同恶名昭著的血色夜阑组织有所勾结,绑架、谋杀甚至扰乱市场经济。
这些罪名每一条单独拿出来,都足以让人下半辈子都在监狱中度过,更何况是放在一起。
所有人都关注着这一次的审判,他们见证了靳深和靳氏有史以来最辉煌的时光,也同样将要见证靳深最落寞、最低谷的时间。
在开庭当日,南惜同高睿、仲泽等人坐在了旁边,聆听法官对靳深的审判。
律师是南惜从国外请来,全球最有名的律师。
虽然这样,因为手中的证据太少,这一次的审判还是有些悬念。
这几天,南惜不断安慰着周围的人,但其实她心里却同样担心着,却不敢表露出来。
现在靳深出事,她便是所有人的依靠,如果连她也慌张起来,那么其他人的心肯定就散了。
法官已宣布开庭,靳深被带了出来。
他穿着蓝白条纹的囚服,但依然神采奕奕。
之前有网友曾经在网络上提出票选,说是靳深可能是有史以来最英俊的囚犯。
他站在被告席上,目光在喜爱卖弄一扫,看到了南惜,还冲她眨了眨眼睛,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
格雷几人就坐在对面。
南惜看了看周围,却没有发现楚思雁的身影。
不知道她那天逃走之后,有没有去找格雷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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