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这种东西可谓是千家万户都有,已经成为人们获取信息的必要途径。不但这样,就连电视台也是每地必有,从国家电视台,到省级电视台,再到地方电视台,林林总总,为数甚多。大一些的,还细化成许多频道,什么新闻频道,科教频道,旅游频道,音乐频道……小一些的地方电视台多则两三个,少则一个,其水准自然不如高一级的电视台。每每播一些领导今天去什么地方视察了,领导会见谁谁谁了,等等,诸如此类。
具体到观众则足有上百个电视台,往往看的眼花缭乱,不知道看那个台,就拿着遥控器一遍又一遍的换。
关注地方台的人,大多是公门中人,还有想与公门中人发生关系的人,名流大商,各界大士,是有实力、有资本的阶层,他们的影响力较大,与社会各行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是以他们知道的消息也就等于全城皆知。
真正的以武挑战,且如此正式,又在媒体上公开下达挑战书,这一形式是除体育会外,热兵器兴盛以来,也就是第二次世界之战以来,从没有听说过的。
挑战是东洋武士发起。对于东洋,禹迹民众心里有或多或少的仇恨,皆因在历史上东洋人曾侵略禹迹,他们带来深重的灾难,使这片土地和土地上的人们饱受战火之苦,他们的行径极为残忍,令人发指,经历过的人,决难忘记!
现在的主流是和平与发展,渐向全球一体化迈进,国与国之间的合作更加频繁,禹迹与东洋相邻,两国贸易往来较多,所以……好似近年来学生的教书上,关于这一段历史,没有从前提的厉害了。
历史不会遗忘,事实不会抹杀。虽然最终取得胜利,但对东洋人的惩罚未免太轻了一些。若是那张山丘能教训一下东洋人,岂非快哉?张山丘毕竟年纪轻,能不能打的过东洋人呢?民众心里有期望,也有担心。
张山丘生性乖张,无法无天,但说来说去是咱们禹迹人,他年幼,做过些不堪的事,情有可原。况且,在捣毁新陆驻香江公事馆事件上,也是新陆不对在先,他那样做咱们须不能怪他。
“他杀了薄利典当的老板,总没有错吧?”
夜里十点,在平常大约应该洗洗睡了。可今夜,岭州市唯一一个体育场——西城露天体育场,却分外热闹,三三两两的人结伴走进田径赛道,他们慢慢走着,谈论着。更有那小商小贩,或席地铺一块布,摆些小玩艺和轻便衣裳来卖;或在脖子上挂一个筐子,在内装些饮料、水果加冰棒……
蓝豆豆觉得这样的规模好像某大星的演唱会,她在体育场走来走去,听见人们的议论,忍不住发了疑问,因为目标不能是好人,应该有罪,应该是该杀之人才对。
背着手的人转过身来,看了看蓝豆豆道:“小姑娘没有经过事,看问题太简单。薄利典当的老板又是什么好人了?他在岭州市拉帮结派,巧取豪夺,说白了是一个黑头目。这典当行你以为谁愿意开办就可以开办的吗?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才批下来。况且,现在说张山丘杀了薄利典当的老板为时过早,只是嫌疑而已,真正有没有杀,还是两说。”
蓝豆豆听完又说:“他还强行冲撞警士所……”
“他年幼,书没有念几天,不懂法律,冲撞也属情有可原,再说冲撞就冲撞了,有什么打紧,总不至于是死罪吧!”
此人总向着张山丘。蓝豆豆再想找些什么争辩,却苦于找不到,一时呆在当地。
出入口涌进一大帮人,他们有的抗线圈,有的搬架子,还有的背着摄像机……这应该是电视台的人,他们看一看场地,挑出一处空地,开始准备工作。
十一点三十分。徐恒、桐子还有周成三人走进体育场,绕着田径赛道转了一圈,没有收获,毕竟距十二点还有三十分,他们倒也不慌,挑一个可以望见出入口的观众席坐下,时不时望向南北两个出入口。
不一会儿,北出入口走进一行七人,其中有三个僧侣,僧侣的胡须很长,一直垂到膝盖处,身上的衣服十分破旧,好像几十年没有换过。
周成提醒道:“公子,你看北出入口那七人!”
徐恒扭头看去,不解道:“那七人有什么不对吗?”
典当行的人毕竟不同,周成道:“你看那三个和尚的胡须和穿着,应该是苦行的僧侣,在我们禹迹这种苦行的僧侣很少,即使有也不大行走于都市。我想那三个应该是天竺来的僧侣。”
桐子眼光发亮道:“天竺僧侣,你是说……”
周成接口道:“是的,如果我没有看错,三个僧侣是外国人。”
徐恒一拍周成的肩膀道:“周成,你行啊!”
桐子道:“他们是什么来头?来岭州市做什么?而且一来就是三个。”
徐恒满不在乎道:“管他什么来头,有什么目的,只要合用即可。”顿一顿,挑衅似的看着桐子又道:“怎么?我们的桐子怕了?”
桐子轻蔑的看一眼徐恒道:“大户人家的少爷行事作风果然不同。可要干事,我却不能和你斗气,苦行的僧侣苦行什么?为什么苦行?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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