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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间大院的门前,田丰道:“这里便是隽义家。”忽然从里面传来打斗声,高远和田丰忙推开了门去看,只见院中有两人持枪在互斗,一人主攻,一人主守,只见攻者虚指一枪刺向守者面门,枪到半路,忽然向右斜拉刺向守者左臂,守的人更不简单,侧身,枪尖挑向攻者持枪右手,攻者连忙避让,闪向右侧,同时飞起左脚直踢对方胸口,守者见状,将枪一横,挡住这一脚,用力一推,攻者吃劲站立不稳向后退去,守者忽得一改守势,枪走直线直刺攻者喉咙,攻者再想有所反应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见攻的那人说:“大哥,我认输了,每次都是围着打了你半天,却被你三两下就摆平了。”“是你自己不够努力。”
这是他才注意到门口有人,“元皓,什么时候来的?”“不早不晚,正好看见一场龙争虎斗。”“咦……这位是?”张郃指者高远问道,田丰笑笑说:“此乃高远高浩之,学识见解,远在我之上。”张郃一听吃的惊可不小,田丰的才学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他都这么说,可见这个人不一般,于是恭恭敬敬的道:“日后还望先生多赐教。”高远连忙还礼道:“隽义客气了,想你一身武艺了得,日后还望指点一二。”“好说好说!”
晚上吃过晚饭后,四人坐在厅中闲聊,高远有意考考张郃,便问道:“隽义,你以为诸兵之中何兵最强?”张郃想也不想答道:“骑兵,骑兵乃战场之利刃,攻城掠地,陷阵冲锋,无往而不利。”高远笑笑说:“隽义所见不错,但只可惜我大汉骑兵较之匈奴,乌丸尚有差距啊!”张郃看了看高远,“愿闻其详!”,不但张郃就连田丰和高览也来了兴趣,“匈奴,乌丸乃游牧民族,自幼就生活在马背上,而且食物多为野兽,因此,人人都习得射术,而且人人能射,人人善射,相比之下,我大汉骑兵入武后才开始学骑射以及马上战法,比之异族自然不如,这是人的差距;在看马,异族之马日日奔腾于关外大草原之上,早就练的骠悍至极,而我大汉之马却少有锻炼,而且没有好的马种,又要差上一截,想当初武帝兴兵十万伐大宛不外乎就是为了那汗血宝马。”
“浩之所言极是啊,但不知道可有法改变现状?”高远笑笑说:“先天的因素改不了了,只好从后天着受,异族由于缺少统一训练所以顺则大胜,一遇小挫便望风而逃,而我大汉可选一精于骑战的良将用正确的战法训练,使其胜不骄败不馁,遇强敌而不退缩,遇小敌而不骄燥,如此方可天下无敌。”说到这高远一脸的权威,田丰张郃则有一点崇拜的看着高远。
“隽义,不如你和高览一起搬到我这儿来住吧,反正我们那够大,这样我也好每天和你们研究研究啊。”张郃十分豪爽的道:“好啊,那就打扰了。”
宋扬和鲁肃在洛阳郊外的官道上掣马奔腾,经过一个多月的赶路,已经到了洛阳,洛阳郊外一路上极为平坦,让宋扬大呼过瘾,一个多月的行程,让宋扬熟练的掌握的骑马的技巧,耳边传来忽忽的风啸声,让宋扬十分惬意。
突然前方传来阵阵吆喝声,空气中还弥漫中阵阵杀气。宋扬回过神一看,只见前方一快空地上,一个大概20来岁的大汉骑着马手拿一把挣亮的大斧往来驰骋,气势如虹,手上的利斧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发出阵阵寒光。
宋扬勒住马匹,定睛看着大汉,这人拿着一把斧头,难道是?心头又一阵狂跳,这末不是魏国五子将中的徐晃?不知道他现在投靠了杨奉没有?
三国里面有两个五虎将,不过大多数知道的是蜀国的的五虎上将,关羽,张飞,赵云,马超,黄忠,这几个人基本是连三岁的小孩都知道。不过魏国也有五子良将,于禁,张颌,乐进,张辽,徐晃,这五人却少有人知,陈寿《三国志》评道:太祖建兹武功,而时之良将,五子为先。徐晃勇猛过人,治军严谨,随着曹操南征北战数十年,少有败绩,是魏国的开国元勋,也是我国古代优秀的将领之一。当年徐晃破关羽后,曹操曾评价:“贼围堑鹿角十重,将军致战全胜,遂陷贼围,多斩首虏。吾用兵三十馀年,及所闻古之善用兵者,未有长驱径入敌围者也。且樊、襄阳之在围,过於莒、即墨,将军之功,逾孙武、穰苴。”
宋扬目视场中的徐晃,发现他大斧轨迹犹如行云流水,来去无痕,不由大喝一声:“好招式!”徐晃听见有人叫好,发现外面站着两个人,一个人腰间有佩剑骑在马上,一个人马上背着着斩马刀,,刚刚的那叫好声显然就是他发出的。宋扬走向前去,抱手施礼道:“兄台好俊的武艺。”脑子里急忙旋转起来,寻思着怎么网罗他的办法。徐晃看见宋扬虎背熊腰,不由道:“兄台看来也是会武之人,某一个人耍得无聊,我们来对练一场如何?”
宋扬想了想,徐晃武艺高强,我一定不是对手,但又不能不战。于是道:“既然兄台有意,在下一定奉陪,希望兄台手下留情。”徐晃见宋扬拿出了斩马刀,于是凝神举斧,“请。”
话音落完,拍马直冲宋扬,大斧带着一股凛冽的杀气直奔宋扬而去,这一招毫无花巧,凭的就是力量,靠的就是速度。宋扬见状,也不多话,举起‘朱厌’迎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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