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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康学熙那边出来,李睿钟给自己的父亲打了个电话,得知父亲在单位,他没有回家,直接驱车到了金融街某银行总部的大楼前,不过他没有上去,而是又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从银行里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
来人便是李睿钟的父亲李一方,曾经的青年画家李一方,如今成了某银行的总行行长,跟最俗气的钱打起了交道。
“什么事这么着急,不能回家再说,也不能去我办公室谈?”李一方看见儿子这么郑重其事地来找他,心下不知怎么有了点不好的感觉。
“家里说话不方便,办公室说话就更不方便了,还是车里安全。”李睿钟说完把车窗升了起来。
“出什么事了?”见儿子的脸上出现少有的凝重,李一方的心忽悠了一下。
“爸,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希望你能跟我说真话,我们是父子,我不会害你的。
再后来,他又在李睿钟的电视剧片花中看到了那幅作为道具的大型梯田画,说不清是为了什么,他竟然冲动地想要买下那幅画。
不过在得知对方不卖时,他又似乎松了口气,随后也就放下了这件事,自然也就放下了自己那段记忆。
可是半年多过去了,好好的这个儿子又突然问起这段往事来,这令李一方的心里突然慌乱起来。
要知道,这段往事他谁也没有告诉,从田家寨回来后,在屋子里关了两天,他把自己的画具和画全都锁了起来,二十多年来一直没有启封,随之封尘的自然还有那段记忆和过往。
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没有无人触及的过往被突然翻了出来,任是谁也会多想吧?
李一方在问完之后见儿子忽然闭上了眼睛,右手握拳狠狠地砸向了方向盘,脸上的表情是失望是愤怒更是不耻。
“到底出什么事了?”李一方追问。
“恭喜你,你又多了一个儿子,而且还是一个可以继承你衣钵的儿子。”李睿钟嘲讽地笑了。
“胡闹什么?”李一方看着这个儿子,眼睛里满是困惑。
“我胡闹,我胡闹好歹没有闹出人命来,我胡闹我好歹对得起跟我的每个女人,我胡闹我好歹。。。”
“等等,你是什么意思?你说谁生了我的儿子?”李一方总算抓住重点了,满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他和她只有过那么一次的鱼水之欢,怎么可能对方就有了他的儿子?
再说了,就连当年的那个少女都不知他是谁,她的孩子又怎么会知道他是谁?又怎么会找上门来?
“还能有谁?你在外面有过几个女人?”李睿钟依旧是一脸的讥笑。
“放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爸,我们李家的根就是喜新厌旧,你不要急着否认,从你爷爷起到我,哪个不是如此?”
“越说越不像话了,你太爷爷是因为家里有了变故不得已逃了出去,后来十几年跟家里不通音信,他以为家里没人了,那是特殊年代造成的悲剧。”李一方虽然也对当年事情颇有微词,可他却不愿意当着晚辈说长辈的坏话。
“哼,那爷爷呢,爷爷和他的小师妹呢?”
“什么小师妹?”李一方被问蒙了。
他从来没有听父亲提过什么小师妹,只知道父亲进城之前是一位乡下郎中,不过郎中肯定是要拜师的,有师傅自然也就有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什么的,李一方只知道父亲****时回去后一次,所以那年他也去了一趟老家,想看看老家还有什么亲人,可惜,没等他打听到什么便被母亲的人找到了。
难道说父亲心里也有一个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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