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夭夭回到张先生房子那的时候,季轩也刚到。>
“你怎么来了?”令狐夭夭问道。>
“我……”季轩眉头一皱,鼻子嗅了嗅,“你喝酒了?”>
“喝了点。”>
季轩眼珠子转了转,凑了过来小声道:“夭儿啊,借我点钱怎么样?”>
令狐夭夭奇怪道:“你还会缺钱?”>
这个人虽然不着调,可他是个富四代,妥妥的贵族子弟。>
他的太爷爷那会儿正是联邦经济大爆发的时代,老人家抓住了机遇一飞冲天,再经过他爷爷和爸爸两代人的经营,季氏家族在整个联邦都是数一数二的家族。>
只不过是他平日里栓都栓不住的性格掩盖了这个事实。>
“缺啊,怎么不缺!”季轩一副哭诉模样,“你是不知道,自从修炼后哪哪都要钱。有的连钱都买不到,太惨了!”>
“要借多少?超过十块打欠条啊!”>
季轩嘿嘿一笑,笑得跟个狗尾巴草似的,“其实……我也不是太急用……但是!我这……咳咳,突然很想吃鱼……”>
令狐夭夭眉心微皱了一下,抬起手肘就撞向季轩的胸口。>
季轩一阵心悸,忙向后跳开,躲得远远的。>
拍拍胸口后怕道:>
“喂,我说令狐夭夭,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
“想吃鱼啊,好说呢,呵~”令狐夭夭似笑非笑的表情一闪而过,“不如我这就送你过去,你亲自去湖里捞怎么样?”>
“真的?”季轩有些意外,心中惊喜之下没有看出她的冷笑。>
“当然。你又不是没捞过,你再去那个湖里捞捞看,或许还能抓到鱼呢。”>
令狐夭夭说得很认真的样子,却让季轩有些不相信她了。>
似乎,好像,隐约记得她说过那小银鱼只有十二条,是分别在六个湖里来着,去原来的湖里……>
不行!>
季轩摇摇头,还是不去了,这是要坑他啊。>
果然,喝了酒的令狐夭夭更小气了呢。>
逗她容易翻车啊。>
“还是算了,想了想也不是那么想吃了。”季轩一拍手,走向张先生那栋房子。>
“其实我是听说你们有点麻烦解决不了,所以来看看。”>
说着伸手推开了门——>
“等等!”令狐夭夭见他推门连忙喊了一句。>
“放心,我就是跟房主谈一谈……”>
季轩回头漫不经心的摆手,一步迈了进去。>
然后就没了动静。>
令狐夭夭闪身跟了上去。>
张先生的家是农村常见的四合院,进了门应该就是一个不小的院落。前的却是一副古代的场景。>
地点还挺热血的,是古代的菜市口。>
刚一站定,迎面一捧鲜红的热血喷来,令狐夭夭挥出劲气将鲜血挡下。>
一颗脑袋骨碌碌滚到她脚下。>
一双死鱼眼跟她对了个正着。>
“我死的好冤啊……”>
人头张开嘴,一边哗哗的淌血,一边喊冤。>
台下一群看热闹的人齐齐裂开嘴拖着唱腔笑着,然后摘下了自己的脑袋端在手里,嘴巴张合:“我死的好冤啊!我死的好冤啊……”>
仔细看去发现这些脑袋跟跟令狐夭夭脚下那颗长得一模一样,就像是复制粘贴似的。>
全是季轩的大好头颅。>
再去看台上那个没了脑袋的身躯,果然跟之前季轩的穿着一样,连身形都相同。>
四周刮起了阴冷的风。>
透骨澈心的冰冷,感觉就像是置身于阴曹。>
不远处是身穿官服的不知什么朝代官员,猛地站起身哈哈大笑着摘下脑袋,厉声喝道:“有人劫法场,给我拿下!”>
四处维持秩序的士兵一手端着脑袋,一手持长枪向高台冲来。>
脑袋还在喊着我好冤我好冤的。>
令狐夭夭淡定的抬脚轻轻踢开脚下还在喊冤的脑袋。>
脑袋一边喊着我死的好冤,一边骨碌骨碌的滚远了。>
全场除了令狐夭夭,只有那个刽子手没有摘自己脑袋。>
令狐夭夭看过去的时候,他忽然扔掉手里的大刀,砰然跪地,双手高举喊:“我冤枉啊!”>
令狐夭夭没说话,“看”了他两秒后,身形一闪出现在他面前,食指点向他的额头。>
“别杀我,呃……”>
场景退散,转眼间又回到了张先生的院落里。>
季轩正站在令狐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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