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半夏一家早早起来,三人干劲十足。>
白半夏想了想,又特意去齐镇跟前说:“今天不许干活了,要听大夫的话,知道吗?”>
“好。”齐镇嘴角弯起。>
白半夏斜了他一眼,这人笑一下还真是好看,祸水啊祸水,瞧人家王桃花看一眼,魂都被勾没了。>
灶房那边,大伯娘李氏也起来了,开始生火做饭。>
白半夏无意中扫了一眼,就见李氏弯着腰,一张脸煞白,似乎格外的痛苦。>
“大伯娘好像病了,我去看看。”白半夏跟她爹娘打了声招呼,转去了灶房。>
在前身的记忆中,她小时候大伯娘待她还不错,张灵芝不擅长针线,大伯娘还给她做过衣服,过年还给她买过头花。>
后来慢慢大伯娘越来越冷淡,要说心里没怨气,肯定不可能,但也没有故意刁难过她。>
白半夏想想也觉得能理解李氏,她家没劳力,她爹又不能下地,二伯脾气不好又爱闹腾,大伯老实勤劳,农活都压在了他的肩上。>
这几年大伯和大伯娘老的很快,可见他们的辛苦。>
前两年大郎哥说亲也被影响了,大伯娘变的格外沉默寡言,后来大郎媳妇勤快能干,性格又开朗大方,大伯娘脸上才有了些笑容。>
所以要说亏欠,她真觉得自己一家挺亏欠大伯一家的。>
“大伯娘,你不舒服?”她走进灶房问道。>
李氏抬了下眼皮,脸上的痛苦之色被淡漠掩盖,“没有,就是刚睡醒。”>
“我也是学了医的人,能看不出你气血不足,腹痛难耐吗?”白半夏叹了口气,径直过去抓了她的手腕把脉。>
大伯娘惊了一下,想收回手,却发现这丫头力气不小,竟是抽不动手了。>
白半夏一边把脉,一边用神医系统给她检查了一下,果然是她猜的那样,月事来了,之前生孩子月子没坐好,落了病根,痛的厉害。>
“大伯娘你这月事的毛病是月子里落下的。”她说道。>
“这么多年早习惯了。”大伯娘淡淡的说。>
“你回屋歇着去吧,早饭我来安排。”她说着拿了颗止痛药,“把这个吃了会好受一些,但这个只是止痛,你身子还要调理,等我们出摊回来给你抓些药。”>
大伯娘愣在原地,这是关心她吗?>
白半夏见她眼角已经爬上了皱纹,两鬓也藏了几根白发,心里不由一酸,眼眶也红了起来。>
“大伯娘,这些年是我们不懂事,辛苦你了。”>
“没、没事。”>
李氏有些犯晕,怎么回的屋都不知道。等回过神来,灶房已经传来了做饭声。>
“怎么了?”大伯白山起床,看到媳妇呆坐在床边。>
“刚刚半夏看我不舒服,叫我回来休息,还说……”>
她也不知道怎么,声音竟哽咽了,“说这些年是他们不懂事,辛苦我了。”>
大伯心里一酸,做长嫂不容易,他家这样他媳妇是真的辛苦。>
他想安慰媳妇几句,可是嘴笨又不知道怎么说,最后红着脸拉了媳妇的手暖了起来。>
“那你今天就歇歇。”>
“嗯。”>
灶房里,白半夏把锅取下来,换成了他们的铁板,让他爹做几个煎饼果子给家里人做早饭。>
“要要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白田唱习惯了,一边刷面糊一边唱起来。>
“哈哈,她爹你就不能先歇歇,待会有你唱的时候。”张灵芝被逗乐了,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白田嘿嘿一笑,“对对,我先休息休息嗓子。”>
白半夏在另一边淘洗,煮上了一锅粗粮粥。>
都是简单吃食,不到两刻钟就做好了。白半夏先盛了两个加蛋的果子,送到了大伯屋里。>
“大伯、大伯娘你们趁热吃,待会锅里粥好了再喝碗热粥,大伯娘今天就别忙活了,好好歇一天。”白半夏说。>
李氏有些不适应,傻傻的点头,等白半夏都走了,才反应过来忘了道谢。>
白半夏已经把铁板锅换回了推车上,一家人推了小推车出门。>
“二伯娘,大伯娘今天不太舒服,家里事情你多担待些,晚饭我们回来做。”白半夏在二伯窗外叫道。>
屋里立即传来扔东西的声音,接着就是白水暴躁的喊叫:“一大早叫魂呢?干点活就不得了?早百八年干什么去了?”>
“他爹别动气,你又流鼻血了。”许氏惊呼道。>
白半夏对她爹娘耸耸肩膀,说:“二伯吃错药火气就是大,还好我心胸宽广,不跟他计较。”>
她是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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