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秋昙便觉自己的膝盖骨冻麻了,那冷意直蔓延至整条腿,她撑不住了,只好双手撑地,稍稍减轻自己腿上的压力。
一盏茶的功夫,秋昙见莺儿从正屋出来,手上端着一银盆,直往院门外去,她伸长脖儿望了眼,只见盆里黑红黑红的。
她顿觉头皮发麻。
是血,是秦煜的血么?
都怪她,都怪她!若她机灵些,便不必秦煜一个双腿不便的来护她,如此,他便不会被箭射伤,老太太罚得没错!
秋昙自责不已。
而这时,老太太和李太医一齐出了正屋,又往守诚的耳房去了。
接着耳房传来老太太的一声“你这样护着你主子,不枉他待你一场,该赏!”
秋昙觉着这话就是故意说给她听,埋汰她的。
不多时,老太太领着李太医从耳房出来,缓步走着,问他些饮食上的忌讳,李太医都一一恭敬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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