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我的手,微微一带的力量,我已经被他拉入怀。
馨香满鼻,冷冷的青篱的味道。我在他怀,被他圈抱着。
他的双手交扣,叠在我的腰身后,两个人亲昵的贴合,无间。
寒莳啊,不是我故意对不起你啊,这是被算计的!
“幸好,我没找错地方。”我感慨了声,“四年了,这里一切如旧。”
还是那冷冷清清无情的“青云楼”,还是黑寂的夜晚,如同我以前接任务时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人变了。
“你想下跪行礼?”他轻声开口,话语有着不易察觉的调侃。
“徒儿拜见师傅。”我慢悠悠地抬起脸,“奈何身受禁锢,恕不能下跪了。”
他笑了,浅浅的一抹,月光般清冷,月光般温暖。
如果有人能把这两种极致融合在一起,那么这个人一定是青篱。
他手一松,放开了我,“跪吧。”
这……
我发现,青篱似乎很喜欢看我跪他,记得在那悬崖屋的时候,他也是要我大礼下跪。
这样的男儿,世间又怎么可能有女子能征服得了!
“沈寒莳有没有交代不准你靠近我?”
他连这也猜到了?
看到我的脸色,他莞尔,“是否还不准你我亲密?”
好吧,也。
“还有没有不准晚归?”
我惊呼,“其实你们才是真爱吧,彼此这般了解,你们不相爱没道理。”
青篱脸上一红,嫌弃地别开脸,“我对男子没兴趣。”
没兴趣你脸红什么,没兴趣你不自在什么?
我恍然大悟,“你该不是想到曾经看过的书吧?”
我记得他过,他看过的春宫图只有两个姿势,一个男女的,一个男男的。看他那模样,肯定是想到了图上的画。
“他讨厌我的原因,你不会不知道的。”青篱的笑,总是隐藏着什么,偏偏这种隐藏我懂,太多年的相知,一看就懂。
青篱是我第一个男人!!!
偏偏寒莳的性格刚毅,不屑欺压没有武功的木槿和凤衣,但青篱武功高强,打起来自然顺手无顾忌的多。
更主要的是,我觉得青篱乐在其,两人才能打的风生水起。
青篱不搭理我,而是让开了身体,我这才看到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个木桌,两个凳子。
桌子上放着火炉,炉火升腾舔着砂锅,锅咕嘟嘟冒着热气,一壶酒温着,在寒夜看上去,分外的吸引人。
揭开锅盖,羊肉汤色浓白,冬笋细嫩,香气扑鼻,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手艺。”
“多谢夸奖。”
我不信地抬头,“你做的?”
青篱会做饭?青篱这在我心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子居然会做饭?
“了要盛情款待,岂能不从?”他笑着夹起一块冬笋,咬了起来。
这一个动作,将我带回了当日那竹林,我也是这样一锅、一笋,便喂了他吃。
一杯酒,红艳艳的。
“‘杏花醇’?”我嗅着香气,隐约猜测着。
对酒我不熟,但是这酒即便不喝,也见得多。
杏花枝头,少年风流。许多人家将这种酒当做二郎出阁的出阁酒,二郎诞生之日埋下,出阁之日启封。
看这酒色,少也有二十个年头了。
酒不贵,贵的是情谊,贵的是其的含义。
青篱与我一样,同是不饮酒的人,与他相处这些年头,从未见他饮酒,这酒难免让我浮想联翩。
“你想问我为什么是这酒?”他为我斟了一杯,先举了起来,与我轻轻一触。
玉杯清脆,敲击开的是心底的震荡波浪。
我饮了口,甜香满喉,早已褪去了**的酒味,只留下醇厚的香气,如同岁月尘世洗礼过的男子,不再少年轻狂,却多了浮华看尽后的淡然。
青篱是通透的人,不需要我问,他已开口,“这酒我家也有一坛,当年我出生时,娘亲为我埋下的。”
我没有话,只是等着,谁知道他突然转了口风,“我准备这坛酒,难道不是因为你受了命令而来?”
“命令?”
他笑的清透,“容成凤衣与你了什么,才让你决定来的?”
他这都能猜到?若不是那信有火漆封着,我真的会以为他用什么手段看到过信上的内容。
“你别告诉我,容成凤衣不要你来提亲,不要你来娶我。”
我被打败了,因为我根本不需要话,他什么都知道。
我笑着摇头,“有时候我真的以为你是神仙,怎么什么都知道?”
容成凤衣那封信上的内容,出了让我陪伴出使之外,就是要我在宇佩灵当上皇女之后,提亲青篱。
“那这坛酒?”他以出阁酒待我,莫不是想嫁给我?
他看着我,眼有一丝伤感划过,久久地凝望,他才轻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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