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入道境只差一线的老者与云不休对了一掌,趁势身形暴起,想要将挂在屋檐上荡秋千的白二公子救下来。
阿梅一鞭子将两头凝神境棒槌抽去韩鸩身边,冷冷笑道:“哼!我放的风筝,你也想放下来?你以为你是谁?九凤,再将那头棒槌挂高些!”
“梅姐,收到!”九凤笑了笑。
指间法诀掐动,北峰小镇之中雄浑无匹的地力,朝人在半空的老者涌去!
瞬间将老者与白二公子阻隔开来。
“嗯?这是什么玄武技?”老者一愣。
九凤冷冷一笑:“不是什么高深玄武技,不过,你想将你家那头二棒槌放下来,的确是做梦!”
隔开老者之后,九凤腕间暗光鱼线再动,索性将那头棒槌从酒楼屋檐,直接挂在酒楼门口一株参天大树上。
老者落下地面,只觉得酒楼大堂中的这一群人个个都带着诡异。
他们到底是谁?
顶级玄武技也好,玄力也好,完全都不是修界中该有的样子。
白二公子有多棒槌他当然知道,但是能直接踢中连他这距离入道境只相差一线的高手,都没法子抵抗的铁板,也不得不说是他的能耐。
韩鸩看着被九凤挂在树上的白二公子,摸着自己的鼻翼叹了口气:“孟文臭小子,都是你的锅!现在个个都学会放风筝了!”
孟文嬉皮笑脸地道:“老大,这可不是我的锅!放风筝是你教的!”
--他教的明明是放人皮灯笼。
此时,除了刚刚跟云不休缠斗的那个老者,被白二公子带过来的棒槌都一一扔在酒楼大堂内。
秦亦渊闲着无事,将一群棒槌,叠放的整整齐齐,等会好算账。
目前看来,被阿梅扔回来的棒槌最多。
被九凤从屋檐上解下,又挂在树上的白二公子又是羞,又是怒,一张原本五颜六色的脸,什么表情都看不见。
经此一役,他是没法子再在西玄山北峰小镇待下去了。
老者看着韩鸩等人,咬牙切齿地道:“士可杀不可辱!你们这样胡作非为,难道不怕白云城主报复?”
云不休见老者不再动手,也停下了攻势,冷冷笑道:“老头,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好好学,是我们胡作非为?”
“你是脑子不好使,还是眼睛瘸了?”
--白二公子的心思太龌龊,云不休不想污了自己嘴巴,含混不清地道。
“云叔,你跟这老糊涂说什么?”韩鸩冷然笑道:“就凭那头棒槌他也配叫士?”
秦亦渊呵呵笑道:“还真是个老糊涂虫!你也不问问,今天的事是谁挑起的?还讲不讲道理?”
“你们还真是没遭过西玄山北峰的毒打啊!”老者冷笑道:“在这弱肉强食的小镇中,拳头大的就是道理!”
韩鸩身形忽然轻飘飘落在树梢上,反手在白二公子五颜六色的脸上,重重抽了好几巴掌。
“你,你这乡巴佬,土包子,怎么又打我?”白二公子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明明韩鸩刚刚一直没有动手,为什么又莫名其妙打他……
韩鸩嫌弃的抓着孟文的衣衫擦擦手,看着老者笑了笑:“说的真好,拳头大的就是道理,那我现在拳头是不是比他大?”
“是不是就是道理?”
老者神情一滞:“你狂妄!”
孟文撇撇嘴:“老大,我的新衣服!刚刚穿的!”
韩鸩笑道:“急什么急
,一会他们赔了灵石,去卖装备的店子买上一堆,天天换洗都随你。”
孟战哈哈大笑:“该!叫你没事拿我的衣服当抹布!”
孟文没事做就拿着孟战的衣裳擦手,这也是报应。
这些人还真不拿豆包当干粮了?
老者脸色难看之极,扫了韩鸩等人一眼:“你们敢不敢再在这等两个时辰?”
“还要叫人?捅了你家马蜂窝了?”韩鸩皱皱眉。
“你不烦,我都烦了!麻溜的,赔灵石滚,我们不候着!”他已经试过这北峰中所谓凝神境的实力。
懒得再跟这什么见鬼的白云城主家的马蜂窝纠结下去。
要是能有几个入道境高手还差不多,现在凝神境的棒槌们,韩鸩还真的没有放在眼里。
“希望你们能记住你们说的话!”老者扔出一袋灵石,伸手指着树上的白二公子:“放人!”
白二公子做梦都想不到,连家中距离入道境只差一线的供奉出手,都没有多大用处,依旧是损兵折将。
“等等!灵石数目不对!这些棒槌你们不赎了吗?”韩鸩打开灵石袋看了一眼,随手抛给孟文。
--在韩鸩身边管钱的人一直是孟文,孟战阿梅都不是能管这些俗事的性子。九凤更是如此,他就从来没有保管财物的念头。
“你们要杀便杀,要剐就剐!”老者头也不回地道。
不过是几个护卫而已,哪怕是凝神境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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