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抹去嘴角的溢出的血迹,朝小屋角落沉声喝道:“你们快走,马上就有人追踪而至!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想走?现在就算你想走,也已经来不及了!”韩鸩九凤孟文梁四从暗夜中现身而出。
郭老会长跟韩熙跟在兄弟三人身后。
一个区区武宗三品的境界的左道邪修,就这货色也敢在梁园做耗?
几人看着这个家伙的目光中,全是藏不住的鄙夷之色。
若不是这个家伙背后的人,脑门上顶了一个梁字,就算是有百十个,也被韩鸩等人碾成了灰灰。
“就是你破了我的奇术,找到我藏身之处?”施术者目光落在九凤手中的罗盘上,贪婪之色,一闪而过。
“奇术?你还会什么奇术?邪术吧!”孟文盯着那个家伙身前摆下的法坛,冷冷一笑。
什么邪术瞒得过他这左道三千少主的眼睛。
“还是左道三千中最不入流的邪术之一。话说,是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孟文一脚踢去,瓶瓶罐罐碎了一地!
法坛上散发出来的丝丝缕缕黑气,顿时消弭一空。
“你,你又是谁……怎么可能不受邪气影响?”施术者脸色已经变得比死还要难看。
“老子就是邪本身!”孟文笑了笑:“棒槌,想要知道理由吗?”
施术者盯着孟文的那张脸,问道:“要,要知道理由……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在接下这个任务的时候,难道不去打听打听情报?就这么一头钻来梁园?准备蛮干?”韩鸩看着这个棒槌的神色,都好奇了起来。
不说白虎星部,泥巴,钉子与水滴,就连
现在尚未成熟的砂砾要出任务的时候,都要做详尽的资料收集。
哪里有可能直接一头撞来就直接动手的?
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原因,雇主隐瞒了真相不得止,并不许接下任务的人收集资料。
“还要打听什么?”果然,这个施术者一头雾水。
“棒槌!楚州州长梁毅的家,你也敢一头钻进来?就凭你这点不入流的修为,有几个脑袋几个胆子跟秦域机器对着干?”九凤都被这个棒槌气乐了。
--梁爷是秦域守护者的身份,不能外泄,不过,梁毅的虎皮还是可以扯扯的。
“州长的家?怎么可能?这里不是楚州商会会长的家吗?”施术者大惊失色。
自古士农工商,就算是现在,商人也不过是养熟了可宰的肥羊。所以当他接下这个任务的时候,十分心安理得。
怎么可能是州长的老家?
施术者的脸色刷得一声变得*:“饶命!我不过是收人钱财,与人消灾!”
“那么请你动手的主谋是谁?”孟文冷冷问道。
他对这个用小指头就能抹杀的棒槌,没有了兴趣。
郭老会长脸色铁青,州长家中闯不得,商会会长就可以,老虎不发威真当他是哈罗凯蒂?
“我……我……不能说……”施术者脸色死灰。
他就算再白痴个十分,也知道秦域机器惹不得。
心中懊恼之极,自己怎么会为了那么一点点钱,就听了背后之人的唆摆?
跑来州长家中作死?
“孟文,不要问了。”韩鸩笑道:“角落,柜子,藏着三头蠢货。”
“滚出来!”九凤朝小屋角落的柜子
弹指一道混沌真元。
“嘎吱!”柜门开了。
果然,在不大的柜子中藏着三个瑟瑟发抖的人。
孟文一巴掌一个,将三头人形棒槌抽了出来。
“你,你们想做什么?”其中年长的那人,颤声问道。
“不错啊,能够叫人解开穴道,还能找人落咒言禁术。”孟文目光在三人身上淡淡一扫。
三头人形棒槌的穴道已经被人解开。
“上午让你们树上吹吹西北风,算是小惩大诫。晚上又作死作出了花!”
“胆子真不小!”
这三头人形棒槌当然就是梁二爷与梁文梁武。
看见这三个人的面容,韩鸩九凤孟文三人瞬间恍然大悟。
为什么梁爷说直接杀掉,不要带回去主院给他看。
这是家门不幸,棒槌成林!
“是我们干的又如何?你们不过是来喝喜酒的宾客而已,还能越俎代庖?”
“哼!不过是个郭盈盈而已,现在又没死,难道你们还敢杀了我们父子不成?”梁二爷脖子一梗,倔强地道。
郭老会长胸间怒火中烧:“不过?没死?要是今天韩鸩他们不在呢?盈盈又会不会死?!”
梁二爷抿住嘴巴不说话。
他们对郭盈盈下手,一来是因为郭盈盈那点浅薄修为等同与无。
二来也是想要扰乱东园,好让背后之人行事。
“老大,这里交给你们先,我去帮盈盈阿嫂解开禁咒。”孟文道,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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