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进越挑了蟹黄放在陈偲然的菜碟里,一旁的几个老总便开始玩笑:“李总果然体贴呀。”
“那是,我们李总是最会照顾女人的。”几个人便笑开了。
听出他们的话外之音,陈偲然有些气恼地踢了李进越一小脚,他不动声色地笑着举起酒杯,几个男人含着心领神会的暧昧一起干了酒。
再回到房间,这次抱定主意不理他,他笑着也是左哄右哄。
陈偲然其实也没那么生气,他也知道,可是他愿意不厌其烦地哄她,她也喜欢被他哄,他们的关系越来像,情人,他们,也是有爱了对吗
豪华的房间却没有良好的隔音效果,隔邻的房间传来异样的声音,起初隐隐约约,到后来却一阵高过一阵,令人心神不稳。
李进越看着她的目光也在声浪里渐渐涣散了意识,她闭上眼投入与他的深吻中,她承认,她已经慢慢爱上和他一起共同探索幸福深处,以前她总觉得性与爱是密不可分的,那么现在呢分开了吗
现在他越来越知道她的敏感点,她的兴奋所处,她所有的需要,猝不及防地,他顶进她的身体,她的指甲陷进他的臂肉,在这一刻她突然睁开眼,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他的眼里有**,她的眼里有爱意,他去吻她,她也同样渴望地回应他的吻,他抱着她突然翻了个身,让她在他上面,她有些惊慌羞涩,她的经验浅薄,一直都是他在引导她,教会她,满足她,她不习惯以女王的姿势。她抗拒想下来,他却以另一种方式带给她无穷的快乐。
太累了,就这样朦朦胧胧地睡去,她没有洁癖,不是每次非洗不可,其实有时候他也喜欢这种心理暗示,他们的身体里都留有彼此的味道。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转了个身,摸索着,他问:“怎么了”
她模模糊糊地说要喝水,他点了床头小灯,酒店温馨之处便在这些细节上,举手之处便有温水提供,水由他递到她嘴边,她喝了一口又睡去。倒把他弄得清醒了,再一次压到她身上,使坏地啃咬她的敏感处:“要不再来一次。”他贪恋与她的每一次美好,每一次都令他欲罢不能。
省去了宽衣解带的麻烦,这一次似乎简单了许多。
其实她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骑了很久的车,终于到达约定的地方等待,直到落叶缤纷落下,直到夕阳垂落,可是与她约好的那个人却没有来,她还来不及失望伤心,便醒了,因为口干得想喝水,她刚睡定,想再回到梦里去看清楚与她约定的那个人是谁却被另一个横冲直撞的人冲散了一切,身体里沉睡的分子被激荡唤起,悄悄地愉悦,她似是在梦里嘤吟,在梦里跌宕,罢了,看不清就不看了,可能忘记,爱上并没有开始想的那么难。
越来越多的清晨清醒在他的怀里,她似乎也越来越习惯,在他的怀里动了一下,他本也浅睡着,睁开眼,屋外的阳光泄进来,看了看时间,昨晚是太累了,没想到已经是中午了。
她弓着身,身体依然与他贴合着,问他:“几点了”
他抱紧了一些,在她耳边问:“饿了吗”
她真是饿了,昨晚因为碰上叶可依,又与那些人一起吃饭,心不在焉的,真没下食多少,她还没回答,肚子开始叫起来。
他笑笑,拍拍她的背:“那起来吧,先去洗个澡。”
即使他们有最亲密的关系,她还是不习惯身无衣物地站在他面前,她拉着被子,先去推他:“你先起。”
他似乎也了然,笑笑,便先起了身,走进浴室。
度假屋的餐厅与别墅园的距离有些小远,走出房间便有电车服务,陈偲然看这淡阳浅照,树上的残雪轻飞,景致浪漫,这样悠闲地走过去也挺好,“要不,我们走过去吧也没多少路。”
她这么好兴致,他自是不扫兴,拒绝了电车服务,说来也奇怪,他们是夫妻,有过最亲密的关系,可是他们的婚姻总是跳过了最浪漫的恋爱时期,他们甚至连这样牵手漫步的回忆都没有,可那曾是他少年时的一个美好向往。
他去拉她的手,真实的温暖包裹,她顿足看他,她和他,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熟悉感,他到底是她躲避一场爱情灾难的避难所还是一直等待的归所有时候会想,其实何必那么复杂,只要当下觉得幸福便好。
随后跟上来的电车在他们的前方停下,探出来一张脸:“我当是谁呢在这冰天雪谈情说爱呢”
李进越笑着应然:“王总,真巧。”
“上来不”那被称王总的人问。
李进越看了看身边的陈偲然,又一次笑着拒绝。
“那好吧,我就不打拢两位了。”
电车渐渐开远,陈偲然自然是看到那个王总就是昨天和叶可依在一起的那个男人,而刚才坐在电车里的也正是叶可依。
“你认识他”陈偲然问。
“算是,生意上没有直接合作,但这圈子不大,见过几次。”他又看了看她,“其实重点不在那个王总上。”
“我知道。”陈偲然又何尝不懂,有了一个王总,叶可依的身边可以有很多个类似的王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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