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那是刚怀上不久，等等看有没有发育出心跳。你这个都已经快十二周了。有了心跳，现在又没了，难道还能重新活过来么？顺其自然哈，年纪又不大。胚胎停育这个很常见，不一定非得是有什么原因的，大概率就是这一胎质量不好，优胜劣汰了。”
医生看了看病历上空荡荡的页面：“陶醉是吧？”
苏嫣神情恍惚，差点没反应过来。
陶醉赶紧上前：“是，是的。”
“没有医保？自费么？”
“嗯。”
陶醉点头。
她用了自己的名字，但不能给苏嫣用她的卡。
那属于诈保了，违法。
“自费，手术也……也自费。”
“你们去预约一个计划生育门诊吧，最快应该是……排到后天早上。得做个清宫手术。”
苏嫣的眼睛里再次呈出泪水：“一定要做么？”
医生叹气：“你这个不做不行的。你想想看，都已经核桃大小了，这要是自己流下来，多危险？到时候流不干净容易宫腔内感染，你还是得过来做手术的。赶紧去吧，一会儿下班了。”
陶醉安抚苏嫣：“嫣姐，听大夫的。我去给你预约，那个……大夫，有无痛的吧？我姐妹怕疼。”
“无痛就是全麻，要家属陪同签字。”
陶醉：“啊？”
这找谁来签字呢？她用自己的名字给苏嫣看病，然后回头再签自己的名字？
苏嫣摇摇头：“没事小醉……就做普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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