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这场仗终究还是打赢了,在北羌骑兵忙着切割包括飞凫营在内的几个步兵营时,闰朝的骑兵从右翼包抄了他们。 鸣金收兵,北羌残余的小股部队仓皇而逃。 回了城,清点了人数,飞凫营只回来了不到三百人。叶北枳看到营长不时苦着脸唉声叹气,叶北枳想了想,他觉得可能是因为又死了不少弟兄的原因,也有可能是营长在心疼自己的银子。 又过去了一段时日,飞凫营陆陆续续又添了不少新面孔进来,再次凑足了五百人的满营规模。 叶北枳记得很清楚,那天收兵回城后,营长对他说的那句话:“手里沾了血了,你就不是新兵蛋子了。杀人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再砍人的时候,可别再让我提醒你了。”叶北枳其实不是很懂这句话,杀过人和是不是新兵到底有什么直接联系?但他没有开口问——既然营长说不是新兵了,那就不是了吧。 后来,便是打仗,几百人也是打,几千人也是打,反正总会有人死去。 有人死去,就有人进来。 陆陆续续地,总会有新的人进来飞凫营,成为飞凫营的新兵,叶北枳一有空就坐在边上看着这些新兵,看他们练刀时的样子,看他们第一次上了战场后的样子,看他们杀了人后的样子。自己当初是否也是这样的?叶北枳在心里问自己。 只是营长似乎已经不怎么教这些新兵们怎么用刀,怎么杀人了。 叶北枳不知不觉中发现,营长的背更驼了,像是背负了太多的东西。他的眼神也没有了当年初见时的那般明亮,而是变得有些浑浊。然后叶北枳才突然意识到……似乎营长已经很久没有骂过自己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已经是一个老兵了?叶北枳百思不得其解,他决定去问一问。 那是一个晚上,叶北枳正好值夜。 戈壁的夜晚很少能见到云,头顶那轮圆月格外的亮。 月光下,叶北枳看到营地旁的土坡上坐了个人,是营长。叶北枳想了想,迈步走了过去。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营长,你在这做什么?”叶北枳在营长身后不远处停住了脚步。 “呃?”营长回头看了叶北枳一眼,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没啥,睡不着出来坐坐。” “哦。”叶北枳点了点头,也在营长旁边坐了下来。 二人就这样坐了许久,营长突然开口问道:“叶娃子,你是为什么来当兵的?” “家里犯了事,当官的说我罪该充军,就把我弄这来了。”叶北枳也没避讳,直接开口答道。 “嗯……”营长牛大勇点了点头,没有多做言语。 “那营长你呢?”叶北枳转头看着营长的侧脸,从见到这个男人的那天起,似乎就没见他脸上的胡子刮干净过,永远都这样乱糟糟的。 “我啊……”营长眯了眯眼,像是想起了什么好事,嘴角不知不觉勾起了一抹笑意,“我当初就是想着当兵能多拿点饷钱,让家里那婆娘过上好日子。” 叶北枳点了点头,他从不知道营长已经有家室了。 只听营长接着说道:“只是没想到,自己稀里糊涂地就当上了营长,原先还觉着,当了营长每个月能多拿点,结果可好,现在每个月剩下来的,还没以前当个兵蛋子拿得多。” 叶北枳知道营长说的是什么,他大部分的钱都拿去给那些死去的弟兄们的家人了。 “可是没办法……谁叫我是营长呢?”营长语气中却没有抱怨的意思,只是神色有些低落,他抬头看着天边的那轮圆月,像是在自言自语,“打仗嘛……哪有不死人的?” 叶北枳点了点,对这话深以为然,就连他现在也已经不怕死人了,因为已经见多了。 “我牛大勇就是个农民,讲不出什么大道理来。”营长突然拍了拍叶北枳的肩膀,转头对他笑了笑,“要我说的话,打仗是输还是赢,都和我们无关,这些都是那些大人物该考虑的。像我们这样的小人物,管好自己该怎么在打仗的时候活下来就够了……这话我对营里的每个人都说过,可惜他们还是很多人都死了。”,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叶北枳问道。 牛大勇看着叶北枳,反问道:“这么久你不是也活下来了么?那你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叶北枳嘴巴张了张,没有说话。 “这一上了战场,转身逃跑只会死得更快,那些死去的弟兄,很多都是被人一刀从背后砍死的……”牛大勇叹了一口气,眼神变得有些凌厉了起来,“战场上,活路其实只有一条……” “谁想杀你,你就先杀死他,最后活下来的那个人,就是你了。” 营长的语气平淡,虽然时隔多年,但每每思及都仿佛在耳边响起。 “你……想杀我?” 叶北枳声音很轻,像是在问头顶落下的林九牢,也像是在自言自语。 此话一出,尚在半空中的林九牢突觉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汗毛乍立,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觉如针扎一般。 这!这杀意?! 林九牢心头大骇,一股磅礴到势不可挡的杀意将自己淹没,自己就仿佛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可能被吞没! 但此时自己身在半空无法收刀不说,那定风波又已经近在眼前,林九牢心底一横——不管了,砍了再说! 说时迟那时快,二人的身影转瞬间就已经要碰撞到一起! 就在斩马刀刀尖要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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