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总有看守吧,你没有见过吗?他们有没有什么比较特别的地方?”牧侠道:“看守倒是见过,特别之处倒是没瞧出来。不过,他们应该快送饭来了,你倒时候可以自己瞧。对了,你说你是被隐鉴组的佐君和伊贺袭击后送到这里来的?”叶蓝道:“是,我当时在追踪佐君,结果被发觉了。”牧侠摸着下巴道:“有意思,看起来这隐鉴组跟真神教要不是同一个组织,那就是互相有勾结了。当年真神教可是黄金大陆公敌,隐鉴组敢跟他们勾结,难道是不想混了?”“大陆公敌?”叶蓝只说訾宣说过真神教与猎鉴为了争夺大陆霸权才开战的事情,至于这大陆公敌一说却是从没听人提起过,当下便向牧侠请教。牧侠道:“当年真神教力量最强时,实力曾经与猎鉴盟不相上下,但他们大肆捕捉非真神教的控镜士虐杀,手段残忍令人发指,引起了公愤,整个黄金大陆的控镜士群起攻之。猎鉴盟这才能击溃真神教,独霸黄金大陆的。”叶蓝心里一动,便问:“侠姐,你为什么会去雅士多古城?是不是也找到了一幅地图?”当时在圣山上麻月媚曾说过地图是他们故意散布出去,用来吸引控镜士的,只是她们这么做的目的叶蓝一直没有弄清楚。“不是我啦。是我有一个朋友不知从哪弄到了那幅地图,他听说地图上标识的秘匙可以打开古盒。你也知道啦,大家都传说浮空岛的古盒里面存有一个大秘密,可以解除鉴灵带来的代价。所以我那朋友就想去找秘匙,找到我帮忙,我就跟着过去了。没想到秘匙没找到,人却都被捉了。我现在算是看透了,那就是一陷阱,专门为了捉我们这些控镜士的。真神教这帮家伙可不是什么好鸟,都是些喜欢虐杀控镜士的变态。我以前找顾静柔那乌鸦嘴看过命,她说我会被人虐杀,死得惨不忍睹,只怕要应在这一回上了。”虽然对未来命运不看好,但牧侠却没有半点沮丧担忧,反而问:“隐鉴组为什么要抓你?”叶蓝便把钢城发生的事情对牧侠说了一遍。牧侠虽然身处困境,但一直笑嘻嘻地不当回事儿,但听了叶蓝的述说,不禁大怒,猛得一拍石壁道:“这帮杀千刀的畜牲,等老娘逃出去,一定招集同道,灭了他这隐鉴组!”随即又有些泄气地道:“不过逃出这里的可能性看起来不大了。”两人正说着,忽听铁门声响,门上小窗拉开,一张戴着防毒面具的脸出现在窗后,黑洞洞的枪管自窗口伸进来,对准两人,粗暴的大吼声响起:“退后,靠墙站好,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待两人远离铁门后,铁门打开,呼啦啦涌进四个一身白衣的士兵,全都挂着防毒面具,举枪对着两人,以防止两人有任何异动。跟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走进来。这个四十多岁的年纪,脸颊削瘦而且透着不健康的灰呛,走进门来,看了看叶蓝,然后挥了挥,两名士兵冲到近前,将两人按住,反剪双手,用手铐铐上,又掏出黑色布袋套往两人头上套。那中年人摆了摆手,道:“他们两个不用。”众士兵这才收起头套,在中年人的带领下,押着两人离开牢房。走廊通道曲折复杂,从环境来看应该是处在地下。像关押叶蓝和牧侠的这种牢房都集中在一条通道两侧,大概有三十几间的样子,经过时隐约能听到一些牢房中传来怒吼喝骂声。在通道的尾端有两间只有铁栅栏的大牢室,里面关着的却都是些五六岁的小孩子,数量大概在百十个左右,一个个小脸上都挂着惊恐神色,显得极是可怜。从这条通道转出去,经过两道防卫森严的门户,走进一条白色的长廊。长廊左侧是一个又一个百多平米的房间,都是玻璃门,可以清楚看清房间内的情形。多数房间内的正中央都有一个透明的玻璃观察箱,四周连着各式仪器。观察箱中关着的都是五六岁的小孩子,身上布满了可怕的手术缝合刀口,使他们看起来好像是被缝补起来的碎块。有的默默哭泣,有的拍打着玻璃箱,有的痛苦地翻滚着……但外面那些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只是冷酷地观察着他们的反应,并做着相应记录。有一些房间则好像是标本室,整齐的排列着透明的大玻璃罐子,药液中浸泡着小孩子零碎的身体部件,有头、有手、有脚、有内脏……还有一些房间没有玻璃观察箱,取而代之的是圆形的立柱,或男或女或老或少被剥得精光,用粗链索在其上,由着人摆弄观察。叶蓝和牧侠尽看得又惊又怒。走过长廊,推门而出,面前是一处长方形的白色大厅,柔和的光芒自天棚墙壁地面散射出来,将整个空间照得通亮。一侧墙壁被巨大足有六七米高的电子屏幕占满,各种各样的数据画面不停的在屏幕上闪过,大厅中整齐地排列着一排排的计算机与工作台,上百个全身白衣的工作人员正在其中忙碌着。大厅一侧立着十根圆柱,叶蓝和牧侠被推到圆柱上锁起来,押送他们的士兵也不离开,就在站边看守着。这个广阔大厅的中央有张手术台。密密麻麻的连线从手术台延到四周的计算计上。六七个医生样的人正围在手术台周围忙碌着,一声声惨叫不时从台上响起,鲜血顺着边际的血槽不停流下。因为离手术台较远,也看不清楚那里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那一声声脆嫩的惨叫听得人揪心不止。蓦得惨叫声拔了个高,随即声息全无。一团淡淡的白光自手术台上方升起,一个白大褂举手将白光收入掌中的镜子里。手术台前一个高瘦的男子摘下口罩,转头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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