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一般的红豆,这真的是王维诗里的红豆。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墨黎竟从陈刘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气质。
圣王喋血,湘妃啼泪,玲珑红豆,林下清音,感人肺腑。
他先后道出的两首事诗词,也格外的应景。
“你……你在干什么!”
原本极好的气氛,被陈刘把玩那几根灵异竹子的行径被打碎得七零缛节的,墨梅当中的“墨”字可是借了公主殿下的。
虽然,她也不知道墨梅的真名。
不过,她们两人倒是一点都不客气。
虽说男子没有闺房一说,但随意让两个黄花大闺女随意进出,实在是没有什么面子。
“没死呢,没死就赶紧起来。”
墨梅冰冷的话语,让陈刘一阵苦涩。
墨黎此时低下头来,悄声问了陈刘一句:
“你怎么惹到她了?”
“说来话长……所以还是不说了。大人她如此温柔贤淑,显然是我的问题。”
“啧啧啧。”
墨黎今日过来其实只是兴起,因为她还要和李晚一同去八王叔的府邸拜访,留不了多久。
从陈刘这里得到开心以后,便十分愉快地离开了。
“嘴还硬吗?”
“不硬了。”
“嗯?”
“大人你说软就软,说硬就硬。”——怎么总觉得像是虎狼之词。
墨梅当然不知道陈刘有什么奇怪的心思。
她仍是想起了正事,对陈刘说道:
“铜杆晋升的测试,今日是第一关。”
“嗯?还要考试?”
这先劳力再劳心,比资本家还资本家啊!
“放马过来。”——嘴仍然硬。
于是,陈刘得到了他的第一个考题:商税。
……
“皇兄,你在看什么啊?”
墨黎耍着性子和李晚坐到了同一处车架上。
不是八龙撵,但也颇为豪华。
此时,李晚正看着手中的奏章,有些出神。
听到墨黎问他,李晚将奏章关上,回答道:
“这是你今早见的那个人写下,是监察漳州的方略。。”
“他?他还真会这些呢?”
“虽然也有些老生常谈的问题,但许多思路,十分有趣。”
兵甲一事,李晚算是半否了。
分兵之事,陈刘并不清楚其中内幕,也不怪他。
陇左禁卫,值得被皇族信任。
既然分兵不需要,制将自然也就是空话了。
当然,他这法子在其他地方是可以使用的。大梁也确实是按照此等制衡之法在平衡地方军队力量。
至于他所说的要逐渐减少漳州对江淮的硬件依赖,却与李晚不谋而合。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无论是陇左禁卫的铁甲兵器,还是百姓日常所需的盐巴等日用品,都有赖于江淮的供给。
江淮若是一朝断供,这漳州天险能不能坚持得住,可就是两说了。
此等命脉,掌握在他人身上,可是容易做噩梦的。
李晚原来在忧愁着如何高效便宜的解决这个问题。
现在读了陈刘在奏章中提到的方法,确实可以一试。
至于最后的商旅,李晚也想过。
商旅行走,货物往来也的的确确是漳州的命脉。
漳州监察,便是重在此处。
主要是如何破局。
“皇兄忧虑的那件事,他也有想法?”
“不算全。不知道他是思路断了还是怎么,感觉并没有写完就仓促结束了。”
墨黎知道,估计是疼得握不住笔了。
李晚则在想着从八王叔家里回来后,需要再去访一访这位打杆人。
无奸不商,但同时无慧难商。
商旅行走之人,除了小摊小贩,大多都有些头脑的。
若是想做些什么让他们吐利,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涸泽而渔,杀鸡取卵的事情,李晚是断然不能干的。
而陈刘给出了头绪,乃是商税。
“税?”
李晚并没有避讳什么,对着墨黎点了点头,顺道还解释了一句:
“士农工商,虽然这商在末位,却最难处理。商人心思重,但却又要用,朝廷的税款有许多要从他们身上得来。不过要是用的不好,轻则商人外逃,此地沦为荒城,要么本抑末扬,有损农桑,有伤国本。可这商旅之事,乃是这漳州,甚至是江淮最重之事。我总不能派兵围杀。这税之一字,确实是值得考究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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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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