漳州官场已经被太子爷雷霆整顿,该杀的杀,该抓的抓。
此刻漳州的一把手,漳州知州也还在家中自省。所有的政事都被太子爷接手掌控。
整顿之后如何重建,所有人都不知道。
不过所有人都在等着这位大梁未来主人的决策,无论是官场还是商界。
李晚倒是一点都不着急,一切都慢条斯理地安稳推进着。
至于此刻的京城,似乎也很耐得住性子,并没有发生什么太多的波澜,很是平静。
今夜的太子爷,放下了所有政务,前往漳州的校场检阅陇左禁卫。
太子还没有到达校场之时,禁卫主帅左祥慈便身披坚甲,带着自己的几位主要副将在校场外等待。
当看见太子的车架出现在不远处的时候,他便带着自己的部下迎了上去。
“参见太子殿下。”
等到车库停稳,几人立马跪伏在地,行大礼迎驾。
李晚也掀开车架上的帷幕,看向左祥慈等人,笑着说道:
“左将军好久不见。”
“殿下惦念,末将诚惶诚恐,甚感天恩。”
“这样说就有些见外了。哈哈哈。”
随后太子爷便让几人免礼,站起身来。
他们的交情比较早,原本左祥慈便是京城禁军的统领之一。
准确来说,整个陇左禁卫有三分之二以上的士兵都是由京城禁军提供的。
三万禁卫,其中一部分是由正式禁军直接外放,一部分是禁军保举,还有一部分则是禁军淘汰人员当中的拔尖人才,只有很少一部分是直接在漳州本地选拔产生。
当年陇左禁卫组建,身为禁军九大统领之一的左祥慈主动请求外放,统领禁卫。直到如今,已有七網
陈刘见公主殿下看他,便是冲着她笑了笑。
脸上的虚汗,竟没有擦掉。
于是,公主殿下大方地递出了自己的绢帕。
陈刘思考片刻,竟然真的接了过来,擦了擦汗。
太子爷看了有些好笑,左祥慈见了恍然大悟,至于其他的部将士卒见了啐了一口唾沫。
“呸,小白脸。”
不过,陈刘显然不是突然转性,想攻略公主了。
他只是借助这个机会,突出自己吃软饭的形象,将众人的注意力抽离,更好地观察这陇左禁卫的情况。
太子爷也显然是想让他上台看看能不能发现一些他看不见的东西,而从头到尾他看到的东西也并不少。
当他初上台的时候,左祥慈之外其他的一些部将的神情却有些变化。
他们显然对陈刘的上台表现出了不满。
这理所当然。谁能接受随随便便的一个人被公主殿下随手一拉,就能够站上主帅的点将台?
只不过,当太子爷表明陈刘是他的人的时候,这些人还没有变化,就有些不太妙了。
当然,这只是小问题。
最主要的问题在于太子爷阅兵之时,他的谕令落下后那片刻的延迟。
陈刘注意到,太子爷言毕之后,左祥慈的手稍稍动了一下。
在这个动作之后,鼓声响起,士兵随之而动。
对此,陈刘只是呵呵两句。
“果真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了?”
至于关于方阵之下的建制问题,兵甲配备问题,陈刘也看出了一些。
只不过都不是什么大问题,缝缝补补而已。
关于军队指挥与掌控权的问题,才是大问题。
“诶!怎么突然愣住了。”
陈刘突然被这一声吓了一跳。
不知道什么时候,墨黎坐到了他身边。
她直接靠近他的耳边,问道:
“你看出什么了没有?”
“不多。等会儿和殿下汇报。”
“不错嘛。”
陈刘没有拿墨黎当小孩子,知道她多少懂得一些粗浅的权谋之事,便没有搪塞于她。
只是在外人眼中,他们这种窃窃私语的行为却实在是有些逾越礼制,伤风败俗的感觉……
更何况是在军营校场。
不过,太子爷没说话,左祥慈没下令,其他人也便无从开口,只能是满胸的愤慨。
阅兵到最后,太子爷又挥手让随行的礼部官员宣读了慰问的旨意,赐予了慰问的奖赏。
“谢太子殿下赏赐。”
左祥慈第一位向太子爷行礼谢恩。
随即各部将领下马行礼,十万禁卫共同行礼呼喊:
“谢太子殿下赏赐!”
太子爷端起酒杯,向众人敬酒,高声言道:
“为大梁千秋!”
众人随即应道:
“为大梁千秋!”
……
校场点兵结束后,李晚婉拒了左祥慈邀请他前往将军府的请求,带着一行人等,回转清潇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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