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得监牢,没有理会其他的囚犯,拿了钥匙,他们直奔姜二一家被关押的地方。>
他们由于犯了杀头流放的罪过,自然不可能随意地关押,而是被关在了地下的深处。>
“娘……小春……”>
看到了家人的一刹那,姜沅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冲动,轻轻地呼唤着。>
此时,幽兰才反应过来。>
难怪这小子怎么这么心热,敢情是来救岳父岳母还有小舅子的。>
只不过,那监牢里的三人,一个个失魂落魄。>
外面有任何的动静,似乎都不能吸引他们任何的注意。>
“娘,我是沅儿啊。”>
陈刘没有阻止姜沅的呼喊,只是在打开监牢的门之后,把她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幽兰?无所谓,一个术士应该不用自己担心。>
可无论姜沅怎样呼喊,都不能看到对方的一点反应。>
“中了咒。”>
幽兰看了一眼,就看出了他们的情况。>
“我也觉得是这样。就是有点怀疑,这种似乎太过显眼,即使是有人陷害也不该这么简单。”>
陈刘当初见到姜二几人的时候,就推测他们是中了某种手段。毕竟他们的反应明显与正常人不一样。>
只不过,若是说栽赃嫁祸,感觉又没有什么动机。>
一个农户长工,能有什么好陷害的?>
谋求被害人的财产?虽然也不是没可能吧,但做的这么显眼,还把官司惹到京兆府,就很不明智了。>
“我想你应该是想歪了。其一,如果他们不是你的……故人,依照这几个衙门的尿性,有证词证据,当然是立马结案,过几天就问斩;其二,这并不明显,所有咒术若没有遇到术士或者道士,大多都看不出来。行为怪异并不是证据。”>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陈刘被幽兰一说,也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原来幽兰师姐还会咒术?”>
“什么还会?我学这个的。”>
“可白九说……”>
“说什么?”>
“没什么。”>
他说你是钻研做饭的厨子,以及天天准备饱餐一顿的干饭人。>
陈刘讲兄弟情义,绝对不会为了一时痛快而出卖……>
“这咒能解。”>
“好嘞姐,他说你是饭桶。”>
好兄弟,每逢清明我会给你烧纸的。>
“小九子,你等着。师姐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
蹲在将臣旁边的白九突然感觉到脖颈一凉。>
“是不是窗户没关?”>
可他看向四周的时候,却又没有什么东西,也没有风。>
“难道中邪了?”>
此时,没有理会师弟撞邪的将臣从尸体的咽喉根部,拎出来了半只还没有完全分解的小虫子。>
“蛊虫。”>
他又剖开了死者的胃部、肠道、肺部、心脏甚至脑子,在血管里面都发现有一些蛊虫尸体的残渣。>
“现在看来,那伤口之所以内凹,是因为这人早已经死了。那刀并不是致死的原因。”>
……>
监牢那里,幽兰也正好收功。>
她从三人脑袋里抽离了一抹淡紫色的雾气,随后他们的双眼也渐渐恢复了清明。>
在陈刘震惊的眼神当中,幽兰一口把淡紫色雾气吞了下去,还打了一个饱嗝。>
“女侠好胃口!”>
至于姜二三人恢复神志后的震惊、慌乱以及哭爹喊娘,得知杀头、流放在即的恐惧与喊冤,都是正常反应。>
陈刘拦住了想要过去的姜沅,随后对姜二说道:>
“你将当时的情形一一道来。”>
“青天大老爷,小民冤枉啊……”>
“再喊一句,现在就送你见阎王。”>
姜二一时噎住,姜家的几人终于冷静了下来,不再哭哭啼啼,惹人心烦。>
至于姜二随后颤颤巍巍地叙述,还是有一点价值的。>
“我看到了老爷和夫人、少爷在聊着什么,随后便争吵了起来,然后我就晕过去了。再然后。就到这里了。大老爷,我真的没有杀人啊。”>
陈刘心思一动。>
难道真的是肖氏与肖老爷的儿子等不及,杀了他好分财产?>
“嗯,我知道了。”>
“大老爷,光知道不行啊,您得替我申冤啊。”>
申你大爷,要是只有你一个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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